(一)
白狗子对山里的封锁已经好几个月了,游击队每天只能靠野菜树根充饥,而最严重的是缺盐,许多队员都因此而变得浑身无力。虽然大家的热情仍然不减,却也难免在思想上有情绪,都想下山去痛痛快快地干上一仗,就算是拚个鱼死网破也比这样痛快。
张秀姑是位二十六岁的姑娘,尽管她也象大家一样希望冲下山去,但为了革命的大计,她却不得不强压着心中战斗的欲望,还要去作队员们的思想工作,控制他们的求战情绪,因为她是队长,是全队的主心骨儿。
眼下最要紧的事情,就是尽快解决山上缺盐的问题,只要有了盐,队伍就能涯过任何风雨,在这大山中坚持下去。
可是,白狗子和保安团对山上封锁甚紧,所有进山的路都设了卡子,加紧对行人的盘查,无论是谁,只要在身上被搜出一粒米一包盐,都有可能被当作“通共”而惨遭杀害,游击队是老百姓的子弟,不能让乡亲们受害,所以,秀姑就只能派队员化装下山去弄盐。
人已经派了好几批,都因无法混过卡子而空手回来,这不是,秀姑又派了张二子和黄小毛下山,可到现在还没回来。秀姑着急,一整天都在山坡上了望,也没见丝毫动静。
“不管成不成,人是早该回来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秀姑的心里犯嘀咕,可又不住地安慰自己:“不会!他们两个人脑袋很灵,也不是第一次下山,一定能随机应变的,说不定他们此时正在山下想办法过卡子呢。”但同时,她又怕真出了什么问题,所以决定明天一早再派两个人下山去打探一下。
晚上,秀姑一个人站在窝棚外,看着满天的星星,想着远远离去的队伍,不知他们怎么样了,摆脱了白狗子的围堵没有,也不知他们什么时候能打回来。
“队长,很晚了,你还不睡吗?”小莲在背后低声说。小莲是个十九岁的姑娘,虽然年纪不小了,但由于营养不良,身子虽然够高,却始终瘦瘦的。她是游击队的联络员,也是卫生员,平时就同秀姑住在一个窝棚里,因为她们是队伍中仅有的两个女性。
“啊,你先睡吧。”秀姑让小莲进去,自己仍然一个人站着,不知为什么,她心里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仿佛有什么危险向自己靠近,是不是自己神经过敏了?
她左思思右想想,还是不得其解,也许是白天想张二子两个的事儿太多了。
她回到窝棚里躺下,可半天也睡不着,干脆爬起来,去哨上查了一遍,哨兵都很机警,这才放心地回来,翻来覆去折腾了很久,才微微有些睡意。
仿佛是眼皮刚刚合上,就被一声很近的枪声惊醒,秀姑“腾”地一下坐了起来,只听四下里响起了紧集的枪声和爆炸声。
“有情况!”秀姑一下子从窝棚里钻出来,随手拔出手枪,一个队员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说:“报告队长,我们被敌人包围了。”
“怎么回事?”秀姑心里“咯登”一下子,急忙爬到高处一看,果然,四下里到处都是枪械射击,和手榴弹爆炸时的闪光,从那闪光的密度来看,敌人来了好几百人,已经把驻地团团围住,哨兵们正在各自的哨位上拚命还击,但毫无疑问,凭哨兵手中那几支枪和几发弹药,是不可能坚持太长时间的。
秀姑粗略判断了一下形势,马上把几个组长找来,指着西南角道:“敌人人多,咱们在这里守是守不住的,我看这边敌人的布置比较弱,咱们就集中火力从这里突出去。”
“可是,冲出去以后敌人紧追不舍怎么办!”
“得组织几个人在这里打阻击,还得拖住敌人。”
“我来!”副队长胡大爹说道。
“不,大爹,我来,你带着队伍走吧。”
“这不行。队伍不能没有头儿,无论如何你不能去。”
“大爹!”
“不行,这事决不能听你的。”
“我是队长,这是命令!”
“我是党支部书记,现在我以党的名义命令你,马上带队伍转移!”
“大爹!”
“没时间噜嗦,快走!”
秀姑知道留下的意义,眼睛有些湿润,但她也知道不能多耽误时间,于是马上就把队伍集合起来,五个人自告奋勇跟着胡大爹负责断后,大家趁着夜色向西南冲了过去。
西南角这边负责围困游击队的是白狗子的一个排,由于军心涣散,所以没有什么战斗力,被游击队一顿手榴弹炸懵了,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已经被秀姑她们冲了出来。
敌人一见他们冲出来,立刻在后面紧追不舍,胡大爹等人刚一冲出来,就马上投入了阻击战斗,拚命阻挡着敌人追击的脚步。听着驻地那边一阵紧似一阵的枪声,秀姑心如刀割一般,但情况紧急,不容她多想,她领着剩下的二十几号人急速前进,终于把敌人甩掉了。
队伍来到一处山坳停下来休整。清点一下人数,比预计的少了两个,其中之一便是小莲,秀姑本来是同小莲一起走的,突围的时候还见着她,后来就不知她去了哪里。
秀姑向大家了解情况,有人看见小莲在突围时中枪跌倒,另一个男队员则在突围成功后主动参加到胡大爹那边去了。他们现在怎么样?秀姑不得而知,但她知道留下阻击的胡大爹他们已经凶多吉少了,想着同他们在一起战斗的日子,大家都止不住流下了眼泪。
“同志们,现在还情况不明,也不知道有没有跳出敌人的包围圈,咱们一方面要作好最坏的打算,另一方面还要最大限度地争取生存下去,一直等到咱们的队伍打回来的那一天。”
(二)
秀姑和队员们都不知道,原来张二子和黄小毛两个人下山弄盐,过卡子的时候正赶上保安团的团总冯德隆来查哨,他与张二子两人是同乡,所以把他们给认出来抓住了。
冯德隆知道,这两个人是游击队员,便立刻带回去酷刑逼供,黄小毛至死不招,被冯德隆派人押到街上,用水牛来了个五牛分尸,张二子一看吓坏了,马上就跪在地上求起饶来,并把游击队的驻地给供了出来。
冯德隆得到消息,如获至宝,马上勾结了在附近驻防的白狗子,联手对游击队进行了偷袭。但白狗子们不善夜战,虽然人数上占了绝对优势,却还是被游击队突围成功,只有游击队的哨兵和留下阻击的胡大爹等人战斗到了最后的一刻。
虽然游击队暂时跳出了包围圈,却并没有彻底摆脱敌人的追踪,因为敌人已经布置了目标明确的拉网式搜山行动。这一次狡猾的敌人采用了两面堵一面推的阵式,从山里向山外以密集的队形平推过来,秀姑她们被慢慢挤向了山外。
秀姑带着仅剩下的这二十几个人,被迫向敌人故意留出的空当边打边走,两天的时间内就同敌人遭遇了七、八次,等退到山脚的时候,队伍就只剩下五个人了。看着一同并肩作战的战友们一个一个倒在敌人的枪口下,秀姑的心中充满了自责。
山外是平原,正好又赶上初冬季节,田里没有高的庄稼,如果大白天进入平原,秀姑他们就将完全暴露在敌人的皮子底下。于是,秀姑领着余下的四个人队员在山脚边的一处险要地势上拚死打到了天黑。
“同志们,现在我们必须下山了,那将是一条坚险的路,但我们一定要坚持下来。我命令,从现在起,化整为零,分散隐藏,等着咱们东山再起之日。”
“队长,我们一定坚持到那一天。”
“好!再见了,现在行动!”
秀姑同战友们分开,自己从怀里掏出一条假辫子戴在头上,这是她下山侦察的时候化妆用的。她把自己打扮得象个普通村姑,将腰带、绑腿、枪套都解下来埋了,只把短枪藏在衣服里,然后一个人趁夜向五里外的胡家堡奔去,因为她过去经常去那儿,对那里比较熟悉,有很多红军家属,她们都能帮自己隐藏下来。
等到了胡家堡,秀姑才知道敌人的白色恐怖已经到了何种地步,那些军属的家都已经被烧光了,只剩下残垣断壁,再找不到一个活人,敲敲一个房子还算完整农户的门,人家把门拉开一条缝,一看见她,马上就把门关了,再不肯出来。
秀姑连敲了几家都是如此,直到敲到村西头,才有一个老婆婆低声的说道:“姑娘,别敲啦,没有人敢收留你。那些挨千刀的还乡团,把这村里同红军有瓜葛的人家全都杀光了,连月子里的孩子都不放过。还乡团还说,只要有人敢同共党的人说一句话,就要灭他满门。唉,我孤老婆子一个,没满门要灭了,别人可不行啊。姑娘,你还是走吧。”
“哎。老婆婆,我走,我不会连累乡亲们的。”
秀姑转身离开,站在村外不知如何是好。她想到东乡游击队就在屠家山一带活动,还是想办法去找他们吧。
秀姑转身又往来路走,因为屠家山在她下山那条路的另一边,而那条路也是唯一的通道。
赶回到山脚下的时候,见那里火把通明,还乡团正在把守着那唯一的路口。
秀姑见过不去,只好又往回走,走到一个村子的村口外,黑暗中突然传来拉枪栓的声音:“站住!口令!”
秀姑刚才从这里过的时候,这里并没有人,不知怎么现在又被布置了暗哨。
秀姑听见喊,知道被发现了,急忙一猫腰钻进路边的灌木丛里,那边的枪“当”
的一声响了起来。
秀姑见着那边有一片黑影追了过来,知道这里藏不住人,赶紧猫着腰往另一个方向跑,而对方也紧追不舍。秀姑一看跑不脱,便拔出手枪,向着那边放了一枪,听见有人哎呀一声,那片黑影扑通一下子全趴下了,这才又跑。
后面的追兵还没有摆脱,又迎头碰上另一批赶来的白狗子,秀姑只得又转了九十度横着跑。渐渐的,天色亮了起来,秀姑知道天一亮就无法遁形,于是向最近的一座村庄奔去。
天光大亮了,秀姑跑到一个老乡的墙外,不敢去敲他家的门,只好躲进墙根一个稻草垛里。
不久,就听见白狗子们骂骂咧咧的声音,从草垛的缝儿里看去,只见一群白狗子端着枪挨家挨户地搜过来,这一拨儿刚过去,又过来一拨儿保安团。连着搜过了好几拨儿人,再来的白狗子们则把各家的人都赶出来,用枪逼着他们往大街上走。
秀姑等了半晌,见不再有人来,这才从草垛里出来,慢慢往反方向走,刚绕过一个路口,突然从旁边那条路上闪出七、八个匪军来:“站住,干什么的?”
“我就是这村儿的。”秀姑说道。
“不是让你们到街里集合吗?”
“我,我刚上茅厕了,没听见。”
“那就快走!”
秀姑见跑不掉,只得转身往回走,那几个匪军则在后面紧紧跟随,她感到一点儿空子都没得可钻。
到了大街上,见一伙儿一伙儿的乡亲被赶着往村子的中间去。许多人看了她一眼,愣了愣,但都没有说话,她知道没有人会出卖她,心里感到踏实了许多。
跟着人群到了街中间的广场上,几百号人在这里挤成了一个疙瘩。
秀姑站在人群中,一个老婆婆看见她,悄悄挤过来站在了她的前面,接着又过来几个,把她围在了中间,用身体挡住敌人的视线。她的心里感动极了,她知道,老婆婆们这是在豁着命掩护她。
“父老乡亲们,昨天晚上有个共党跑进了你们的村子,不知被哪一个给藏起来了。我要告诉你们,通共是要杀头的。不管是谁把他藏了,赶快把他交出来,免得连累全村人受苦,啊?听见没有?”一个声音从对面传来,秀姑知道那一定是白狗子或者保安团的官儿。
“长官,我们还想活哪,哪敢收留共党啊?你们是不是看错了?”一个看来是保甲长的人赶紧从队伍里走出去。
“胡说,我们追了他半宿,亲眼看见他跑进村,还能有错?”
“说不定他已经从别处跑走了,我们村里可都是安善良民哪。”
“我们把村子围得铁桶似的,他就是插上翅膀也飞不出去,他一定是被人藏起来了。你们要是不把人交出来,可别怪我不客气!”
“长官,你们不是已经搜过了吗,要是有,不早就搜出来了?”
“废话!一个人藏的东西,十个人也不见得搜得出来,要不然把你们叫到这儿来干什么?”
“是是是。各位乡亲,是谁把人藏了,赶快交出来吧,免得全村人都受连累呀。”
没有人回答。空气中充满了凝重的气氛。
“那好,既然没有人承认,那我可就要一个一个儿地拷问了。你,出来!”
秀姑听到有人被拉了出去,然后敌人在问:“你看见那个共党了吗?”
“没有哇,我是老实人哪!”
“给我打!”
(三)
不知道他们是怎样殴打那位村民的,只是听到很响的“哔啪”声,还有那个人惨极的喊叫。打了一阵儿,听不见那人喊了,另一个人的声音说:“报告,这家伙不经打,死了。”
“死了就死了,不说出共党的下落,哪个也别想活!”
秀姑心里一阵难过,也一阵冲动,便想冲出去,却被那几位婆婆默默拦住。
“你,出来!”
又有村民被拖了出去,然后是同样的问话和同样的殴打。这一次村民被打得晕过去又救醒,又被打晕,他还是声称“不知道。”
“你行啊,没往死里打你是不是啊?不想活好办,老子送你上西山!”接着便是一声震耳的枪声,秀姑感到人群骚动了一阵儿,前面传来女人呼唤丈夫的哭声,知道那村民已经被枪杀了。
“有谁想说吗?不想说把你们通通打死!”那个声音越来越显得急躁。
第三个村民被拉了出去,听着哭叫声象是个十四、五岁的女孩子,这时有男人的声音在骂:“你们这群畜生,你们是不是人,有什么冲着我来呀,她还是个孩子。你们自己有没有儿女呀?”
“想让我放了她?行啊,把那个共党交出来。”
“我哪儿知道什么共党啊?我连见都没见过他们,怎么交哇?”
“那就怪不得我了,来呀,把这妹子的裤子扒了,让她入洞房。”
前面传来女孩子向父亲呼救的尖厉哭声和男人的叫骂声:“娘的,老子同你们这些畜生拚了!”
过了一会儿,女孩子不哭了,而父亲则不住地念叼着:“孩子,是爹没能耐救你,让你受罪了。”
“啊!”前面有女人惊叫了一声,而那女孩子的哭声却突然停止了。
“唉,这伢子有骨气,死了干净,死了干净啊。”秀姑听见前面的婆婆说,明白那女孩子已经寻机自尽了。
“他娘的,这帮刁民,都给赤化到骨头缝儿里了。那好,我就一个一个地拉出来,一家一家地杀,一直杀到有人说出那共匪的下落为止。”
秀姑听着前面,又有人被叫出去,挨个儿逼问得不到结果之后,便开枪杀害了,接着是那人的老婆。那女人央求着:“老总,你要杀就杀了我吧,这孩子这么小,他能有什么罪呀?”
“什么罪?你们这两个狗男女,要想保住你的孩子,就把那共党说出来。”
“老总,我真的没有见过什么共党啊。求求您放过孩子吧。”
“放过他,想得美,不交出共党,老子就把这小兔崽子摔死!”
“老总不要,求求您吧”那女人痛哭着,接着就是尖声的喊叫“不!不要杀我的孩子!”
“住手!”秀姑终于忍不住了,她不能为了自己让乡亲们受此荼毒。听到声音,人群惊讶地闪开了一条路,让秀姑从容地向前走去。
“你,你是什么人?”站在那里的是一个保安团的团长,人是个矮胖子,一脸横肉。
“我就是你们要找的人,同其他人没关系,你把人放了!”
“你?一个女人?”他不相信地看着这个向他走来的女人。
秀姑把头上的缠头布摘下来,然后把那假辫子一拉,露出一头短发:“这回信了吧?”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就是你们要找的共党。”
“那你叫什么?”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张秀姑。”
“你就是张秀姑?”敌人的眼睛都直了。
“怎么?不象吗?”她把手伸向怀里。
“住手!别动!”那矮胖子团长吓坏了:“搜搜她!”一个匪兵过来,从她的怀里掏走了那只短枪。
看着那只手枪矮胖团长相信了:“原来是张队长,可把我们找得好苦哇。”
一个匪兵低声对那团长说:“自称是张秀姑?这不会有诈吧?”
“是啊,我也这么想,这样吧,带回去让张二子认认。”秀姑这才知道游击队被偷袭的真正原因,心里把叛徒骂得狗血喷头。
秀姑被用绳子捆绑了起来,由保安团的匪兵们押着出了村,向冯桥镇方向走去。一看去的方向,秀姑便知道,这个保安团团长就是游击队的老仇家,原来的还乡团团总冯德隆。
冯德隆的家里是冯桥镇首富,他爹在世的时候横行乡里,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秋收暴动时候,冯德隆正巧在国外留学,所以逃过了打土豪分田地的运动,而他的混帐老爹却被苏维埃政府判了死刑。
冯德隆回国后马上参加了还乡团,并被任命为团总,他多次跟着中央军“围剿”中央苏区,对被他抓住的红军战俘、地方干部和红军家属疯狂地进行屠杀,欠下了一笔笔血债。游击队虽然同冯德隆交过手,但并没有近距离接触过,所以张秀姑还是第一次同他面对面站在一起,相互间并不相识。
对于冯德隆和还乡团的暴行,秀姑知之甚切,她明白,落在姓冯的手里,自己不死也要脱层皮。她心中暗暗告诫自己,别忘了自己立下的誓言,决不能给组织丢脸。
(四)
红军没走前,秀姑来过几次冯桥镇,那是个几千户人家的大镇,建于明朝,镇中大多为冯姓,镇南有条小河,上面的桥是镇上人捐钱修的,所以叫冯桥。过去,为了防备山上的响马,镇墙修得很高很结实,四面有镇门,周围还有好几个炮楼,加上环绕镇墙挖了很深的沟,引了河水进来,所以冯桥镇完全象个缩小了的县城。
过了冯桥不远,就是镇南门了,镇门是砖砌的拱形门,上面有檐子。秀姑远远看见镇门的檐子下一串一串地挂着七、八串人头,每一串都有四、五颗,用绳子拴着头发串在一起,镇门边的墙上还有告示,围着七、八个人在那里看,还有些富家子弟围在正对镇门的路中间看着什么。
秀姑知道,那镇门上挂的一定是被还乡团杀害的烈士或是红军家属的头。
走得近些了,站在路中间的那些人看见押着秀姑的保安团一行,急忙闪到路边,好奇地看着被押来的秀姑。
秀姑的心突然怦怦地狂跳起来,因为那些人刚才围着的原来是一具女尸,而且是一具精光精光,寸丝不挂的瘦小女尸。那女尸仰面躺在地上,四肢大大地摊开,没有脑袋,估计是被割下来挂在镇门上了。走到跟前,看清那女尸仿佛十分年轻,身上的皮肤很细致,乳房不大,象两支喋子摊在胸前,乳晕和奶头都呈淡淡的灰白色。
在女尸的胸腹部有三个枪眼,腹部的一个枪眼中还有一团肠子挤出来,象个攥紧的拳头般堆在肚子上。她的阴毛比较浓,也比较短,从小腹下一直延伸到会阴部。一根手指粗的树枝插在女尸的阴户里,斜斜地伸出来三尺多,上面挑着一小条白布,写着:“当游击队的下场。”
那会不会是小莲?秀姑敏感地想到了那个与自己同住一个窝棚的姑娘,同是女人,又生活在一起这么久,小莲的身子自己是见过的,正与这女尸很象。
秀姑想着,脚步缓了一缓,后面冯德隆跟了上来:“张大队长,我想你一定认识,这就是那天我袭击你们驻地时打死的那个小女匪。可惜当场就死了,不然的话,让她活着光溜溜地在这儿示众该多有趣?啊?”
同是女人,看到小莲赤条条的尸身被摆在大路正中展览,秀姑的脸上感到一阵阵发热,她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畜生!”然后昂着头继续往前走。到了镇门前一看,那些人头果然都是这些天牺牲的那些游击队员,有主动留下阻击敌人的胡大爹,还有一个梳着长长大辫子的少女的头可不正是小莲的。
秀姑不知道,最后同自己在一起的那几位队员怎么样了,在这样的白色恐怖下,他们能安全地隐藏起来吗?秀姑真替他们担心。
一到镇里,冯德隆第一时间就提审了秀姑,他先把张二子找来,确认被抓的是张秀姑无误,这才开始审问。
张秀姑一见张二子,气得牙根直痒痒,大声怒斥这个可耻的叛徒。张二子心虚,不敢答话,急急忙忙溜了出去。
冯德隆问秀姑,她们的组织在什么地方?怎么联络?同她一起逃脱的还有几个人?都叫什么?哪里人?现在去了什么地方?从问话中,秀姑知道那几个队员现在都没事,心里感到踏实了许多。对于冯德隆的问题,她自然是一个字也不会回答。
冯德隆当然不会善罢干休,立刻吩咐给秀姑上刑。
他们把她吊在梁下用皮鞭抽;把她的两手捆在背后吊在梁上,然后用竹板抽
打她撅起的臀部;把她的手指一个个向后扳向她自己的手背;把她的两手捆在一
根一尺来长的木棍两端,把她的胳膊从头顶拉到后腰,造成她的肩关节脱臼,接
上关节以后再拉;
将两把椅子背对背放在一起,把她头朝下夹在椅子背中间捆住,然后四、五个人抓住她的两膝给她来个大劈叉,一边用力把她的腿扳过极限,一边用细藤条
对准她的裤裆狠命抽打;将她……
用尽了酷刑,秀姑始终不吐一字。
冯德隆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硬的共党,却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硬的女共党。他不明白,这些人究竟是被什么迷了心窍,怎么就能挺住那么残酷的刑罚。
他只得又用软的一招,给她治伤,好吃好穿好招待,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封官许愿。可惜本来不是一路人,这些招都没用。动情吧,有时候他把自己感动得差一点掉眼泪,可秀姑看着他象耍猴;
讲理吧,他有一句,人家有一千句等着他,是怎么也说不过人家;封官吧,人家对他国民党的官没兴趣;许愿吧,他有的就是财宝,可人家看不上的偏偏就是财宝。这可活活难为死了一个领着上千保安团的大团长。
冯德隆又用死来吓唬她,带她去看他杀人,看他怎么把一个活生生的人砍成肉泥,人家看着,脸不变色心不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临了儿还说:“水淹、火烧、刀劈、斧剁、大卸八块、五马分尸,任你挑任你选,老娘不怕!”
冯德隆可是真生气,他都快把她折腾散架了,可换来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嘲弄,气得他整宿整宿的说梦话。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把她一枪崩了,这不是活活给自己添堵吗?
秀姑被捕两个月后,失去耐心的冯德隆终于对她下了毒手。
那一天傍晚,秀姑被请到了冯德隆家前院的大厅里,那里放了一张大圆桌,摆满了好酒好菜。冯德隆作东,还请了附近知名的七、八个土豪劣绅,连秀姑在内,每个人背后还有一个保安团的团丁侍候。
秀姑也不客气,不等着让,坐下就吃,酒倒上就喝。冯德隆已经不是第一次宴请秀姑,早就习惯了,那几个装模作样的豪绅看得直傻,在冯德隆的示意下也只得略略寒暄便坐下吃起来。
等吃喝得差不多了,冯德隆才说道:“秀姑哇,今天请你来,是想请众位乡绅作个见证。我也知道,你在共党里面是属这个的!”他竖起一根大拇指:“你忠于旧主,不肯背弃这我也明白。既然你不想把秘密说出来呢,我也就不再勉强了。我呢,喜欢英雄,不愿眼看着你死在我手里,所以,我打算放你一条生路。
不过,你也知道蒋总统的命令,宁可错杀一千,决不放过一个,你现在毕竟还是共党,我想帮也帮不了你,是不是?这样,你写张悔过书,声明脱离共党,不问政治,这样的话,我放了你也算有个说辞。你看呢?“
“哼哼。”秀姑笑了笑:“团总大人真大方啊,你不问我的组织了?”
“不问了。”
“不问游击队都去哪里了?”
“不问了。”
“就这么简简单单就把我放了?”
“当然你得声明脱离共产党。”
“我要是说不呢?”
“这你知道,我就没什么其他选择了。怎么样?”冯德隆期待地看着秀姑。
秀姑笑了笑,从座位上站起来:“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杀我呀?”
冯德隆感到自己是那么失败,这已经是他无法再退的底线了:“如果你不答应,明天就是你的死期。”他咬着牙,色厉内荏地说。
“哼哼,那就送我回牢吧。”她站起来想走,被背后的团丁按住了肩膀。
(五)
“怎么?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吗?”秀姑调侃地看着冯德隆。
“张秀姑……”冯德隆一下子跳起来:“我已经对你忍无可忍了。你想死是吗?好,我就让你死,不过,你可知道,没有一个赤化分子能在我手里痛痛快快地死的。”
“是吗?我不是说过吗,水淹火烧,五马分尸都由你。”
“哼,没那么便宜,我要叫你到了阴曹地府都没脸见人!你信不信?”
“我当然信,象你这样的畜生,还能有什么坏事儿是你干不出来的。”秀姑的脸胀红了,她知道他们是怎样对待女人的。她的脑海中不由浮现出镇大路中间那具赤裸的女尸,她仿佛看到了自己也象小莲那样一丝不挂在躺在大路中间,在身边围着一群人在那里盯着自己的下身儿看。
“你不怕?”
“我怕。哪个女人愿意被污辱,可同背叛自己的信仰相比,那又算得了什么呢?”她的眼圈有点儿发红。
“那好!今天就先让你尝尝当窑姐儿的滋味儿!撤下去,撤下去!”冯德隆一把把眼前的碗筷划拉开,乒乒乓乓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那几个乡绅吓了一跳,不知道如何是好。团丁赶快起来把东西都撤下去,剩下一张光板儿圆桌。
“各位乡绅,既然来了,就凑上一份儿。咱们先好好看看这个女游击队长的光腚眼子。”冯德隆回身把手伸向秀姑,被她厌恶地用手挡开:“拿开你的臭手!”
而背后的团丁则紧紧把她抱住,生怕她出什么意外。
“你现在是不是很想马上就碰死在墙上?”冯德隆淫邪地问道,秀姑得确是想如此。
“可惜,只要你不答应我的条件,你就别想痛痛快快地死,在这个屋里,我们会好好看着你,想死?没门儿!”冯德隆再次把手伸向了她,用手指托起她的下巴,她愤怒地瞪着他,一副不屈不挠的样子。
“让她上去!”团丁搂着秀姑把她推到桌边,先把她的上身按趴在桌面上,又抱着双腿把她向里一推,让她面朝下俯卧在桌面上,然后扒下了鞋袜,露出一双纤细白嫩的脚来。
秀姑知道她必须要承受这耻辱,所以没有反抗,静静地趴在桌子上,静静地等着那一切的来临。
几个劣绅站起来,愕然地看着冯德隆。他们虽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们却没有想到竟会让他们这些一副貌岸然的人去作这种下作的事。
“怎么?各位乡绅,咱们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谁也没少进窑子。都是男人嘛,谁心里想什么都知道,用不着装样子。这是女赤匪,又不是什么良家妇女,来,大家一起乐!”说着便把秀姑的一只脚抓起来,用手握住把玩起来。
几个劣绅最开始还有些陌不开面子,毕竟他们玩儿女人的时候都是自己关在屋里的,在这种情况下干总是有些怪怪的。不过他们都得靠着冯德隆,他是他们的主心骨儿,既然有他打头儿,还有什么是他们不敢作的。于是,他们便把注意力转到了秀姑的身上。
秀姑的身材中等,肥瘦适中,二十六岁的年龄正是最成熟最美好的时候。许多天以来,她受到了特别的关照,身上的刑伤早就养好了,在山上缺吃少喝而削瘦已极的身体也丰满了许多,脸上也泛起了一丝红润的光彩。由于根本放弃了挣扎,她静静地趴着,两只手随意地放在身体两边,头侧在一旁,半边脸紧贴着桌面。
她身上仍然穿的是那身土布衣,补丁摞补丁,还有多处被鞭刑打破的口子,但却洗得干干净净。由于身体正面依靠重力贴在桌面上,使她的腰肢塌下去,本来就弯曲的腰臀部曲线更加明显和圆滑。劣绅们本来就是一群酒色之徒,一但放下了面具,心底里那天生的邪念便毫无掩饰地暴露出来。他们纷纷伸出魔爪,伸向了秀姑腰肢下那两块高高隆起的半球。
冯德隆自然不会放过每一个机会,他仔细地把玩过秀姑的玉足,又顺着双腿摸到她的臀部,用力抓了几把,然后命令秀姑站起来。
“起来就起来!”秀姑趴起来,站在那圆桌上,冯德隆自己坐下,也让几个劣绅坐下来,从下向上仰视着桌子上的女人。他拿起一根文明棍,在秀姑那青布裤子的裆部轻轻捅着,一边淫秽地说道:“我们的队长大人,现在就让我们欣赏欣赏你那美妙的身子吧。来,把夹袄脱了。”
“你混蛋!”秀姑愤怒地说。
“快脱,不然就让弟兄们帮你脱。”
“有什么呀?老娘死都不怕,还怕这个!”秀姑慢慢解开自己夹袄的纽子,拉开衣襟,露出一条红粗布肚兜儿,那肚兜儿已经很旧,变成了浅浅的粉白色。
劣绅们贪婪地看着女人脱下夹袄,露出洁白的脊背,那肉体艳光四射,他们恨不得马上扑上去把她搂在怀里。
“摘了摘了。”冯德隆用文明棍隔着肚兜儿捅了一下秀姑的乳胸。
秀姑没有出声,望着挂在墙上大幅中堂,背过手去解开了带子,让肚兜儿自己滑落到桌子上。
那是两颗半球形的乳房,细嫩的肌肤象白锻子一样滑润,乳晕和奶头都红红的,微微上翘偶而随着身体的动作象凉粉一样颤动,令在场的男人们魂不守舍。
劣绅们喘着粗气,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两颗坚挺的肉峰,恨不得把她一口气活吞下去。
“张队长的屁股长得够圆嘛。”冯德隆淫声大笑着,希望至少激怒她,但她只是冷冷笑着,丝毫不为所动,好象他根本就不是个活物一样。
“娘的!你行。来吧,脱了吧。”
(六)
秀姑默默地拉开了裤带的活结,任肥大的粗布裤子自己滑落到脚腕上。她的两条腿光裸出来,白嫩笔直。曲线圆滑的骨盆宽宽的,两条腹股沟呈一个大大的钝角,从两个髋角向下交汇于小腹下那黑茸茸的三角地带。她的耻骨很明显,圆圆的象个小孩子的拳头,上面从中间向两侧均匀地生长着一丛不浓不淡的黑毛,毛丛的下方,半掩着一条细细的肉缝,一直延伸进那丰腴的两腿之间。
冯德隆用文明棍轻轻拨弄了一下那肉缝的前端,眼睛色迷迷地盯着,让秀姑把缠在脚腕上的裤子踢掉,他则趁机在她两腿交替的时候观赏她那短暂一现的阴户。
他用文明棍轻轻敲敲她的大腿,让她转过身去,将那浑圆的雪臀朝向他。
“怎么样?想死吗?你要是想马上就死,我还可以给你机会。”
秀姑把眼睛朝向旁边,根本不去理他,她知道,那机会不会白白给她的。
他用文明棍轻轻捅着那雪白的臀肉,继续用下流的语言羞辱她,引诱她发火或者投降,但她没有给他一点儿机会。
“那娘的,你到底想怎样?啊?”冯德隆感到自己已经七窍生烟了。他把文明棍从她那两臀之间伸进去,顶住她的菊门,用力插进去,又反复地抽动着,他不知道自己除了这些还能对她做什么。
秀姑的两臀用力夹了起来,那是她第一次尝到如此痛苦而怪异的滋味儿,那东西硬硬的,又带着棱角,一出一入之间,重重地刮弄着直肠,让她感到一种无法忍受的难过,她感到自己的胸部一阵阵痉挛起来,气体被强烈地排出,使她特别想喊叫,但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甚至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使冯德隆无法从她的脸上得到任何信息。
他终于再想不出别的什么招数了,便叫秀姑自己躺在桌面上。她平静地服从了,仰躺在桌子上,平伸出自己的双臂,蜷起自己的双腿,两脚大大地分开在两边,完全暴露出女人最神秘之处。
她不声不响也不动,任十几只男人的手占领了自己身上一切,与性有关的部位。冯德隆那略显肥胖的身子赤裸裸地爬上来,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她没有反抗,默默地让那又粗又硬的凌辱之根插进了自己的身体。
“你嫁了人?你男人是谁?”冯德隆从她的身上下来,看着那被精液弄湿的阴户,那里没有他所预计的血。
秀姑把头扭开不去看他,心里想着那个同自己新婚三天就上了反“围剿”前线,并英雄捐躯的红军团长。等自己去了那边,不知他会不会接受自己这个被强行夺去了贞操的女人,秀姑的眼睛有些湿润,但马上就把已经流到眼眶边的泪水忍了回去。
轮奸持续到深夜,冯德隆与劣绅们都发泄过了,秀姑又被交给那些在场的团丁。一个个肮脏的身子碾压着秀姑娇艳的玉体,一条条污黑的肉棒袭击着神圣的洞窟。
轮奸后,团丁们用绳子把秀姑的双手分别绑在她自己同侧的膝盖处,又用一根两尺左右的木棍撑开她的膝盖,让她四肢朝天躺在桌子上,等待着最后时刻的到来。
清晨,镇上的人被保安团的团丁们叫醒,一户一户地被赶出家门,来到大街上。人们起初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等秀姑被抬出来的时候,他们才知道今天是要当众处死这个他们心目中的女英雄。
团丁们抓住两腋拎着这个赤裸的女人,她的手脚用那样的姿势捆着,私处只能象如厕一样充分暴露着。她的阴部依然湿漉漉的,偶而滴落一两滴,白色的粘液……他们在把她押出来之前再一次轮奸了她。
“乡亲们,你们都看清楚了没有,当共党的女人,就要让她象窑姐儿一样叫男人日个够!”团丁们故意指着从秀姑阴部滴下的精液,向被赶到街上的群众喊叫。
门前停着一辆牛车,上面放了一张八仙桌,秀姑被拎上桌子,面朝下放下。
她的双手被捆在膝部,只能靠两肩和两膝支承着身体,雪白的臀部高高地撅起在半空中,由于两膝被木棍撑开着,女人两腿间的一切都清晰地暴露在最显眼的地方。
看着乡亲们那充满同情的目光,秀姑感到鼻子一阵发酸,象孩子见到久别的亲人一样突然间就热泪盈眶了:“乡亲们,别为我难过,我死了不要紧,一定会有人替我报仇的,红军不会放过他们这群畜生。他们能弄脏了我的身子,但我的心是干净的……”她的脸紧贴在八仙桌上,说话很费劲,但人们却听清了她的每一个字,女人们哭了,她们为个这女英雄所受过的一切而哭泣。
团丁们用绳子把秀姑固定在八仙桌上,将一颗干玉米核儿塞进了她的阴户,那东西又干又硬又粗糙,插进去的时候秀姑感到十分痛苦,而不久之后,吸入了阴道中水分的玉米核又开始膨胀,把她的洞穴充得满满的。
这还不算,他们又拿来一根三尺来长的玉米秸,去掉干干的叶子,剩下手指粗的一根光杆,他们把那玉米秸下流地插进她的肛门,锋利的表皮把她的直肠划得痛痒难忍。
团丁们又将一块半尺宽,三尺长的白布条儿拴在那玉米秸的另一头,象个白幡一样挂在那里,上面分两行写着:“赤匪游击队女匪首张秀姑的下场”。
牛车在冯桥的街道上缓缓而行,秀姑在女人最耻辱的姿势下,被活生生展览着。
走过了镇子里的每一条大街小巷,牛车来到镇子的南门外。秀姑记得,那正是小莲的尸体被赤条条摆在路中央示众的地方,现在小莲已经不知去向,但她知道现在轮到自己了。她不知道自己要被摆在这里下流地展览多久,也不知道自己的尸体最终会被抛弃何处,但她对自己的选择不后悔。
群众被从镇里赶出来,在路边黑压压地站了一大片。
秀姑被连同八仙桌一起从牛车上抬下来,端端正在地摆在大路中间,她明白他们不打算把自己解下来,他们要她的尸体一直用这样的姿势示众。
冯德隆走过来,最后问她有什么要说的。她斜视着他,嘲弄地说道:“你还有什么招数吗?”
“说实话,虽然我杀你就象捻死只臭虫一样容易,但我不得不承认,是你赢了。”冯德隆有些垂头丧气地说道。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失败,每一次失败,都使他更加暴戾地残害他的牺牲者,而他越是残暴,就会给他自己带来越强烈的挫折感。
团丁们用一把牛耳尖刀慢慢地割断了秀姑的脖子。她那被切开的喉管里发出象干呕一样的声音,血从八仙桌的一边流下来,在地上流了一大滩。
秀姑痛苦地流了很长时间的血才死去,他们把她那软软垂下的头割下来,用一根削尖的木桩戳在八仙桌边。
在经过了三天的暴尸后,心有不甘的冯德隆又叫把秀姑的尸体和人头重新装在牛车上,拉着她游遍了他所管辖的所有村镇,然后扔进了河里。
张秀姑死了,游击队却并没有象冯德隆所希望的那样被消灭,相反却越来越积极地活动起来。
保安团处处挨打,叛徒张二子也在冯桥镇被乱刀砍死,并且神不知鬼不觉地抛尸在冯德隆的家门口儿。
数年后,红军真的回来了,名字改叫了解放军。
冯德隆没敢跟解放军对阵,在大军到来之前悄没声儿地溜走,到大山里当了土匪。
解放军大剿匪的时候,冯德隆知道自己罪恶深重,在被追得走投无路的时候跳下了悬崖,寻山崖高有百丈,掉下去肯定摔个身碎骨。但他却在途中被一根藤子缠住没有掉下去,不过那才是他真正悲惨之处,因为藤子缠住他的脚脖子,把他倒吊在半天腰里,上不着天,下不着地。
追来的解放军眼看着他挂在那里挣扎,想弄他上来却无从下手,而他在跳崖的时候身上的武器又都掉了,自己想把藤子弄断也不行。他就在那里吊了十五天才自己掉下来,两只脚都烂没了浑身发着恶臭。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死的,只知道第五三天头儿上还有采药人看见他在上面挣扎。
【完】
还乡团系列——段代表(全)作者:石砚
还乡团系列——段代表
作者:石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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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系偶然,切勿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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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搜山的中央军是很偶然地发现正在悄悄地相对而行的游击队的,如果不是一块风化的石头被踩落,也许就被他们滑了过去。
与武器精良的正规军相比,游击队的那几只鸟枪土炮火力实在太弱,而且人数上又是绝对劣势,本来局面应该是一边倒的,可是国军士兵一向贪生怕死,人家才放了几枪,就吓得缩头缩脑,双方进入胶着状态。正在这时,三十几个还乡团在他们的团总胡汉强的带领下从侧面向游击队发起了突然进攻。
两面受敌的游击队终于不得不撤退,中央军与还乡团合兵一处,在后面紧追不舍。追到一个小山口附近,游击队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又开始抵抗。这里山路很窄,那块大石头正好扼守在路的中间,所以易守难攻,中央军费了半天劲,也不敢前进一步。
双方打了一阵子,胡汉强发现游击队的火力十分单一,好象只有一两个人的样子,他仔细观察了半天,突然明白了:“弟兄们,上啊,游击队的大队人马已经跑啦,上面只有几个人,快冲啊!”
这一说,大家才发现果然如此,纷纷站起来向上冲,才冲了一半,上面一顿枪打下来,冲在前面的中央军被撂倒了两个,剩下的妈呀一声掉头跑了回去。
“弟兄们,别怕,赤匪的枪法虽然好,可是枪不行,咱们一起往上冲,他们就打不过来啦!”又冲了几次,被打倒几个,便再没敢冲,只得乒乒乓乓地与山上的人对射。
足足打了半个多时辰,上面的枪声突然停止了。
“哈哈,弟兄们,赤匪没有子弹啦,快上啊,抓活的!还乡团的跟我来,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哪。”胡汉强当先一个站起来,其他团丁也紧跟在后面。
中央军士兵滑头得很,不知道人家是不是有什么套儿让自己钻,所以说什么也不肯动。
胡汉强虽然想到对方可能是没有子弹了,但也怕人家有圈套,所以走一步停一停,走一步停一停,一直走到离那大石头三十多步远的地方,看见从石头后面闪出一个人来。团丁们都愣了,他们真没有想到把他们堵在下面这么久的只有一个女人。
只见那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女人,长圆脸,高鼻梁,细眉大眼,留着短发。她中等个儿,肥瘦适中,上身穿着一件蓝花布褂子,下身儿是一条青布裤子,打着绑腿,穿着黑布鞋。她的大腿上缠着一条白手巾,上面有血,好象是中了枪的。她在腰间扎着皮带,斜挎着枪套,手里还提着一支长苗子手枪。
“当心她有家伙!”一看见她拿着枪,团丁们吓得“扑通”一声就趴下了。
“哼!”那女人嘲弄地撇了撇嘴,把手里的枪用力在石头上砸了几下,把枪管砸弯了,枪把也砸坏了,然后扔在一边的草丛里。
胡汉强这才知道,她的确是没有子弹了,又爬起来往前走:“弟兄们,抓活的。”
团丁们冲上去,把那女人围在了当中,只见那女人笑了笑,左手缩在袖管里抖了一下又出来,然后抬起了手。这一次胡汉强真的后悔了,因为那女人的手里拿着一根手榴弹的拉环,而从她的袖管里冒出一股青烟。
胡汉强和团丁们吓得四下奔逃,但他们也知道,离得太近了,根本就没有办法逃脱。他们已经打了很多次仗,但从没有象这一次那样感到死亡是那么真切。
当场就有好几个团丁尿了裤子。
他们都在等着那一声爆响,谁也不知道那之后的结果。但那声音最终并没有出现。
女人没有想到自己留下的这最后一棵手榴弹会是臭弹。不过,看着撅着屁股拱在周围地上的团丁,她却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回过味儿来的团丁们重新围了上去,那女人旁若无人地笑着,对他们不屑一顾。
中央军发现没事,也围了过来。
“啊,据我所知,游击队里只有一个女人,就是他们所说的什么党代表段文军。我猜你一定是那个段代表了。”胡汉强是本地人,耳目众多,所以一看到对方是女人,马上就想到她是谁了。
“不错,我就是段文军,怎么样?”她的确是段文军,在刚才的战斗中,她的腿负了伤,所以撤到这里的时候,为了不拖累队伍,她坚决要求独自留下阻击追兵,以便队伍能够摆脱敌人的纠缠。她本是做好了死的准备的,没想到出了意外。
“既然是游击队里的大官儿,应该知道游击队去了哪里,问问她!”中央军的连长走过来说道。
“听见了?你们的人去哪儿了?”胡汉强问。
“我们的人在哪儿,你想我能告诉你吗?”段文军反问道。
“不说,不说我崩了你!”胡汉强把枪对准了她的鼻子尖儿,随既又抽了回来,心里直骂自己:“笨蛋!她要是怕死,还会拉手榴弹?”
“我知道你不怕死,不过,你落到我们手里,想死可也没那么容易。要是不说,我就让你脱层皮!”
“哼哼!倒要领教!”
“弟兄们,把她给我吊起来!”
团丁们拿了绳子,把段文军的皮带和枪套摘了,双手捆起来,然后吊在路旁的大树上,只留下两只脚掌着地。由于身体被拉紧,整个儿人显得异常苗条,褂子的下摆被双臂拉得向上抽起,使下身几乎露到了裤腰,越发显出腰部的细柔和骨盆曲线的圆滑。
“娘的……还真是个挺有味儿的女人。”胡汉强走过去,用手指托起她的下巴,发现她还真是十分标致:“怎么样?想不想同我们合作。”
“怎么合作?”
“你告诉我我们想知道的,我放了你,给你一百块大洋。”
“一百块大洋?”
“怎么?嫌少?那你开个价儿。”
“钱是不少,不过我不希罕。”
“那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全天下。想要把这个吃人的世界彻底埋葬。”
“嗬嗬!好哇!不过,只怕是你自己先要被埋葬啦。告诉你,老子有一千种办法叫你开口,如果你不合作,可别怪我不客气。”
“有什么招数就使出来吧?”
“好,那我就不客气啦。段代表是个美人,就先扒你个大光眼子,叫弟兄们好生过过瘾,怎么样?”
“你混蛋!你家里有没有女人?你们糟塌我,和糟塌你们自己的母亲姐妹有什么差别?”段文军脸腾地一下子胀得通红,气愤地骂起来。
“混蛋?不错,我们就是混蛋,只要你不说,我们还更混蛋呢。”胡汉强淫恶他用手摸着她那细长的脖子,然后向下滑到她那高耸的胸脯上,一手一个捂住了她的乳房。
(二)
“呸!”段文军红着脸啐了胡汉强一口唾沫。
胡汉强淫笑着用袖子抹了抹脸上的唾沫,把双手放在她的两肋,向下滑到腰上,把她转了九十度,然后一手向后滑到她的后腰部,向下一溜便摸到了她的臀部,另一只手则顺着小腹向下滑到她的耻骨部位,一把抓住了她的裤裆。
“啊,段代表的屁股真圆哪,要是把裤子脱了会更好看。怎么样?想不想试试啊?”
段文军又羞又怒,嘴里不停地骂着,用力扭动着身子。
胡汉强在她的裤裆里用力抠了两把,然后又把她了转回来,一把将她的蓝花布褂子当胸撕开,又扯掉肚兜儿,露出一对圆鼓鼓的乳房。他一手一个握住那两只玉乳,轻轻一捋,让粉红的乳晕和奶头从拇指和食指形成的圆环中露着,凑过去用舌头舔了几下。段文军的身子颤抖着,胸脯一起一伏的,恨得咬牙切齿。
胡汉强把姑娘的上衣连扯了几把,彻底撕烂了脱下来,然后一手握着她的裤裆,另一手抽开裤带,让没有了约束的腰子从她的腰间滑落下去。那个年代的裤子很肥,裤带一松,便迅速下落,露出了女人滚圆的臀部和两条洁白的大腿,只有被胡汉强抓住的裤裆部分仍然被裤子遮盖着。
“段代表,如果你想穿上裤子,就告诉我游击队在哪儿。你要是现在想说还来得及,不然的话,只要我一松手,你就算招了也晚了。好好想想,你现在还是个干干净净的女人,要是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被脱个大光眼子,那丑可就出大了。
要是你已经嫁了人,你丈夫不会再要你,你要还是黄花大姑娘,那你以后也别想再嫁人。怎么样?想清楚了。“
段文军的头抬起来,望着树梢,眼睛时有些湿润,胡汉强以为机会难得,急忙趁热打铁:“怎么样?我向你保证,只要你招了,就马上给你穿上衣裳,今天的事儿,也决不会有人传出去。怎么样?说吧。”
段文军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已经没有了泪光。她把目光转回来,平静地盯着胡汉强:“你打错了算盘,我决不当叛徒!”
“那我就没办法了。”胡汉强把手一松,裤子滑落到大腿中间,露出了段文军小腹下那生着整齐黑毛的三角地带。胡汉强伸手捋了捋那一丛黑毛,然后从她的两腿间伸进手去。
两个还乡团的团丁过来,蹲在她的两侧,把她腿上的白布、绑腿都解了,然后将裤子和鞋袜都扒下来,又用两条绳子拴住她的脚踝,轻轻向两边拉开,并趁机从下向上去观赏她的臀部和生殖器。他们在地上钉了两个木橛子,然后把姑娘的两脚捆在木橛子上,好让她的双腿大大地分着,固定成一个雪白的“人”字。
姑娘一丝不挂地吊在大树上,洁白的大腿上有一个贯穿了的枪眼儿,血已经基本上止住了,但周围微微红肿着。周围是一片淫邪的目光。她把头扭向一侧,定定地看着她曾经作为依托的大石头。
“段代表,我有很多用刑的办法,能让女人到了阴曹地府都没脸见人。你想不想尝尝?”
她没有理他,她已经作好了接受世界上最耻辱的刑罚的准备。
胡汉强把自己的勃朗宁拿出来,打开大小机头,然后顶住姑娘的乳头:“我只要手指一动,这漂亮的奶头就会变成一个血窟窿。”看到她毫无反应,自己感到有些无趣:“不过,我得叫你活着受罪。”他转到姑娘的身后,左手轻轻摸了摸那雪白的屁股,右手把枪管从下向上塞进了她的肛门,然后上上下下地抽拉起来。
冰凉的异物进入了段文军的身体,她的身子不由一颤,感到那硬硬的东西搜刮着自己的直肠,也不知是痛,也不知是痒,只知道十分怪异,十分难过,使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反躬着,屁股被迫夹紧,嗓子里发出一阵咳嗽似的声音。
看到段文军好象慢慢地适应了这种羞辱,胡汉强把枪管抽出来,又转到她的前面,用左手下去重新抓住姑娘的下体,中指在她那厚厚的阴唇中间探索着,尽情污辱着她的身体。他用枪管插进了她的阴道,当众鸡奸着这个美丽的女英雄。
“她娘的,真他娘的是茅房的石头,又臭又硬!”胡汉强咬牙切齿地骂道:“来,给我点火。”
中央军们虽然是正规军,但在这方面同还乡团相比是自愧不如,所以每逢这种时候,他们都不会在还乡团面前作大。看着那女人被如此羞辱,许多白军士兵都有些看不下去,干脆找地方一坐休息,不去看胡汉强作恶。
在段文军的旁边,一堆篝火被点燃了,灼热的气浪烤得她浑身冒汗。
胡汉强看着火烧大了,从里面抽了一根手指粗的树枝,上面还带着两寸来高的火苗。他把那树枝举在姑娘的眼前,段文军把头不由自主地向后闪了一下,但脸上的表情却毫不示弱。
“这可是你自已找的。”胡汉强把树枝从她眼前撤回来,又慢慢移近她的奶头。
“嗯……”火苗烧到了段文军的奶头,发出一阵嘶嘶拉拉的声音,姑娘疼得差一点儿喊出来,她用力闭紧双唇咬着牙关,只让一阵惨极的低哼从嗓子眼儿里发出来。奶头被慢慢烘烤着,渐渐渗出了油脂,并冒出了火苗,段文军呻吟着,浑身不停颤抖,身上象被大雨淋过一般满是汗水。
“说不说?嗯?”胡汉强咆哮起来。
“哼!”段文军的头摇了摇,然后软软地垂下去,她昏了过去。
(三)
“拿水,泼醒她!”胡汉强叫道。
段文军醒过来,把挡着脸的湿漉漉的头发甩到脑后,冷笑着看着胡汉强。
“娘的,我就不信!”胡汉强又拿了一根树枝,然后放在姑娘的两腿之间,那三角地带的黑毛转瞬之间便被燎了个干净,发出毛发的焦味。阴部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这里被烧,姑娘的痛苦就更强烈了。她摇着头,身子剧烈地扭动着,两只白嫩的脚丫不停地绷起,手也胡乱抓挠着,不住地发出“嗯嗯”的呻吟声。
“说不说?不说就烧烂你的臭屄!”胡汉强暴跳如雷,一边烧一边不停地喊叫。
姑娘又一次昏过去,又再次被泼醒。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招?”胡汉强无奈地问道。
“噗!”姑娘把一口鲜血喷在胡汉强的脸上,还有什么东西打了他的眼睛一下。他以为她忍痛的时候咬掉了牙齿,等向地上一看,鼻子差一点儿气歪了。只在地上落着一寸多长红红的一块肉,原来是她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下来了。
“他娘的!”胡汉强一把把手中的树枝狠称狠摔在地上。
他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一切希望就不复存在,只剩下彻底的绝望,他气得脸色铁青,恨恨地一拳打在段文军的肚子上,姑娘疼得痛哼一声,身子向前躬起来,肚子上的肌肉抽动着。疼痛稍稍缓和了点儿,但仍然有些窒息地喘着粗气,她却看着气急败坏的胡汉强笑起来,笑得浑身乱颤。
“娘的!我让你笑!”胡汉强又打了她两拳,打得她身体抽搐着,连气都喘不上来,但缓一缓她还是笑。他从没有象今天这样颜面扫地。他是个人高马大的汉子,对方只是个弱女子,他有枪、有刀、有火、有人,对方孤身一个,甚至连一片布丝都没有了,但他却对她无可奈何,还要受人家的嘲弄!
“娘的,给我刀!”他回头向一个团丁要。团丁以为他气糊涂了,指了指他的靴子,表示那里有匕首,胡汉强恼怒地说道:“我要刺刀!”团丁赶忙把自己步枪上的刺刀拔下来递给他。
胡汉强拿着刀,一脸铁青地回到姑娘面前,“我让你笑!我要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姑娘还在看着他笑,而且他越气,她也笑得越灿烂。
胡汉强气恼已极地抓住了段文军一只已经被火烤焦了奶头的乳房,用刺刀齐根割了下来。他把那乳房穿在刀尖上,挑着放到篝火上烤,乳房中主要是脂肪,不久就发出“滋滋”的声音,被烤化的脂肪滴下来,变成一团团的小火苗。胡汉强把烤得表皮通红油亮的乳房拿回来让文军看,然后当着她的面放在嘴里咀嚼起来。
中央军的士兵们虽然杀人无数,却从没有见过这种场面,除了几个胆大好奇的之外,其他人都远远的跑开,只留下还乡团的三十几个人。
姑娘的胸前一个大血窟窿,但看着胡汉强,她却笑着撇撇嘴,一脸不屑的神色。
胡汉强又割食了段文军的另一只乳房,然后蹲下去割她的大阴唇。姑娘的阴毛早被燎没了,下面光秃秃的,两片大阴唇很厚,紧紧夹在一起,胡汉强用手扯起一片来,从后向前割下来,她好象已经不知道疼了,连抖都没抖一下。
虽然胡汉强饭量大,可这个时候也吃不下那么多,便回头对手下吼道:“弟兄们,你们的家都是赤匪给毁的,你们的亲人都是赤匪杀的,现在你们的仇人就在眼前,有种的就每人割她一块肉吃!”
团丁们大都心里有些发怵,但却不想在人前示弱,于是,一个最初帮着捆段文军,而且靠得比较近的团丁先过来,从胡汉强手里接过刺刀。
“割!割她的屁股,那里的肉厚!”胡汉强狂叫着。团丁跟着胡汉强转到姑娘的身后,那雪白的臀部丰满而细腻。胡汉强亲自替那团丁扶住姑娘的腰,让团丁用刺刀在姑娘的屁股上狠狠戳了一刀,皮肉立刻翻了起来,鲜血直流。团丁手哆嗦着,在胡汉强的催促下刺刀一转,剜下一寸来大一块肉来,也用刀穿着到火上去烤,胡汉强则接着点了下一个团丁的名字。
团丁们一个一个走上来,每人剜掉段文军的一块肉,很快,姑娘那美妙的臀部就成了两个血肉模糊的大窟窿。姑娘脸上的肌肉剧烈地跳动着,汗水和血水混在一起在娇艳的玉体上横流,但她仍然笑着,自始至终咬着牙,一声不吭。
等团丁们都割完了,胡汉强又捏了捏姑娘的两条大腿:“这两条腿子够大,还能吃两顿,一会儿把她给我抬回去,我要在镇上当着全镇老小割了她的腿子吃火锅!”
远处突然传来阵阵枪声,中央军的连长跑了过来:“胡团总,那边有枪声,是不是游击队往那边跑了?咱们赶快去追。”
“是!是!集合!”胡汉强把团丁们召集起来,与中央军合在一处准备走。
那连长指着还吊在树上的段文军说:“这个怎么办?带不走哇。”
胡汉强咬牙说道:“不用带走,老子要让她在这里慢慢地死。”他再次走到文军面前,蹲在地上,姑娘的大阴唇已经没有了,变成了两条大血槽,小阴唇完全暴露在外面。胡汉强用刺刀从小阴唇中间的缝隙里猛地向上穿入,前后连着划拉了几刀,连通了阴道和肛门,切出一个从耻骨到尾骨的大洞,肠子从洞里挤出来,象一团长虫一样向地上坠下去。
“快走吧,别让赤匪跑了。”那连长恶心地转过脸,催促道。
他们顺着枪声的方向赶了有十来里山路,才知道被他们打跑的那股游击队在这里撞上了另一支搜山的中央军。游击队凭借一处险要的隘口拚死抵抗,由于地势险峻,山路又窄,部队无法展开,所以虽然他们赶了来,却也无法发挥人数上的优势,战斗处在胶着状态。
这一仗打到傍晚也无法攻上去,中央军只得撤到山下的开阔处扎营,等到了二更天,营地四周突然响起了枪声。共军善于夜间偷袭,中央军经常吃亏,所以不敢出战,只得纷纷趴在地上向黑暗中胡乱开枪,一直折腾了一夜,等天色大亮了,发现四周一个人影儿也没有,急忙整理队伍冲上山去,敢情人家早就走了。
他们只得垂头丧气地原路返回。
路过那块大石头的时候,看到段文军依然吊在树上,不过人已经死了,她胸部以下连骨头带肉都没有了,只剩下用绳子捆在木橛子上的两只细嫩的玉足。围着那棵大树,四下的地上到处都是一滩一滩的血,还有散落的白骨,大概是被什么野物咬了。胡汉强命令把她的人头割下来带回去,尸首放下来任野兽分食。
段文军的人头在山下的镇上挂了半个多月,直到烂成了白骨,才被摘下来丢弃。一位被中央军强拉上山作向导的老爹目睹了段文军被残害的整个儿过程,并偷偷把她的头骨收殓了,埋在自家的坟地里,直到解放军打回来,段文军的头骨才被重新安葬,并树起了纪念碑。
【完】
还乡团系列——廖红英(全)作者:石砚
还乡团系列——廖红英
作者:石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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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系偶然,切勿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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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那个时候,我正在中央军给当时的团长于得水当勤务兵,别看只有十九岁,却已经是个有五年军龄的老兵了。
队伍奉命去江西“剿匪”已经不止一次,光是我跟着就有两次了。
廖红英在当地是个很出名的女人,据说她十四岁参加赤卫队,第二年就当上队长,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当地百姓传说,她貌美如花,枪法如神,两支短枪能打天上飞着的麻雀。
她的枪法是真、是假我不知道,不过她的机智却很令我们佩服。我们团每次“围剿”都要从这个地方过,都是被这女人率领的游击队拖在这里。我们一打她们就往山里藏,我们一住下她们就四处打枪,我们一走她们就撵着打,闹得我们吃不下饭,睡不好觉,进不得退不得。我们团在这里前前后后死了二百多人,却连廖红英的影子都没摸到过一次。
这次“围剿”,红军在同我们在红玉山前打了一小仗后,便象往次一样跑得无影无踪。后来我们接到命令,说红军已经退出去上百里,让我们追击,刚到红玉山,便又被游击队给鳔上了。
我们团长每天骂娘,却毫无办法。
那已经是我们被困在这里的第五天,还乡团的团总孙敬尧突然跑来说,他们得到密告,廖红英带着几个人下山打探情况,正在附近一个小村子里。这下子我们于团长可高兴了,立刻点了一营的人恶虎扑食一样奔那村子而去。
那是个只有十几户人家的小山村,我们赶到的时候,还乡团的几十号人已经先到了,在村子四周占领了有领地形,并且已经动起手来。他们的对手来自两个方向,一边是从村子里向外冲的四、五个人,另一边是从山上下来的游击队。一看游击队那不怕暴露,不顾死活的打法,就知道告密者的情报是真的。
我们立刻加入了战团,帮助还乡团把游击队同小村子隔离开。虽然游击队的人非常顽强,但毕竟在武器和人数上都处于绝对下风,同我们打搔扰战术还行,打消耗战就差多了。打到最后,村里出来的那几个好象都没有弹药了,又退回村里。
我们用两个连继续阻击山上的游击队,不让他们同村子接触,另一部分人则在团长的带领下与还乡团一起进到村子里搜。就这样外边打里边搜,折腾半天,把小小的村子掘地三尺,竟然没有把人搜出来。
还乡团那个团总孙敬尧,是个四十来岁的胖壮汉子,他给我们团长出了个主意,把全村老小都赶到街上团团围住,叫他们交出游击队,不然就把房子烧光,人杀光。那村子里的人真是倔强,连几岁的小孩子都用仇恨的目光瞪着我们,却没有一个人出声。
孙敬尧这小子,真他妈的不是东西,竟抢过一个一岁多点儿的小孩子,一下子摔死在石头上。那村了里的人都急了,有人喊:“跟狗日的们拚了!”就要动手。
孙敬尧一看,命令架机枪扫射,正在这个时候,有个女人喊:“住手!”我一看,从人群中走出一个女人来,很清秀的一张脸,二十三、四岁年纪,瘦高个儿,穿着普通村姑的土布衣服,头上缠着包头巾,如果不是事实摆在面前,绝对没有人能相信这个略显憔悴的姑娘就是那个叱咤风云的女英雄。
“我就是你们要找的人,把乡亲们都放了。”
“廖红英,你终于露面了。”
孙敬尧走过去,看着那个姑娘。
“哼!”那女人轻轻地哼了一声,脸扭向一边,眼睛看着远处的房顶。
“还有几个呢?”
“在这儿!”人群中又走出三个人,这三个都是男的,年纪大的三十来岁,最小的只有十八、九岁。
我们团长如释重负地吁了一声,然后命令:“捆起来带走!”为了怕路上出意外,我们把这四个人反绑起来,用绳子串成一串,脚也给捆上,只留出一尺多点儿的活动空间,这样,就算有人救他们,一时半会儿也难以解开绳子跑掉。
等我们一行离开那小山村三、四里之后,山上的枪声才渐渐稀疏下来。原来游击队见人已经被我们抓走,救人无望,这才撤退。虽然我们占着优势,但游击队走的本事是很大的,轻易就把我们的人甩脱了。
这一仗是我们同游击队交手以来最大的胜利,尽管我们和还乡团一共死了十几个,伤了好几十,但那边的死伤也差不多,最重要的是我们抓住了那个有名的女队长。
一回到驻地,团长第一件事就是提审廖红英和那几个游击队员,想从她们身上弄清红军和游击队的去向。不过,就象过去曾经有过的一样,在这些共党身上想要捞出那怕一点点消息就是白日作梦。
团长命人把四个俘虏吊在院子里廊下,用细藤条在他们身上很命抽打,没多久四个人就被打得皮开肉绽,可还是什么都不说。那三个男的至少还破口大骂,廖红英任大汗浸透了衣衫,却连吭都不吭一声。
我们团长急得团团转,因为现在是在打仗,如果不能尽快得到结果,时间一拖长了,就算他们开了口,战机也已经错过了。
这时,那个孙敬尧走了过来。
(二)
孙敬尧和他的还乡团都是本地人,我们团部住的就是他家的一处宅子,离他家老宅只有一墙之隔而已。
他凑到跟前,对我们团长说:“于团长,您的弟兄们心肠太软,对付这些泥腿子就得给他来狠的。这么着,您把他们交给我,我就不信他们不开口。”我们都知道还乡团这些人同共党有着深仇大恨,所以对共党的人他们下手很黑。团长为了得到情报,也没有其他办法,便同意让孙敬尧去审讯。
我们帮着把四个俘虏架到隔壁孙家老宅里,捆在前院廊柱上,看孙敬尧怎么个审法儿。孙敬尧让管家去叫了十几个满脸横肉的团丁进来,然后让他们给四个人用刑。
他们搬来一张宽大的长凳,放在廖红英的身前,把她的腿平放在上面,用绳子把她的大腿紧紧捆住,然后开始往她的两脚下面塞砖头。另有人找来碗口粗的圆木杠子,把那三个男的按趴在地上,两根杠子把小腿一夹,就开始往杠子上坐人。
我没见过,可听说过,这廖红英坐的叫老虎凳,那三个男的受的刑叫夹棍,也叫压杠子。这边的老虎凳才放上两块砖,还没有见到太大效果,那边压杠子的三个人已经疼得大声惨叫起来。我看见廖红英的额头上开始冒出豆大的汗珠子,本来略有些红润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
三个男人不久就疼得死过去,冷水泼醒了继续用刑,廖红英脚下的砖已经加到三块,她用头使劲儿向后靠着柱子,紧闭着嘴唇,牙齿咬得“咯咯”响。
“说不说?”用刑的团丁们一看就是些杀人不眨眼的恶人,一边用着刑,一边逼问。
“去你娘的王八蛋!老子死也不会说!”三个男俘大骂道。
“你呢?说不说?”孙敬尧亲自逼问廖红英。廖红英一边强忍着疼,一边用眼睛向下瞥着他,嘴角微微现出一丝冷笑。
“娘的!给我再加刑!”
“啊……”几声惨叫后,那三个男的先后死过去,再也泼不醒。而廖红英,四块砖一上去,没多久就昏了过去,也是半天泼不醒。
“娘的,骨头真硬!”孙敬尧咬牙切齿地骂着:“给我点火烧烙铁,把那几个穷骨头给我烙成烧饼!再找块大的门板来,老子不信就没办法让他们开口!”
等东西都预备齐了,孙敬尧叫团丁用整桶的冷水把四个人通身都浇透了,这下儿他们便都被激得醒了过来。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烙铁烙在身上是个什么样子,一阵“滋滋”的响声,一股青白的烟,满院子都是皮肉烧焦的气味,那三个人嚎叫着,哆嗦着,两下子就死过去了。
孙敬尧对刚刚醒过来的廖红英说道:“不说,老子给你好好松松筋骨。”他让团丁们把这姑娘拖到门板上,分开两腿趴下,两只手腕在背后捆好,然后孙敬尧叫两个团丁按住她的两脚,自己则一只脚站在她的两腿之间,另一只脚踩住她的腰肢,弯下腰去抓住她的手用力向上一提,便把姑娘白的上身向后弯折过来。
姑娘的身子象是练柔术的女伶一样反躬着,薄薄的单衣湿漉漉的,紧紧贴在肉体上,把她的身体曲线充分显露出来,胸前两颗圆鼓鼓的肉团挺着,看得我有些冲动。
她那样子很美很动人,但我也知道她很疼,因为她毕竟不是练柔术的演员,只从她那痛苦的表情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孙敬尧用力拉住她的手,尽可能向自己拽过来,一边问道:“怎么样?舒服吗?不够味再来。”一边说,一边把脚尽量向她的胸部移,好让她的身子被弯得更强烈些。
她紧闭着嘴,一声不吭。孙敬尧自己先累了,一松手把她放下,一边自己挥动着双臂活动活动,一边咬牙切齿地说道:“娘的,老子还想没见过这么能忍疼的女人,佩服!算你狠!不过,老子有的是办法。你可想好了,你是个女人,这身子是极尊贵的,要是你再不说,我可要尝尝你那些地方的味道了。”
“你不是人!”廖红英终于气愤已极地骂了一句。
“你终于开口了!好,那就继续说,红军在哪儿?游击队在哪儿?”廖红英又沉默下来。
“嘿!他娘的,行啊!”孙敬尧苦笑着:“那就不客气了,廖队长这身段儿真不错,特别是这个圆圆的大屁股,真叫我这当男人的想得心里痒痒。啊?”他把踩在她背上的脚收回来,脚跟伸进她的裆里,脚掌用力踩住姑娘半边浑圆的臀部。姑娘趴在地上,头冲我这边歪着,从她的脸上,我看到一丝屈辱。
孙敬尧把姑娘另一侧的脚从门板上抬起来,抓住她的脚踝向天上拉直,然后一手抓脚踝,一手抓住她膝盖的反关节用力向前推去,给她来了一个后踢腿。
姑娘疼得张了张嘴,仿佛想喊,但最后又忍住了。孙敬尧一边嘴里下流地骂骂咧咧,一边把她的腿尽可能向前压下去,一边用脚狠狠向下踩着她的臀部,直把她疼得再次昏过去。
孙敬尧从她的身上下来,回头看看,三个男的早给烙得死过去,前胸后背没有一块好肉,几桶水都泼不醒。
他叫团丁们找艾条点着了,放在鼻子底下把廖红英熏醒。
“娘的,不榨出你的油来,老子姓你的姓!”姑娘被仰面绑在门板上,四肢被向四个方向拉得直直的。
一只大漏斗塞进姑娘的嘴里,然后一大铁壶凉水硬是给她灌了下去。
我眼睁睁看着那姑娘本来扁平的肚子鼓起来,胀得象个孕妇一样。
孙敬尧让把压杠子用的木杠拿过一根来,横放在廖红英的肚子上,叫两个团丁在杠子的两端坐下。
我只听见一声干呕,一股水箭从那姑娘的鼻子里和嘴里直喷到半空中去。等吐不出来了,又灌一壶水又压。
两壶水一过,再看廖红英又没了动静,眼见得是又昏过去了。
(三)
“我让你硬,落在我手里,石头也得出油!”孙敬尧暴躁地在院子里来回走着。
于团长从那边走了过来,他心里惦记着他们的口供,但四个人现在弄都弄不醒,只得等等再说。
这一等就是小半个时辰,三个男的先醒了,然后是廖红英。四个人都已经十分虚弱,那三个男的连骂都快骂不出来了。
孙敬尧让给四个人喂了点儿水,还不惜血本地给他们每人灌了一口参汤,好让他们恢复些体力,不然只怕等不到口供就给折腾死了。
“你们到底说不说?”看着他们缓过些劲儿来,孙敬尧恶狠狠地问道。
几个人白了他一眼,根本就不答理他。
“好!好!我知道,你们狠!你们比我狠!”孙敬尧叉着腰,气哼哼地来回走着:“看看到底是你们厉害还是我厉害。”
他让团丁再一次给廖红英灌下凉水,却不去压她的肚子,而是走到她身边:“好!我的女英雄!你逼得我没有办法。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老子要开了你的裤裆,让你的部下看看你最羞耻的地方,然后还要他们亲眼看着你撒尿。”
“你们他娘的混蛋!你们还是不是人?”三个男俘一齐骂了起来。廖红英的嘴动了动,却没有出声,很快又恢复了平静的表情。
刚才一直看着孙敬尧给四个人用刑,那惨极的场面把令我心有余悸,根本也没有心思去想别的。现在一听说要开裤裆,我马上兴奋起来,我活了十九年,还从来没有见过女人的身体,更不用说她们两腿中间的地方。其实我对孙敬尧的作法也感到不屑,但心里又实在很希望他那样去干。
孙敬尧从靴筒里抽出一把匕首,在她的骨盆边蹲下来。我两眼紧盯着那姑娘的小腹下,由于两腿分开得很大,所以裤子的裆部紧紧贴在身上,显出耻骨部位那个圆圆的小鼓包。只见孙敬尧用空着的手捏住姑娘的裤子提起来,我的心紧张得快跳出来了。
匕首一根根地挑开廖红英裤子裆部缝线,每挑开一根,孙敬尧就逼问一句,而听不到回答,他便再挑一根。一会儿之后,我便看着那裤裆里裂开一道长长的口子,而且越来越大,终于裂到了裤腰,露出姑娘雪白的肌肤。
我瞪着两眼看着,看着裤子里露出的白白的大腿和臀肉,还有那一丛黑色的茸毛。毛很短很密,从耻骨的部位一直延伸到肛门前面。
“好好看看你们队长的腚眼子!”孙敬尧割开廖红英的裤裆,亲手分开她的两块厚厚的软肉,里面现出两片暗红色的肉膜和那深凹的洞穴中粉色的嫩肉。
三个男俘骂着,一齐把头扭到一边,被团丁们强行扭回,他们便闭上眼睛。
“你们不看,那老子看。他娘的,想不到堂堂的游击队长,原来生着这么勾人的洞子。”孙敬尧很下流地说着,用手指使劲儿地去揉弄那姑娘的下处。
姑娘没有出声,也没有动,但我看着她的身子微微地颤抖。
“你们想怎么样?到底说不说?”孙敬尧有些象企求地问道。
没有回答。
“孙团总,算啦!”于团长气馁地说:“全是白费功夫!明天把他们拉出去毙了算啦!”
“于团长,那就交给我吧,就算是榨不出油来,我也要把他们的骨头一块一块敲碎!”孙敬尧咬牙切齿地说。
“随你吧。”于团长撂下一句话,无可奈何地走了。
“好!这下你们高兴了!”孙敬尧对着四个俘虏说道:“别他娘的得意,死也不会叫你们痛痛快快死!”
“那剐了我呀!看老子怕是不怕!”三个俘大笑着说道。
廖红英灌满凉水的肚子已经微微消下去一点儿,不过下腹又有些鼓,孙敬尧摸了摸她的小腹,恶毒地叫喊道:“来!把这臭娘儿们的尿给老子挤出来。”团丁们再次把木杠横在了姑娘的肚子上,他们用全身的重量压住姑娘的肚子,然后向下腹擀过去。
廖红英的脸上再次浮现出痛极的表情,一股尿液从她的阴唇中间疾射而出,直喷出三尺多远,大便也从那两块夹得紧紧的雪白臀肉中间挤了出来。
“怎么样?舒服吗?想要跟我作对,就没你们的好!老子今天要让你们知道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杠子拿开的时候,廖红英还象前几次一样一股一股地吐着清水,并被呛得咳个不停。
“日你先人!”孙敬尧恼火已极地骂道:“来,把这小娘儿们的衣裳给老子扒光,叫她给老子光着腚眼子去死!”几个团丁听到这话,迫不及待地冲上去,那姑娘没有叫骂,只是尽自己的努力扭动着身子来表示自己的不屈。
“姓孙的,你这狗畜生!我种的冲我们来,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三个男俘气极地叫骂着,但丝毫也不能改变什么。
衣裳被一件件撕碎,象片片落叶在门板周围散落了一地,那姑娘修长的身子彻底光裸出来。
她的身子洁白细腻,曲线玲珑,两只半球形的奶子朝天挺着,一对粉红的奶头在身体的扭动中瑟瑟抖动。她的两条腿修长笔直,纤细的柔足弯弯的,被绳子捆在门板两角,使得她的生殖器毫无保留地暴露着。在她那洁白光裸的身体上,斜斜地挂着几道赤红伤痕,加上那红红的奶头和黑黑的阴毛,更显得楚楚动人。
“我是狗畜生?”孙敬尧让团丁们用水把姑娘身上的血和屎尿都洗干净了,然后邪恶地笑着:“我叫你们畜生不如!来呀,把这三个穷骨头给我抬过来,叫他们亲自尝尝他们女队长的滋味!”我早就听说还乡团都是些混蛋,可亲眼看见他们的所作所为还是叫人感到难以忍受。
一听说孙敬尧要叫他们去作那让天下人都不耻的淫恶之事,三个男俘气得把孙敬尧的祖宗十八代都日遍了。四、五个团丁过去,把一个男俘拖起来,他还被五花大绑着,但却拚命挣扎。他们把他按倒在地上,四马倒躜蹄捆住,然后把他抬到她的两腿之间放下,他的脸正好放在她的耻骨之上。
“孙敬尧,你不是人!”廖红英再一次骂了出来,我感到她好象要哭,但最后还是忍住了。她把全身都放松下来,象具尸体一样躺着,一动也不动,只有两只眼睛偶而眨动一下。
男俘的头被团丁抓住头发拉起来,强行塞进姑娘的两腿之间,让他的嘴紧贴在姑娘的生殖器上,男俘紧闭着嘴,咬着牙关,拚命扭着头,他们又把他的鼻子塞进她的阴唇中间,一直到他因窒息而憋得脸色发紫。
男俘强烈地反抗着,团丁们则想方设法要让那下流的工作进行得更长一些。
折腾得他们有些不耐烦了,这才把男俘拎起来,向上挪了挪放下,把他的下体同女人的阴部紧靠在一起,企图让他奸污自己的队长。男人狂扭着,怒骂着,他的那条男根始终就不肯站起来,团丁们又摸又捋,却毫无作用。
“这个不行,换一个!”孙敬尧无奈地命令。可是三个人都试过了,团丁们到底无法达到目的。
(四)
“娘的,让你们死之前玩一回女人,怎么就象要割你们的鸟一样?!”孙敬尧气极败坏地说,但他也实在想不出办法来迫使他们雄壮一回。
“既然他们不愿意,那就让她来吧。”团丁们心领神会地把三个男俘捆到廊住上,然后把廖红英从门板上解下来,也四马躜蹄捆上,拎到一个男俘跟前。她的身子被捆得直直的,无法挣扎,只能用力摇着自己的头,但团丁抓住她的头发不让她动,然后强行捏住两腮弄开她的嘴,把那男俘软软的阳具,硬塞进她的口中。
“呜,呜!”廖红英用鼻子哼哼着,巨大的耻辱使她的脸胀得通红,却不敢挣扎,因为她只要一挣扎,便会咬伤自己一起战斗了多年的战友。团丁们抓住她的头发前后移动着,让她用嘴唇去吞吐他的阴茎,她不得不尽量把牙齿张开,用嘴唇去吮动,避免伤到他。
那么大团的东西在口腔中一出一入,廖红英最后感到一阵恶心,干呕起来,但灌凉水的酷刑早已使她吐尽了胃里的东西,现在是什么也吐不出来了。
女人嘴唇的吮吸是那么刺激,让那男俘数次感到一阵阵的冲动,他努力控制着自己,嘴里不停地骂着,以此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廖红英被迫吮吸过三个男俘的阳具后,重新被拎回到门板上。
孙敬尧的目的最终也没有达到,他有些疯狂了:“他娘的!我日你先人!既然你们长着那玩意儿不用,就干脆割下来吧。”团丁们在男俘的怒骂,和惨叫声中,把他们的生殖器一个一个地割了下来。孙敬尧命把他们拖到街上,绑在村口的大树上,让他们慢慢流尽血而死。
这时,他突然又有了一个主意,叫团丁们迅速钉了一个大木笼,把三个男人的东西用细线绳拴起来,给廖红英挂在脖子上,把她关进木笼抬到村口,然后叫团丁们四乡张扬,叫游击队一天之内前来救人,不然就要把廖红英凌迟处死。而他则同我们团长商量,在村外布下重兵,单等着游击队来救人。
那女人赤身露体地站在木笼中,承受着来来往往的目光。
听到消息的老百姓们都赶了来,远远地看着,我看到他们的目光中流露着悲伤。
“乡亲们,清你们告诉游击队,不要蛮干,不要为了我而使队伍受损失,要保存自己,更好地消灭敌人。我死了没什么,咱们的队伍会回来给我报仇的。”
廖红英冲着那些老百姓喊道。
廖红英在木笼里站了一天一夜,游击队并没有来救他,却把在另一个村子里的还乡团给狠凑了一顿,杀死了七、八个团丁,还加上一个副团总,孙敬尧的如意算盘又没有打好。
廖红英又被抬回了孙家老宅,那天我同于团长在一起,没有过那边去。等再过一天的中午,孙敬尧来请于团长过去,说那个廖红英快死了。
我跟了他们去到那院,见几个团丁正从一间厢房里把廖红英,拉着手脚抬出来,她的头软软的向后垂着,象钟摆一样摇晃着,她的眼睛大大的睁着,眼角还残留着一滴泪珠儿。
他们把她放在当院的一块石板上,她软软地躺在那里,四肢毫无顾忌地摊开着,阴部湿漉漉的,满是白色的粘液和红色的血迹。廖红英已经死了。
受尽酷刑,又站了一天一宿木笼,已经十分虚弱的廖红英被孙敬尧和他的团丁们轮奸了将近两天一夜,活生生被玩儿死在厢房的炕上!
于团长和孙敬尧商量着以我们团长的名义拟了一张告示,然后叫人誊写了数份四乡张贴。
孙敬尧则指挥团丁们用毛竹扎了一个长方形的架子,把被活活奸死的廖红英割下人头,尸体展开四肢捆在那架子上,又找了两根四尺多长的细竹竿削尖了,在她的阴户和肛门中深深地捅进去,外面只留出二尺来长。
廖红英的头被送到县里,挂在城门上示众。
还乡团把她的无头裸尸倒挂在本镇最热闹的一个道口的大树上展览,一直到我们被迫撤离都没有摘下来。
虽然抓了廖红英,我们却没有能把游击队消灭。不仅如此,我们仍然被这支游击队拖得团团乱转,弄得焦头烂额。
可能是出于替廖红英报仇的原因,游击队在对我们进行攻击的时候动作比以前更猛,下手也更狠,特别是对还乡团,凡遭游击队袭击的,少有活着回来的。
那一次红军又打胜了,我们再一次被迫退出了江西的大山。
此后,我们没有再参加“围剿”的行动,被调到其他地方驻防。
我们部队后来参加了对抗日本侵略的战争,于团长在武汉城外同日本鬼子作战时阵亡。我后来换了好几个部队,最后跟随后来的师长在淮海战役中起义。
听说孙敬尧和他的还乡团参加了后来的第五次“围剿”,红军撤离后他留在那里很多年,直到解放军将其击毙,他手上的人命多如牛毛。
【完】
还乡团系列——詹凤莲(全)作者:石砚
还乡团系列——詹凤莲
作者:石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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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系偶然,切勿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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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敌人来了!
詹凤莲没想到敌人来得这么快。早晨还乡团才来过,在空无一人的村子里连烧带抢折腾了半天,天傍黑了才离开,乡亲们等到天完全黑了才从山上下来,炕头儿还没焐热呢,敌人怎么又来了?
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赶快组织乡亲们撤离才是。
詹凤莲急忙从村公所出来,村长、村支书和民兵队长已经在领着民兵们组织乡亲们撤离。她惦记着村西头儿的军属何大娘,老太太三个儿子都在队伍上,自己孤零零一个人,得有人照顾她。
凤莲刚到村东头,村外已经响起了枪,知道是掩护的民兵在同敌人交火。她到了何大娘家,屋子空着,老人已经走了,这才放心,急忙转身出来,跟在一群落在后面的乡亲身后向西头走。
枪声已经密得分不出个儿了,敌人来得可不少,没等走到村西头儿,这边也响起了枪,前面的乡亲被堵了回来。
“快!快向这边跑!”凤莲听着北边还没有枪声,便招呼乡亲们往这边跑。
才出村,就见黑压压的人影从东西两头已经包抄过来。
“乡亲们,趁着敌人还没把咱们包围,赶快冲啊!”凤莲一看,马上拔出短枪,跳进道沟里,把当先一个黑影撂倒,其他的吓得趴在地上胡乱放着枪,趁着这机会,乡亲们都猫着腰,顺着道沟向外冲去。
“弟兄们,快冲,别让他们跑了,抓住共匪有赏啊!”黑暗中有人在喊,于是,趴在地上的黑影又爬起来,左跳右跳地向这边冲过来。
詹凤莲打着枪,死死守住这唯一的缺口,招呼着乡亲们从这里冲出去,道沟的北边也响起了枪,那是民兵赶来救援了。
“弟兄们,冲啊,死的活的都有赏!”
子弹带着“吱吱”的声音从头顶和四围飞过,手榴弹在附近爆炸,偶而有乡亲被弹片击中倒下,但其余的人还是在冲,冲,冲,不停地冲!
敌人靠近了,凤莲可以瞄得更准,几乎每一枪都会有一个黑影倒下,但敌人太多了,还在拚命向上冲。
“轰隆!”凤莲的眼前白光一闪,一股气浪把她整个儿人掀起来,重重地摔在后面的沟沿上,她什么都不知道了。
凤莲醒来的时候,只感到头痛欲裂,模模糊糊仿佛天已经蒙蒙亮了。
她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脸上和身上都湿湿的,旁边还站着几条人影,其中一个说:“醒了,醒了。”
她努力睁开眼睛,借着不远处篝火的光,她看到那几个人原来是荷枪实弹的还乡团匪兵,其中一个还端着个破饭碗。她下意识地去腰间掏自己的枪,这才发现枪已经没了。她终于弄明白,自己被捕了!
她坐起来,看着几个匪兵如临大敌地用枪指着她,不由得发出一声嘲讽的冷笑。
“你是区妇救会长?”一个满脸大胡子的家伙走过来,看样子是还乡团的团总。
“团总,没错,就是她,詹凤莲!就是她整天带着一帮穷婆子闹土改,她可是共党的大官儿!现在你们来了,可得给我们这些守法士绅作主哇!”凤莲循声看去,原来是本村的地主黄老财。
“黄老财!你这狗财主,你过去为富不仁,欺男霸女,人民政府宽大为怀,放你一条生路,你不知悔改,继续作恶,人民政府早晚会收拾你的!”凤莲怒骂道。
她感到自己的头依然有些晕晕的,摸了摸麻木的后脑,并没有出血,看看身上,除了土之外,好象也没有受什么伤,知道是被手榴弹给震晕了。四下看看,自己是坐在村子里的大街口中间,周围有二、三百名还乡团匪兵,还有几十个没有来得及撤走的乡亲被用枪指着站在墙边。她仔细看了看,除了自己,好象没有其他干部或军属在里面,心里感到一丝安慰。
十几个匪兵正在把一只只各式各样的凳子摆在地上,围着自己摆成一个两三丈直径的圆圈儿,不知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大会长!好哇。”那个匪团总得意地说:“没想到吧,老子走到半路又杀回来了,给你们来了个回马枪,总算没白来一回。”
“哼!”凤莲扭过头去不看他,脸上露出鄙夷的神情。
“你们这些共匪,煸动百姓对抗政府,鱼肉乡里,欺压守法士绅,真是罪该万死。你们以为有共军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了!现在国军来了,共军连面儿都不敢见,一溜儿烟儿跑得没影儿了!哼哼,这回看还有谁给你们撑腰!”
“少得意,我们的队伍只是暂时转移,用不了几天就会打回来的,你们蹦挞不了几天!”凤莲撇了一下嘴。
“就算是吧。可惜你看不到那一天!我要杀鸡给猴看,借你一颗人头,行我的军令。对你们这些共匪,就一个字……杀!抓一个杀一个,剪草除根,斩尽杀绝!今天你落到我手里,叫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哼!有什么呀?”
“有什么?你不怕死吗?”
“怕死?怕死就不干共产党了。”
“行……你们这些姓共的,真他妈的不知吃了什么迷魂药,一个比一个硬。
好!今儿就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来呀!“
(二)
“有!”闻声过来七、八个匪兵。
对于敌人的暴虐,詹凤莲是早有耳闻的,她心里早已作好了一切准备。
“你们这些穷棒了,都给老子听好了,今天我要把这个女共党当声处置了,以后谁要是再跟着共党跑,她就是榜样……”匪团总走过去,向着那一群乡亲喊道。
乡亲们被逼着走到那用凳子围成了圆圈外,围着站了小半圈,被命令坐在地上,另外多半圈坐的则是成群的匪兵。圈子里面和人群后面都有荷枪实弹的匪兵严密注视着人群的一举一动。
“我们的会长大人,怎么样?要是你想活也行,只要你告诉这些穷棒子,共产党是大骗子,共军回不来了,我就可以……”匪团总又回到凤莲面前。
“呸!”詹凤莲怒不可恶:“你们才是大骗子呢!你们这些混蛋,要我死可以,要我骂共产党,做梦!”
“你可想好了,脑袋掉了长不上,等刀砍到脖子的时候,再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没什么可后悔的,自从参加革命的那一天起,我就准备好牺牲了。要杀要剐,来吧!”
“好,那就别怪我。来呀,替会长大人更衣!让她光着腚示众!”
那七、八个匪兵早就跃跃欲试,听到命令,立刻饿虎扑食一样蜂拥齐上,开始解她夹袄的纽子。
“畜生!滚开!”詹凤莲拚命甩开两个企图扭住她双臂的匪徒,大声骂道。
詹凤莲这才明白敌人摆那些凳子要做什么。对于还乡团匪徒的无耻与下流,她是早就知道的,许多象她一样的年轻女干部和军属被捕后,都遭到了下流的污辱。那些凳子高高低低,相距两三尺远,他们要把她剥光了衣服,然后让她一个个地迈过那些凳子,这样,她的腿就不得不高高地抬起来,两腿间的隐私之处便会暴露在众人面前。
她那张白净的俊脸胀得通红,又羞又怒地瞪着那几个把她团团围住的匪徒,他们被她甩开后虽然没有继续去扭她的胳膊,却依然瞅不冷子从背后摸一把她的屁股。她知道,对于这些畜生们,没有什么道理可讲,因为他们根本就听不懂人话,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尽管不让他们碰到自己的身体。
“滚远一点儿,不许碰我……不就是脱衣裳吗?老娘死都不怕,还在乎这个!”
她用力扯开自己的夹袄,疙瘩纽儿一下子全都绷断了,她把夹袄脱下来甩在地上,又解下自己的红布肚兜儿,露出瘦削的脊背和两只钟形的乳房。略略犹豫了一下,然后解开自己的裤带,让肥大的夹裤顺着丰腴的双腿滑落下去,堆在脚腕上。
匪徒们张着大大的嘴巴,一双双贪婪的眼睛紧盯着这个,二十六岁的年轻女人,由于长期在外奔波,她那双洁白的大腿是那样结实,浑圆的臀部丰满挺翘,小腹下一丛墨一样的黑毛揭示着一个成熟女子特有的性感,他们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把她活吞下去。
詹凤莲交替抬了抬自己的脚,从夹裤中完全抽出来,然后慢慢向那些凳子走去。
“把鞋和袜子都脱了!”匪徒们狂叫着。
凤莲用双脚交替蹬掉自己的布鞋和满是补丁的布袜子,用鄙夷的目光看着那群匪徒。
“绑上!”匪团总命令道。
匪徒们再一次的扑上来,不顾詹凤莲的怒骂的挣扎,把她的双臂反扭过去,向上一抬,迫使她向前弯下腰,然后用麻绳把她的双臂紧紧地捆在背后,与此同时,匪徒们趁机从后面凌辱了她的臀部。
他们给她背后插上一块亡命招牌,又用两根五尺来长的细丝绳,扎住她的奶头,由两个匪徒在前面扯着,把她向那些凳子牵过去。
詹凤莲昂起头毫不屈服地走到乡亲们面前,他们都默默地转过脸去不看她,女人们的眼中噙满了泪水。
“乡亲们……别难过。他们也有母亲,也有姐妹,他们羞辱我,和羞辱他们自己的母亲姐妹没有什么差别。乡亲们,不要怕,不要听敌人瞎说,咱们的队伍只是暂时转移,他们现在正牵着糟殃军的鼻子打转,用不了多久就会回来,到时候,咱们的队伍一定会替我报仇的!”
“少他妈废话!快走!”匪徒在前面用力拉着丝绳,将姑娘的两只奶头拉得长长的,她平静地转过身去,抬起一条玉腿,从一只长凳上跨过去。
几个匪徒恶狠狠地用枪托杵在几个扭过头去的老乡肩上,高声叫骂着:“娘的!白捡的春宫不看,扭什么头?给老子转过头去,仔仔细细地看!哪个不看,老子挖了他的眼珠子!”
“你们这群混蛋!对着手无寸铁的老百姓逞什么威风?有本事冲着我来!”
凤莲一边走,一边对着那几个匪徒骂道。
詹凤莲走过了百姓的队伍,来到匪徒们坐的地方,他们坐在地上,下流地从下向上看着她的下身儿,不时发出一阵阵无耻的淫笑和下流的辱骂。
敌人是那么下流,在那些凳子当中,他们还摆了四、五对从黄老财家弄来的太师椅,并把它们两个一对背靠背放在一起,凤莲走到那里,就要先登上椅子,再从椅背上跨过去。当她上椅子的时候,必须高高地抬起一条腿,在众目睽睽之下展示着她两腿间的一切,而跨越椅背的时候,坐在地上的人正好可以抬起头清楚地看到她的生殖器。
凤莲在那一片无耻的淫笑声中慢慢地走着,高高地昂着头,把耻辱的泪水强咽下肚去,她要让敌人看看,没有什么能让她屈服!
(三)
詹凤莲被匪徒们牵着,在凳子间一圈一圈地走着,不知走了多少圈,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只知道太阳已经高高地挂在了天上。
匪徒们让凤莲停在乡亲们的面前,一个匪徒拿来两根干玉米棒子,举着让她看:“小娘儿们,尝过这个吗?一定让你舒服得要死!”
凤莲扭过头,不去理他。
那两个牵着她奶头的匪徒走过来,把她扭住,背朝向人群,用脚粗暴地踢开她的两腿,然后抓住她捆在背心处的手腕,按住她的脖子,强迫她深深地弯下腰去。
雪白的臀部高高地翘在了半空,女人的肛门和阴部从后面充分暴露出来。
匪徒用手指扒开凤莲紧紧夹着的肉缝,露出红红的嫩肉,把一根干玉米棒子的小头儿狠狠地插了进去。凤莲感到一阵撕裂的剧痛和奇耻大辱,她的浑身因此而颤抖,但她强忍着,没有让自己发出一点儿声音。
另一根玉米被塞进了凤莲的肛门,两根玉米的大头在外面,都露出两寸来长的一段。
“还他妈的是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一个匪徒看着一股鲜红的血从凤莲的小阴唇中间流出来,流过阴蒂,流向那阴毛最浓密的地方。按说这个年龄的女人早已嫁为人妻,甚至也早为人母,但凤莲害怕成家生育耽误工作,所以一直就没有想过个人的问题。
詹凤莲被牵着再次走上那跨越凳子的耻辱圆圈,两根粗大的玉米迫使她的两腿必须始终分开着,坐在地上的匪徒们更加疯狂地淫笑起来,下流的辱骂甚至连那匪团总都感到有些不堪入耳。
与此同时,另一些匪徒开始准备刑场,他们在凤莲曾经倒卧过的地方埋下了两根三、四寸粗的木桩,并在上面钉上几个手指粗的大铁撅子。凤莲知道,那将是她最后光荣的地方。
詹凤莲终于被带离了下流地凌辱她的凳子,来到那两根木桩前,两个匪徒左右架着她,然后又有两个匪徒从圈子外面进来,扛着一把木匠开料用的大锯,那锯齿足有人的拇指指甲盖大。
凤莲一看就知道敌人想怎样残害她,她的心狂跳着,一想到那巨大的痛苦,无论谁都不可能完全无动于衷。
匪团总故意要考验她的毅力,命令匪徒把锯伐快,就在凤莲的面前,一个匪徒用一把三角锉刀一个一个地把锯齿锉利。锉刀在那薄薄的锯片上一次次地往返着,带着刺耳的“吱吱”声,听得人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怎么样?你还有活命的机会。”匪团总把手伸向凤莲的酥胸,慢慢地玩弄着。
凤莲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眼睛望着远处的天空,仿佛在憧憬着什么。
锯伐好了,匪团总从小匪手中接过来,双手平托着,用那锋利的锯齿轻轻去碰触姑娘的乳房,那小针扎一样的感觉让凤莲打了一个冷战。
“茅厕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匪团总见凤莲依然那样不屈,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绑上去。”他感到自己的命令显得有气无力。
一个匪徒抱住凤莲那细细的柳腰,另两个匪徒抓住姑娘的膝部把她头朝下抱起来,绳子捆住了姑娘两只纤巧的脚踝,然后分别捆在两根木桩的顶上。姑娘的两条玉腿几乎分开呈直角,“丫”字形倒吊在木桩之间。
他们又解开她反绑的双手,然后分别绑在两根木桩的根部,她的四肢被紧紧地拉开,呈倒着的“火”字绑在那里,一动也动不了。然后,他们开始当众玩弄她的身子,大腿、乳房、臀部和生殖器,所有他们认为可以羞辱她的部位都羞辱了一遍。
“死到临头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匪团总问道。
“我要说的就是:你们是秋后的蚂蚱,蹦挞不了几天了,等我们的队伍打回来,人民就会向你们讨还血债。你等着瞧吧!”
巨大的锯片被放入了凤莲的两腿间,压在两只干玉米的正中。两个匪徒一头一个握着锯柄,眼睛紧紧盯着姑娘的隐私部位。
“行刑!”匪团总恶狠狠地命令道。
锯片在两个匪徒的推拉下发出,“哧哧”的响声,干玉米粒被锯片剔下来,四处乱迸,锯齿造成的振动从玉米传到凤莲的阴部和肛门,带来一阵触电般的麻痒,她咬着牙乳房随着胸脯大幅度地起伏着,随时准备忍受那无以名状的痛苦。
随着锯片向下吃进,几滴鲜血伴在飞迸的玉米粒中溅了出来,锯齿首先切入了姑娘的会阴,一下子就把会阴从前到后割开了,肉皮迅速向两边翻开,血从切口中冒了出来。
凤莲没有叫喊,只是把一口银牙咬得“咯咯”地响。
只一个来回,锯片就把凤莲阴部的软组织连同肛门的括约肌剖成了两半,血象泉水一样涌了出来。
锯齿接触到了耻骨联合,一下子就给切断了,凤莲的生殖器被整齐地分开成了两半,接着锯齿就碰到了尾骨,开始由“噗噗”的声音,变成象锯木头一样的“哧哧”声。
鲜红的血顺着雪白的肚皮流过两乳,又流过凤莲的脖子,然后流到脸上,有一股越过红红的嘴唇,流进鼻子里。她咬着牙强忍着疼痛,无遐顾及,只能不住地用鼻子把血向外擤,但就算这样,她也没有喊叫。
锯子切开了姑娘的整个骨盆,由于两腿的牵拉,下身被“V”字形分开,切断的肠子从断口中流出来,挂在身体上,不时被锯齿剐着,破碎成一条一条的。
乡亲们大都吓得扭过脸去不敢看,许多人哇哇地哭出了声。
锯子切过詹凤莲的胸腔,直切到她的颈窝,美妙的玉体被锯成了两片。她一直没有叫喊,所以没有人准确地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死的。
匪徒们扒出了凤莲的内脏扔在地上,只留下子宫和直肠,然后割下了她的人头。
一桶桶清水浇在詹凤莲的尸身上,洗净了那满身的血污,露出洁白的肌肤。
匪团总亲自用白布擦干女尸身上的水,然后用毛笔蘸着她自己的血,在她那雪白的裸臀和乳房上写下她的姓名和极度下流的淫秽的漫骂。
姑娘那两半的身子被拴着脚踝分别倒挂在东西村口外的两棵大树上,人头则被挂在街口的大柳树上。
匪徒们离开的时候,匪团总对着被抓来的乡亲训了一通话,然后带走了其中的青壮年,强迫他们去当兵当炮灰。
不到半个月的时间,队伍打了回来,敌人的重点进攻被彻底锉败。
杀害詹凤莲的这股还乡团在毫无查觉的情况下就被主力部队给堵在了被窝儿
里。那个匪团总见到大势已去,自知罪大恶极,无可宽恕,便一把火自焚在一座破庙里。
【完】
还乡团系列——春伢子(全)作者:石砚
还乡团系列——春伢子
作者:石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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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系偶然,切勿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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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抓住春伢子是很偶然的。
红军长征走了以后,老根据地落到了中央军和还乡团的手里。为了消灭还留在当地山里的游击队,他们进行了残酷的清乡和封锁,在所有进山出山的路口,都设下了各种卡子,检查来往乡民,生怕他们给山里的游击队送粮送盐,只要查到带着米和盐巴进山的,轻则坐牢,重则就地枪杀。
张凤歧是还乡团的团总,经常亲自去卡子上检查。
那一天他吃过早饭,带了四个团丁到各卡子查哨,等走到第四个岗的时候,正看见一个已经通过检查的姑娘从卡子上走过去。看着姑娘那窈窕的背影,张凤歧感到十分眼熟,便命令团丁把那姑娘叫了回来。
那姑娘装作害怕,一直把头低着扭向一边。
“干什么的?”张凤歧慢慢走过去。
“走亲戚的。”
“你是那个村子的?”
“五里坪。”
“亲戚呢?”
“周家集。”
“你叫什么?”
“党秀枝。”
“嗬嗬嗬嗬,党秀枝,这方圆百里,我还没听说过哪家姓党呢,你大概姓的是共产党吧。把脸转过来!”
姑娘转过脸来,怯怯地微低着头。那是白净净的一张瓜子脸,细细的眉毛,弯弯的眼睛,直直的鼻梁,红红的小嘴,在这十里八寨中,再难找到第二个女人有这般美艳。
“啊……春伢子,要不是我看了那一眼,差一点儿给你溜过去,这真是老天爷有眼哪!”
“老爷,您认错了,我不叫春伢子,我叫党秀枝。”
“哈哈哈哈,小妮子,你骗得了别人,还能骗得了你的老东家。你什么都变得,可你变得了这俏脸蛋儿吗?大概这辫子也是假的吧?”张凤歧一把抓住了那姑娘脑后的大辫子,用力一拉。
“哎呀!”那姑娘一歪头,疼得叫了起来,倒让张凤歧感到一些诧异,因为他了解面前这个姑娘的身份,他认为她一定跟着那些共党干部剪了短发,这辫子肯定是接上去的。谁知这一揪才知道,那是一条真辫子。
“老爷,我为什么要弄个假辫子啊。”那姑娘装作不懂地说。
“春伢子,老爷可不会看走眼,照样让你现原形。春伢子的肩膀上有一道火箸烫的疤,要不要我把你的衣裳脱光了验验哪?”
姑娘斜起眼看着他,不说话。
“怎么样?不说话了,来呀,把她的衣裳扒了,给我验伤。”
“姓张的,不用验,我就是春伢子,你想怎么样吧?”姑娘用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襟,在几个团丁的拉扯下拚命挣扎着。
“承认了就好。来呀,给我捆了带回去,我要亲自审讯!”
团丁们马上拿出绳子,把那姑娘抹肩头拢二臂地捆绑起来,押着向镇子里走去。张凤歧跟在后面,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紧盯着姑娘那款款摆动的屁股,心里暗自打着如意算盘。
要知道张凤歧为什么对春伢子如此熟悉,还得从十几年前说起。那时候张凤歧还是张家的大少爷,刚刚成了亲不久,张家有个佃户苏老汉,刚刚死了妻子,膝下只有一个四、五岁的女儿叫春伢子。
这年闹灾荒,苏老汉被迫借了张家的高利贷,用女儿作了抵押,谁知过年又是荒年颗粒无收,苏老汉无钱还债,春伢子就进了张家给大少奶奶作使唤丫头,两年过去,苏老汉病死了,春伢子也就成了孤身一人。
春伢子在张家受尽了欺负,大少奶奶对她比对牲口还恶,吃的是残羹剩饭,干的是牛马的活计。有一年冬天,春伢子上茶的时候不小心把茶水洒在大少奶奶的袖子上,这位大少奶奶竟然顺手抄起火盆里的火箸按在她的肩上,留下一条一寸多长的伤疤。
那一年,春伢子十五岁了,张凤歧发现她发生了明显的变化,脸蛋更漂亮了不说,胸脯上坟起两个鼓鼓的小山包,胯子也开始变得宽宽的,走起路来一摆一摆的,完全出落成一个几近成熟的美人坯子。
那时候张老太爷已经暴病死了,家业由张凤歧继承,他是呼风唤雨,一呼百应。每天看着这个就要长成的鲜桃,他不由得垂涎三尺,瞥见老婆不在,便向春伢子动手动脚。春伢子不从,向张凤歧的老婆哭诉,那婆娘竟然骂春伢子是骚狐狸,把她臭揍了一顿,打得她三天起不来炕。
事情一捅穿,张凤歧不顾老婆对他大吵大闹,执意要收春伢子作小老婆,春伢子不愿在张家再受欺辱,被打的伤还没好利落,便悄悄逃出了张家。
听说,邻县有红军,是穷人的队伍,春伢子便长途跋涉跑到那里参加了赤卫队。后来春伢子随红军部队回到家乡,成为打土豪,分田地的骨干。
这回蒋介石对共产党的中央苏区发动第五次“围剿”,由于红军未能发挥自己所长,结果被中央军击溃,被迫离开老根据地开始长征,春伢子则同部分赤卫队一起留下来,干起了游击队。
由于中央军和还乡团的严密封锁,游击队的补给非常困难,几乎顿顿都是靠野菜充饥,这也还罢了,盐却是最缺乏的。没有盐,人就没有力气,就没办法打仗,所以,队伍不得不经常派人下山搞盐巴。春伢子是女人,不容易引起敌人的怀疑,所以她是下山最多的,也多次完成了买盐带盐的任务,如果不是这次被张
凤歧认出来……
(二)
“春伢子,怎么样,山上的日子过得不错吧?”回到家里,张凤歧马上提审春伢子。她是游击队派下山来的,一定知道游击队的下落,如果能一举消灭这支共党武装,不光是在军国那里露了脸,也解除了自己的一块心病。当然,对于一个年轻的姑娘来说,应该怜香惜玉,再说,张凤歧对她还有想法呢,所以,人一带进来,张凤歧就赶紧给她把绑绳解开,让她坐在椅子上。
“挺好,多谢老爷想着。”春伢子坐下,给了他一个不软不硬的钉子。
“一定每天都吃白米饭、红烧肉吧?”
“比那好!”
“春伢子,别嘴硬啦。我还能不知道?你们天天啃树皮,吃草根,喝凉水,睡草棚,过的根本就不是人的日子,还好呢?”
“我们是穷人,过惯了,对我们来说,那比吃山珍海味美多了,吃着心里踏实。再说红军早晚还要回来的,你们的日子长不了,到时候,天下的穷人都能过上吃山珍海味,穿绫罗绸缎的日子!为了那一天,我们就是再苦也心甘情愿!”
“唉!你别听信那些共党的宣传。这俗话说得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不管什么时候,天还是富人的天,地还是富人的地,穷人再怎么闹腾也是瞎闹腾,还真能把天翻过来?春伢子,你要知道,这姓共是要杀头的。
我与你主仆一场,怎么能眼看着你一个青春少女,就这样白白送了性命呢?
好在我现在是团总,你家大舅爷又在国军里当团长,多少我也能作得了主,不能见死不救哇。“
“老爷的意思,是想放了我?”
“那还用说,再怎么你也是从我张家出来的嘛。”
“那我就走啦。”春伢子站起来就往外走。
“哎哎哎,走哪儿去?”
“不是要放了我吗?”
“放是要放,可你现在还是游击队,还是赤化分子,就这么把你放了,这罪名谁能担待得了?”
“那依老爷的意思呢?”
“只要你告诉我游击队有多少人?都是谁?有多少条枪?驻扎在什么地方?
就可以立功赎罪,我也好替你说话嘛。“
“原来老爷是让我当叛徒!”春伢子脸上浮起一丝嘲弄的笑。
“什么叫当叛徒?这叫弃暗投明。跟着共党有什么好处?打家劫舍,共产共妻,连顿饱饭都吃不上,搞不好还要掉脑袋,这是何苦呢?我劝你呀,还是趁早别提你们那个什么主义,老老实实回到家里来过日子。你家大奶奶已经早早过世了,你要是愿意,我就扶你作正房,那时候,你就是这家里的大太太,吃不完喝不尽,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岂不比成天蹲山沟子,吃不上喝不上的好?”
“我是个小丫头,享不起你那个荣华富贵,老爷还是省省吧。”
“就算你不想享福,可也不至于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年轻轻的,后面好日子长着呢,为什么非要走死路不可呀?听我的,写个悔过书,把你们那个什么游击队的活动一交待,过去的过错都既往不咎,一切有老爷我替你担着,决不让你吃一点儿亏。怎么样?”
“老爷,你看错人了。我是不会出卖组织,出卖同志的。”
“难道你想一条道儿走到黑?那可是一条死路哇?”
“对我来说,那是一条光明大道!”
“你真是个傻妹子,人死了就活不成了,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好穿的、好玩儿的都享用不到了,有什么好?”
“不就是死吗?有什么可怕的砍掉脑袋碗大个疤,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为了天下的劳苦大众,我甘愿一死。“
“你想死?哼哼!到了我这儿,生死可由不得你。我好言相劝你不听,那就让你尝尝我张家的大刑,到时候,你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可不是人能受的罪!”
“我倒要领教领教!”
张凤歧见软的不行,便要来硬的,“腾”地一下子站起来:“好!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也顾不得主仆之情,我这儿有九九八十一种刑法,就不信你的骨头是铁做的!”
(三)
团丁们把春伢子带到了后院儿的地牢里,这里不知关过多少佃户和长工,他们把春伢子绑在一根柱子上,用拳头狠狠打她的胃部,把她疼得气都喘不上来,浑身冷汗涕泪横流,吃进去的野菜都吐了出来,失禁的尿把两条裤腿都浸透了。
“说吧!游击队有多少人?在哪儿藏着?”
“不知道!”春伢子咬牙忍着胃部痉挛的剧痛,摇摇头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再打!就不信你不说。”张凤歧咬牙切齿地说。
又打了一阵,还是没有口供,张凤歧火冒三丈,命令把她架上老虎凳。
三块砖上去,春伢子坚不吐口,第四块砖上她就昏了过去,冷水泼醒,照样不开口,再添砖,人昏过去就泼不过来了,只好作罢。
接下来的几天,拶手指,压杠子,各种刑法用了一遍,把姑娘折磨得没了人样儿,但春伢子咬紧牙关,一言不发。等把狠招儿都用尽了,张凤歧感到再这么折腾下去,除了把人折磨死之外,也还是什么都得不到,于是,又回过头来用软功。
春伢子被关在跨院儿里软禁起来,每天好吃好喝,还派了两个婆子专门负责侍候她,天天晚上给打水洗澡,还给她作了几身绸缎衣服。起初春伢子不肯穿,但婆子们在张凤歧的授意下强行扒光了她的衣服,使她不得不穿上给她专门裁制的美服。在精心的照顾下,春伢子的刑伤很快就好利落了,而且本来因为饥饿和酷刑而削瘦的身体也变得丰满起来,菜色的脸上也泛出了白里透红的光泽。
尽管每天锦衣玉食,却日夜都有团丁严密看管,想逃出去比登天还难。
张凤歧希望怀柔政策能让春伢子感恩戴德,所以经常过来问寒问暖,春伢子表面上礼数周全,但张凤歧却清楚地知道,她心中的信念根本就没有丝毫改变。
时间过去了一个多月,还乡团经过收编和整编变成了保安团,张凤歧这个团总也成了人枪近千的土皇上。人是多了官儿也大了,可他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一是这春伢子软硬不吃,二是游击队又开始了活动,仅仅两个晚上,就袭击了保安团三处驻地,伤了十几个人,抢走了七八条枪,甚至还大白天袭击一个卡子,把守卡子的保安团五个人都包了饺子。
你想张凤歧能在太师椅上坐得踏实吗?他一方面抓紧设卡封锁,一方面请求中央军协助搜山,还有就是加紧在春伢子身上下功夫。
他找到春伢子把门槛降低,说只要她自白脱党,不要她出卖组织,就能将她保全,按他的想法,只要春伢子迈出了这第一步,以后的发展就由不得她自己。
谁知姑娘早就看穿了他的用心,立刻严辞拒绝。
过了两天,张凤歧干脆出了一张告示四处张贴,大致内容是说“共匪春伢子虽然罪大恶极,但其愿意悔过自新,脱离共党,因此既往不咎,获得赦免。”
他告示拿给春伢子看,把春伢子气得破口大骂,等没人的时候,她却偷偷地落下泪来。
这是张凤歧的阴谋,通过这样的告示,一方面可以使游击队人心惶惶,另一方面,如果人人都认为春伢子是叛徒,她再回到队伍里也不会有人相信她了。张凤歧希望因此彻底断绝了春伢子同组织的关系,迫使她不得不跟自己合作。
春伢子哭了好几天,最后终于软化立场,答应张凤歧带他们去找游击队。
张凤歧大喜过望,第二天就联络了大队中央军进山围剿,可春伢子带着他们在山里转了三天,匪兵们的脚底板都磨破了,也没见到一个游击队的人影儿,反而是游击队利用保安团后方空虚的机会把留守的保安团一个连击溃,还干干净净吃掉了一个排。这还不算猜都猜得出,这一次游击队一定弄了不少粮食和盐巴,更有精神同保安团周旋了。
张凤歧这才知道上春伢子的当,他不知道春伢子是怎么把消息传递出去的,但有一点可以知道,游击队早已渗透到自己的家里来了。一想到此,张凤歧就感到不寒而栗,而中央军那个营长则报怨张凤歧提供虚假情报,更让他心里有苦说不出来,于是,便把全部恼怒都发泄到春伢子身上。
这天晚上,张凤歧派家丁把春伢子带到了他的卧房坐在桌边,把下人们都打发出去,然后自己来到春伢子面前。
“春伢子,你太不给面子了。我饶过了你的死罪不说,还供你吃供你喝,派人侍候你,象这家里的大小姐一样,你不思报答我也不怨你,但你假意投诚,害得我在国军面前丢脸,这让我怎么替你周全?”
“周全什么?你不会杀了我,剐了我,我早等着呢!”
“你!”张凤歧实在是失去了耐心:“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游击队在哪儿?
这家里谁是游击队的卧底?你到底说不说?“
“我没什么好说的。”
“好!好!”张凤歧在屋子里转了好几圈,这才把心里的火儿压下去:“春伢子啊春伢子,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有什么不好,非得跟政府对着干,你这是何苦来的呢?还是听我一句劝,把心收收,安安心心嫁个好男人,这有多好?嗯?”
“我没那命!”
“命是可以改的嘛。当初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年,还不是为了后来当皇后,你搞共产为的又是什么?不为升官发财,难道是想继续当穷光蛋?”
“你们这些富人,怎么懂得我们革命者的胸怀?跟你说也不懂。”
“好啦,不管我懂也好,不懂也好,总之,升官发财是不错的。女人嘛,总要有个好的归宿,革命就让那些男人去搞吧,女人跟着瞎掺合什么。还是作我的大太太,呼风唤雨,过好日子,啊?”
张凤歧说着,慢慢踱到春伢子身边,伸手去摸她的肩头。
“别碰我!”春伢子厌恶地一扭身甩开他的手。
“别这样嘛。”张凤歧挤出一张柔和的笑脸,眼睛色迷迷地看着春伢子。如今的春伢子已经不是那个刚开始发育的小姑娘,身体完全成熟了,加上这一阵子好吃好喝的养着,更是水水灵灵的那么美:“跟上我,你可以呼风唤雨,想要天上的月亮也有人去给你摘。”说着,再次把手伸出去。
“滚开!”春伢子站起来,一边把他的手拨开,一边向旁边躲闪。
“来吧,别不好意思,女人都得有这一回。”张凤歧紧追不舍,然后猛地一扑,把姑娘搂在了怀中。
(四)
春伢子被张凤歧贴胸搂住,一张臭嘴便向她脸上拱来。她拚命推开他的脸,嘴里不停地骂着,但他毕竟是男人,很快就把她拖到了床边,一下子把她扔在床上,然后一边自己解着上衣的扣子,一边向她身上压下来。
“老畜生,就是死,你也别想得到我!”春伢子趁着他扑倒前的一瞬从床上滚落到地上,然后爬起来想把头撞在不远处的茶几上。张凤歧吃了一惊,也顾不得什么,整个儿人都飞起来,一下子把她重新扑倒,紧紧压在身下。
“想死?没那么容易!你就是死,也得先让老子尝过了味道才行!”春伢子倒在地上,用力扭动着身子,想从他那巨大的身下爬起来,但同他相比,她太弱小了。
“小娘儿们,我就不信制服不了你。”张凤歧坐起来,用双腿紧紧夹住她的身体,用屁股坐在她的双腿上,然后去扭她的双臂。她把胳膊弯起来放在身子底下,趁他去拉的时候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啊!他娘的,你属狗的?”急忙抽回流着血的手,张凤歧骂道。
“你才属狗呢,你是老狗,老畜生!”
“娘的,气死我了,我叫你咬!”张凤歧一手按住春伢子的后颈,另一手抓住她缎子夹袄的领子,用力一扯,连袖子扯下半边来,露出雪白的肩膀,然后又顺手抓住她的辫子根儿,用力拉起她的头,把那块扯下的衣服硬塞进她正在叫骂的嘴里。
春伢子呜呜地吭哧着,抬起一只手去扯那布料,却被张凤歧趁机抓住手腕把这条胳膊扭到了背后。春伢子使用浑身的力气想把张凤歧掀翻,但女人的力量毕竟是有限的,何况一只手被扭在背后已经完全失去了作用,她只能屁股一拱一拱地,却毫无作为。
张凤歧用一只手抓住她背后那只手腕,趁着她挣扎的时候突然把另一只手从她的腹侧伸进她的身体下面,春伢子急忙用另一只手去抓自己的裤腰,但裤带的活结已被扯开,并彻底从裤腰里被抽出来。现在,只要她一站起来,没了裤带的裤子就会滑下去,她的一切秘密就将完全暴露在这个男人面前。她使劲抓住自己的裤腰,却正给了对方机会。
张凤歧把姑娘的夹袄几把撕烂,露出光裸的脊背,然后用那条裤带把她的两只手腕紧紧捆了起来。
张凤歧从她身上起来,她急忙弯曲双腿,用肩膀和两膝着地,撅着屁股跪起来,想要再度碰头而死,但被反捆了的她更加没有机会。张凤歧抓住她的胳膊,硬把她拖起来推到床边,把她的上身面朝下按在床上,然后用腿从后面紧紧顶住姑娘的屁股。
“娘的,不等老子把你日烂了,你就别想死!”他恼羞成怒地骂着,用那已经硬挺起来的男人的东西隔着裤子顶了她的屁股几下。
她的裤腰依然牢牢在握在她的手掌中,但没了裤带的裤子已经是松松垮垮,他一只手按住她的上身,另一只手从她的裤腰伸进去。
在挣扎中,堵在嘴里的绸片掉了出来,但春伢子只骂了一句就不再说话,因为她必须把全部精力都用在保护自己的贞操上,尽管她知道这几乎不可能,但也决不能让他经易得手。
她粗重地喘息着,用力扭动着身子,但没有办法抵抗那只男人的手从腰部滑到自己的身体正面,顺着腹股沟向小腹下那神秘的部位滑过去。由于大腿同腹部形成近似直角,而且她的两腿紧紧夹在一起,所以张凤歧费了很大的力气也没够到。他不再在这费力气,站直身体,继续用腿抵住她的屁股,使她无法逃脱,然后自己脱了上衣,解了裤子,露出巨大的阳具来。
他不管她用力挣扎,从背后解开了她的肚兜儿带子,然后硬把她紧握的手指一个个掰开,把裤腰从她的手中抽出来,用力扒了下去。
姑娘的臀部和大腿的后侧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那雪白的屁股光滑洁净,象玉石一样是半透明的,泛着淡淡的粉色。
张凤歧轻轻拨弄着那雪白的臀肉,观察着那紧缩成一个深窝的小小菊门,然后把手从她的两腿间伸进去,抠着裆把她的下身提起来扔到床上,随即一纵身扑到她的屁股上压住,将她的鞋袜和裤子全都扯下去。
春伢子拚命蜷起腿想爬起来,她用力向上拱着臀部,肛门和生殖器完全从屁股后面露了出来。此时此刻她所要面对的已经不是如何遮掩自己的阴私之处,而是如何摆脱这老淫棍的纠缠。
张凤歧用全身的重量压住她,使她最多只能把身子侧翻过去,两条腿胡乱蹬踢着,而他则可以从近处仔细欣赏着这青春少女的最隐秘之处。
他把脸凑近她的屁股从后面看着她两腿之间,可以看到她那肥厚的阴唇的后部,阴唇的颜色稍暗,生着极细微的皱褶,稀落地长着几根长长的卷曲黑毛。她的身上已经因为全力挣扎而满是汗水,而阴唇的中间却还是干干的。他把一只手顺着那光洁如玉的美妙臀部伸进去,她急忙拚命夹紧了双腿,并用力伸直,企图把他的手阻挡在外面。他的力气很大,强行挤了进去,不过也感到十分吃力。
张凤歧强暴过的贫家女子连他自己也数不清,虽然也反抗挣扎,却没有一个象春伢子一样态度强硬与不屈不挠。但张凤歧不会因此而放过她,或者用他自己的话说“放过谁也不能放过她”,她越是反抗,他就越想侵犯她。
张凤歧一边用手尽量保持在她的两条腿之间,一边变了个姿势,伸了一条腿去,用脚尖强行从她的脚踝之间挤进去,再发展到整条大腿,终于象钉子一样占领了她下身的要点,分开了她的双腿。然后他的腿用力向后一勾,身体一拧,就把她弄成俯卧的姿势,而他则重重地压在她的背后。
(五)
张凤歧用探入她两腿间的手抚在她的阴部,中指从她那阴唇之间伸进去,一滑一捅,便强行进入了春伢子的阴户。
春伢子象一只被人按在地上的青蛙一样,两条被强行隔离在两边的大腿用力在床上蹬着,把褥子单子弄得一塌糊涂。
他平扑在她的背后,两腿隔离着她的下肢,然后左手从后面锁住她的脖子后跪起来。春伢子也趁机把两腿跪起来,然后想挣脱他。他紧紧搂着她的脖子,使她无法逃离,右手则从体侧绕过去,捂住了她一只小山一样尖尖的乳峰。
他用右手玩一会儿她粉红的奶头儿,又摸一把她的屁股,再从她的小腹向下伸进她黑茸茸的三角地带。他的阳具硬得象铁杠子一般顶在她的后腰处,欲望越来越强烈,于是,他把她重新推倒在床,用力把她翻成仰面朝天的姿势。
他想伏到她的身上去,却不料她突然把双腿一蜷,两只小巧的玉足正好踏在他那长着浓密黑毛的胸前,把他从床上蹬了下去。
张凤歧恼羞成怒,从地上一轱辘爬起来,伸手抓住正要翻身下床的春伢子,重新把她仰面按倒。她想故技重演,但已经有了充分准备的他一下子擒住了她两只又白又细的脚踝,用力向两边一分,使她的双腿呈“V”形分开,阴部完全暴露出来。他利用她的双腿还没有合拢回去的短暂一瞬,猛地把自己的身体侵入她的两腿间,然后全身扑倒在她的娇艳玉体上。
两条赤裸的身体就这样重新纠缠在一起,春伢子的乳房被张凤歧的胸部挤压得变了形。她把两腿弯曲起来,用力蹬着床,一边向上挺身,一边左右摆动着自己的骨盆,一方面是想把他掀翻,另一方面也是想防止被他插入。
张凤歧这时才发现,原来自己的下半截儿远不及手的灵活,尽管此前由于自己把春伢子的下身儿压得不紧,她的屁股摆动得比现在厉害得多,他却非常轻易地用手指抠了她的阴户,但现在,他却没有办法让自己的阳具找到正确的路径。
他撅着大屁股,用力在女孩子的下身儿顶着,就是不得其门而入,他又改用手来握着,希望能起作用,实际上也不行。
他这才明白,其实只要女人反抗,强奸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呢!他没有办法,只得用一只手抓住姑娘的一边膝盖,硬是把她的脚拉离了床面,这样她就只能用一条腿挣扎,但即使这样她的骨盆仍然在扭动,他的阳具仍然对不准目标。
张凤歧足足在春伢子的身上花了半天的功夫,感到身心俱疲,而她也已经累得不行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的汗象水浸过的一样。
女人的力气终究还是无法同男性相比。春伢子到底还是累得挣扎不动了,她感到自己的大腿又酸又疼,象灌了铅一样越来越重。最后,她感到自己被压住的骨盆再也转不动了,那条硬棒棒的东西没头没脑在地在自己的私处乱撞了一阵之后,终于顶在了自己最神圣的洞口,并狠狠地插了进来。
她知道自己已经尽了力,但仍有些想哭,在眼圈一阵泛红之后,她终于没有让自己的眼泪流出来。
张凤歧终于可以在春伢子的身体里任意驰骋了,她的阴户干干的,涩涩的,毫无快感,但他还是很努力地抽动着,巨大的阳具把她的身体充得满满的,他越来越快,越来越深,越来越猛,一直到最后狂吼着喷射起来。
经过了如此长时间的对抗之后,他感到从未有过的疲惫,在她的身体上趴了很长时间才起来。
她躺在那里,不再寻求自尽,因为此时死已经没有意义。她倔犟地斜视着这个残忍地夺去了她就宝贵的第一次的恶魔,咬牙切齿地用纤细的赤脚一下一下地努力够着去踢他。
他没有躲,已经精疲力竭的她不会对他造成任何伤害。他知道,在给了这个姑娘的精神以致命的打击后,必须要用软功夫才能起作用,否则她就只有反抗到底了。
“春伢子,别怪我,我也是不得已呀!”他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我知道你现在心里恨得我要死,可我那是为你好哇。如果换一个女人,我早就把她赏给我的弟兄们,现在只怕已经身首异处了。”
“哼!”春伢子从鼻子里哼一声,扭过脸去不理他。
张凤歧重新伏到她的身上,她这一次没有挣扎,任自己赤裸的玉体被最大限度地贴紧。他把头放在她的头侧,轻轻吻着她的面颊,她厌恶地闭上眼睛不去理他。
“你现在已经不是黄花闺女了,不嫁给我,你以后还能嫁给谁呢?好好想想吧,除了我,谁还能让你享受这荣华富贵,谁还能让你脱离苦海。虽然我用的手段不那么正大光明,但事急从权,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只要能让你回心转意,只要能救得了你的性命,你想我怎样都行。”
春伢子的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好啦,我知道你现在一时半会儿还转不过弯儿来,这没关系,你回去好好想想吧,想清楚了,就告诉我。”张凤歧知道,这种事情急不得。于是,他从她身上下来,取过被他剥下的绸裤,亲自替她穿上,然后自己也穿起衣服,坐在床上,把她的上身扶起来揽在自己的身边,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解了她手腕上的绳子。
她象个木偶一样木然地任他摆弄,脸上的表情始终是一副嘲讽的笑容。张凤歧又劝了半天,仍然没有任何改变,只好站起来,开门叫仆妇去给春伢子另外找了一条红肚兜儿和上衣,又叫团丁来把春伢子送回跨院重新软禁起来。
没人的时候,春伢子悄悄地哭了,眼泪哗哗地流着,整整流了半宿。她心里对那位跟主力走了的红军排长说着对不起,不知他打回来的时候会不会知道自己今天的遭遇,他知道了会怎么对自己,他会认为自己是个不干净的女人吗?他会原谅自己没有保住贞操吗?
第二天晚上,张凤歧来到关押春伢子的地方,他花了很长时间劝说她,当他又一次剥了她的衣服搂上炕去的时候,她没有挣扎。
第三天晚上仍是如此,然而张凤歧却最终绝望了。第四天的早晨,张凤歧再次到来,这一次他的脸变得异常愠怒,因为那个中央军的营长回去把剿山失利的事情向上司汇报的时候,把一切责任都推在张凤歧的身上,尽管张凤歧的小舅子就是那营长的上司,但有关张凤歧对待春伢子的事却在县上传开了。
张凤歧听到消息后,心中十分恼火,因为他可以打一千次败仗,可有关春伢子的事,如果传到上边,就可能会被误会成自己与共匪相通,所以现在必须确切地表明自己的立场了。
张凤歧虎着脸,一进来就把坐在炕边的春伢子拖起来,二话不说便剥衣裳,一直剥得清洁溜溜儿的,推倒在炕上,开始玩弄与强奸。春伢子静静地忍受着,一声不吭。
“春伢子,你到底想怎样?真想逼我杀你吗?难道你是木头脑袋?”折腾完了,他坐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恼怒地叫道。
春伢子不理他,顾自坐起来,下了炕,伸手去捡地上自己的衣服。张凤歧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拖到自己面前,狂燥地盯着她的脸,恶狠狠地喊着:“我说的话你到底听见没有?你想死吗?”
“哼!死就死,有什么了不起?”
“我这可是最后一次问你了,再不知好歹,我可真要杀人了!”
“杀吧……你杀的人还少吗?我被你们抓到这里,就没打算活着离开!你杀呀!杀呀!”她把一张冷笑的脸靠近她的脸,直视着他的眼睛,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张凤歧感到自己怎么那么心虚,终于把目光逃开来。
“好!既然你找死,也怨不得我。不过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干干净净去死的。”
“随便你!”春伢子知道他的意思,但她毫不示弱。
他把她推回到炕上,随手抄起一根鸡毛掸子来,春伢子以为他要打自己,便翻过身去,让自己雪白的屁股露出来。
张凤歧气得三魂出窍,一手按着她的屁股,另一手把那鸡毛掸子的把儿从她的屁眼儿捅了进去。他一阵捻搓,一阵乱捅,她低声地呻吟着,屁股上的肌肉不住地抽搐,但决不求饶。
(六)
春伢子落在了团丁们的手里,是张凤歧亲手把赤裸裸的姑娘交给了看守跨院儿的团丁。听到消息的团丁们纷纷跑到跨院儿里来,排着队等着去享用这个美丽姑娘的躯体。
一天一夜的时间,团丁们都泡在关押春伢子的房间里。
早晨,张凤歧再次来到跨院走进房内,春伢子头朝里仰面朝天躺在炕边上,炕上炕下一共有七、八个团丁,有的把玩着她那坚挺的乳房,有的扯着她的两只脚抚摸两腿,使她的两腿向两边分开着,一个团丁站在炕下,两手撑着她腰肢两侧的炕,正吭哧吭哧地冲刺着。春伢子的眼睛已经熬红了,但仍然用力睁着,冷笑着接受女人最大的耻辱。
看见团总进来,团丁们赶紧点着头问候,那个努力地在春伢子的阴户中抽插的团丁停也不是,接着干也不是,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张凤歧打个手势让他继续,那团丁感激地点了一下头,加快速度,象抽了疯似地拚命折腾了半天,这才“哦,哦……”地哼哼着泄了起来。
张凤歧等那团丁从姑娘的身体中褪出来,自己走过去看着,旁边那几个团丁赶忙把春伢子的两腿分得更充分些。只见姑娘阴户红肿着,整个阴部湿漉漉的,全都是粘粘糊糊的精液。不仅如此,她那雪白的乳房也被揉搓得泛了红,甚至连肛门周围也红肿了,看得出她还被人肛奸过。
张凤歧把一盘绳子往炕上一扔,说道:“春伢子,我已经对你是仁至义尽,这是你自己找死可怨不得别人,现在还有最后一个机会,你是想活还是想死?”
春伢子把头一扭,眼睛向旁边一斜,根本就懒得理他。
“那好!捆了!”团丁们赶紧把春伢子翻过来,让她面朝下趴着,然后把她五花大绑地捆了起来。
“总爷,押走么?”几个一直排着队等在一边的团丁有些失望地问。
“不,我已经叫副团总带人去布置了,等他们挨家挨户把那些泥腿子们赶到镇口去再说。你们还没上过的接着玩儿,哪怕有一刻钟的时间,也要叫她多尝一个男人的味儿!”张凤歧咬牙切齿地说完,转身出去,团丁们象得了喜帖子似的欢呼一声,重新扑向了捆作一团的春伢子,洁白动人的肉体再次被压在了男人们的身下。
镇上男妇老幼几千人全都被赶到了镇门外的空地上,那里有一棵老柳树,树下还有一个半人高的石头台子,这是镇子里平时举行重要集会的地方。人们都知道今天这是要杀人,而且猜到要杀的是谁,因为春伢子被抓住的消息早就传遍了全镇。
春伢子在镇上是名人,打土豪分田地,她是领头人之一,所以大伙儿都熟悉她。这样一个年轻姑娘要被还乡团杀害,大家伙儿的心里都非常沉重。几个团丁站在石台上,把一根粗麻绳从柳树的一根粗树杈上扔过去,然后把一端拴成个活套,大家明白,这是要把人吊死,还没有看见春伢子,已经有几个老妇偷偷抹起了眼泪。
在一群团丁的前呼后拥中,人们看到了春伢子,她光着身子,被张凤歧搂着柔软的腰肢夹在腋下。虽然春伢子在女人中算是高个儿,但同张凤歧相比还是显得瘦小孱弱得多,象是被老鹰捉住的小鸡,又象是含在虎口里的羔羊。随着他的步伐,她那两条修长的腿软软地摇晃着。
一看见乡亲们,春伢子就用尽全力喊起口号来。
“乡亲们!”张凤歧夹着春伢子站在高台上,想要给老百姓训话,但春伢子一直在同他抢着喊,弄得他说什么人家也听不清。没办法,只得把她的嘴用布塞住,这才能踏踏实实说话:
“乡亲们!我张凤歧不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但有时候,我也不得不把心肠硬起来,因为保一方平安,乃是张某的责任所在。赤匪在这里盘踞多年,把有些人的心给毒化了,春伢子就是一个。她原是我张家的丫头。我张家从小把她养大,供她吃供她喝,她不思报答,反而私自跑出去跟着共党来分自己东家的田,分自己东家的地。这我也不跟她计较,在我的府上,我给她吃好的,喝好的,你们都看见了,养得这样白白胖胖的,为的就是让她回心转意。可是,她中共党的毒太深,死心踏地地跟着赤匪,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今天,我就大义灭亲,亲自处置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张凤歧把春伢子放下,被轮奸了一天一夜的春伢子肚子疼得不住地痉挛,两腿发软,努力站也站不住,张凤歧一只手揪着她背后的绳子拖着她,然后用另一只手抄起她的一条腿来,把她那精液横流的阴部晾出来给人群看。
“当赤匪,那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不管她是草民子女,还是富家儿孙,只要被抓住了,就只有两条路,一条是悔过自新,另一条就是死!死也不能那么便宜的死,你们都看见了,昨天,保安团的弟兄们给她来了个千人骑,万人跨!以后只要是逮住了赤匪,男的要先阉了再砍头,女的就要让她连婊子不如!你们当中的一些人,不要心存侥幸,告诉你们,红军已经被消灭,回不来啦!哪个还要同山上那几个落网之鱼有瓜葛,这就是下场!”
张凤歧把春伢子交给后面的两个团丁架住,然后亲自把那个绳套套在春伢子的脖子上收紧,春伢子说不出话来,只是昂着头,对着他冷笑着。
一个团丁拿过来一块一尺见方的白绸子,上面写着春伢子的名字,并用红笔划了大叉子,团丁们用两根细绳扎住白绸的两个上角,并把那细绳分别拴住姑娘粉红的奶头,这样那白绸子便挂在了她的腹前。
“要死了,你还有什么要交待的吗?”张凤歧把春伢子嘴里的布掏出来。
“乡亲们,别听姓张的胡说,红军没有被消灭,也不会被消灭!红军会回来的,他们一定会替我报仇的……”
“吊,快点儿吊起来!”张凤歧没想到她这种时候还在进行宣传,急忙气急败坏地命令着。
“乡亲们,永别了,别难过,杀了我一个,还有千千万万的穷人会站起来,穷人是杀不完的!哦,哦……”
绳子被团丁拉紧,也把春伢子的话勒断了。她踮起脚尖,想尽量争取多说几句话,但绳子很快就把她的脖子拉紧,她窒息了,两只纤细的脚离开了地面,人被高高地吊起一人多高,在空慢慢地打着转。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这样能使她吸入一点空气,但实际上却完全无法呼吸。
她两修长的玉腿长时间地交替蹬踢着,使她的身子在空中剧烈地摆动。她的脸越来越紫,眼睛开始向外凸了起来。被强迫观刑的乡亲们的心揪紧了,女人们都流下了眼泪,有的还哭出了声。
“张老爷,您就行行好,让她死得痛快点儿吧。”八十多岁的侯九爹实在看不下去了,冒着危险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是啊,让她快点死吧。”人群中传来一片哀求声。
张凤歧起初对侯老爹有些恼火,但看着越来越多的人都出面哀求,怕控制不住局面,便临时改了主意。
“好好好,乡亲们,看在你们的面子上,我就让她死得痛快点儿!”他转过脸,向两个亲信团丁使个眼色,那两个家伙心领神会地走到另两个团丁面前。
虽然还乡团的武器来自于中央军,但毕竟是地方武装,加上无限制地扩编,枪支一时半会儿也配不齐,所以,也有相当多的冷兵器,那两个团丁拿的就是梭标。两个亲信团丁要过梭标,走上台来。乡亲们惊讶地看着他们将两根梭标分别对准了春伢子的肛门和阴户,然后猛地向上刺进去。梭标一刺就是近两尺,梭头完全没入姑娘的身体,连木头枪杆都进去一截儿。
随着梭标的刺入,血顺着枪杆哗哗地流下来,春伢子的身子猛地扭了两下,突然伸直了两腿,全身震颤了两次,又抖动了一阵,这才完全停止了挣扎。
张凤歧原打算把春伢子在这里吊上十天半月,以警告每个进出镇口的人,但三天不到,那绳子就莫名其妙地断了,张凤歧只好派人把她抛到了几里外的乱坟岗上,当晚便有乡亲们偷偷把姑娘收殓了。
解放时,张凤歧逃到外地隐藏了几年后,拉了一帮人上山当土匪,后来被剿匪部队擒获,公审后枪决。
【完】
还乡团系列——黄家坪(全)作者:石砚
还乡团系列——黄家坪
作者:石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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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系偶然,切勿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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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坪是山间的平地,因为村落多建于此,所以这些地名常常也是村落的名称。
黄家坪顾名思义,是由黄姓人家创建的村落,因为地处交通要道,所以时间一长就成了大镇店。
苟三省是中央军的团长,随着大部队开进山里来“围剿”。苟三省可算是个“围剿”专业户,从老蒋第一次下“围剿”令开始,苟团长是每次必到。不过,前四次中央军都给人家打得损兵折将,苟三省也有好几次差一点就钻进人家的口袋里,只是因为他是后卫部队,人家没把他看在眼里才让他逃了,算起来,也只有这第五次才算是“围剿”成功。
苟三省知道共党军队的厉害,如果没有人在后面用枪顶着后脑勺,他决不会向前多跑一步。但他很聪明,他结交了还乡团的团总黄敬斋,每次都让黄敬斋带着人在前面冲。
别看黄敬斋已经五十多岁,而苟三省只有三十岁不到,黄敬斋却总是称他作老弟,苟三省明白,这都是因为自己是国军团长,黄敬斋想打回自己的老家,得靠着自己的一团国军撑腰,还有就是他需要自己给他搞枪。不过,这姓黄的手下那些人都是当地豪门的子弟,因为家里的地被人家分了,财宝被人家抢了而对共党恨之入骨,所以,他们在同共党交锋的时候真有一股子亡命徒的味道。
这不是,终于把共党的军队给赶出了江西,黄敬斋如愿已偿地回到了自己的老家。
下午国军一开进县城,惦记着自己老窝儿的黄敬斋只同自己的老弟打了个招呼,便迫不及待地带上他的几百号团丁回黄家坪去了。县城离黄家坪不远,估摸着黄敬斋该到家的时候,听到那边传来一阵爆豆一样热闹的枪声和爆炸声。
毕竟是结拜过的兄弟,苟三省怕黄敬斋遭了埋伏,正点起了一营的兵打算去增援,结果黄敬斋派了家丁来报告,说小股赤卫队在黄家坪前阻截还乡团,结果被消灭,黄团总安然无恙,已经收复了被共党盘踞多年的黄家坪。来人还说,黄团总要请苟团长去家里喝酒。
苟三省这才放心,一边打发来人回去,一边盘算着什么时候去黄家萍,除了因为黄敬斋是自己拜把子的哥哥之外,还因为黄敬斋有个同父异母的幺妹,今年十九岁,是远近闻名的美人儿,黄敬斋曾经说过要把这个妹妹许给自己为妻。苟三省娶过老婆,人也长得不错,可惜死了,后来一直在外面打仗,没时间去想这种事儿,这次有这么个机会,正好去看看那姑娘生得到底如何。
第二天在县城里应酬了一整天,第三天一早苟三省便推了其他应酬,带上二十几个马弁骑上马往黄家坪而来。
离着黄家坪还有两、三里远,便已经看见山路两边的树上东一个西一个地挂着一颗颗的人头,村下躺着一具具无头的尸体,都带着枪伤,身上插着白纸糊的小旗,歪歪扭扭地着:“共党的下场”,估计是前天同黄敬斋交手的赤卫队。越往前走,人头就越多。
转过一个急弯,来到黄家坪镇东门,路边站着十几个端枪的还乡团在放哨,看见苟三省,带兵的小头目急忙过来打招呼:“哎哟,团座!您来啦。”
“嗯!你们家黄团总呢?”
“正在镇南门那儿杀人呢?”
“杀人?杀什么人?”
“前天抓了几个赤卫队的俘虏,进镇以后,又抓了几个领着头儿打土豪的暴民。本来想等您来的时候同您一块儿去砍那些赤匪的头,可是又不知道您到底来不来,所以,今儿个一早,团总就拉了几个赤匪去镇门外行刑去了。”
“哦。那快领我去见你们团总。”
“是喽!您跟我来。”
小头目安排手下人照顾苟三省的随行马弁,自己领着苟三省和他的两个贴身随从往镇里而来。
路上,看到两边许多房子都给烧垮了架子,只剩下焦糊的木炭,有的还冒着烟,小头目说那些都是红军眷属或是赤卫队员的家,是黄团总下令烧掉的,因为事先没有采取措施,所以有些相邻的房子也给引着了,烧掉了半条街。苟三省点点头。
来到镇中央,见到一座高门大院,门前挂着大红灯笼,上面大书“黄府”,知道是黄敬斋的家。小头目把苟三省往里面让,苟三省说道:“先不忙进家,先去南门外看你家黄团总行刑。”于是,便跟着小头目往南门而来。
才出镇南门,便看见黄敬斋在一群团丁簇拥下从镇门外往里走,老远看见,急忙迎了上来:“哎呀呀!老弟,你怎么也不打个招呼就来了?我这当主人的也没去镇口接你,岂不是太失礼啦?”
“哎,自家弟兄,说什么失礼不失礼的?怎么?刚刚去行刑了?”
“啊!几个共匪,还有赤化的刁民,当初领着穷鬼们分我家的田,分我家的房,被我抓住了,不思悔过,还破口大骂,我就把他们一块儿都给砍了。你看,你也不说,要不然我等你来了一块去砍他们多好。”
“一共几个?”
“七个,你看,那不是。刚杀完,你就只来晚了一步。”
黄敬斋回头一指。苟三省向那边一看,果然见那边三十几步远处,有一块空地,一群团丁在空地边圈站着一大片老百姓,而空地的中央则倒卧着几具无头的尸体,正有七、八个团丁,每人拎着一颗人头往这边走。
尽管有一段距离,眼尖的苟三省还是看见那几个赤膊的尸体中间还有一个连下身都光着的全裸尸体,而且他马上就想到了那一定是个女子。
(二)
“不晚不晚,一样有热闹看嘛。”苟三省的两条腿不由自主地便向那空地迈过去。
七具尸体都用绳子反绑着双手,脚腕也用绳子绊着,中间只留着一尺多的活动余地。
“这个是农协干事,这个是赤卫队的,这个领头揪着我家老太爷游街……”
黄敬斋一个一个地指着那些尸体介绍。
苟三省心不在焉地听着,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不远处的那具女尸,脚底下不由自主地便向那边移去。
“这个女的,是赤卫队的,我们冲进镇子的时候她跑得慢了,让弟兄们给逮住了。”黄敬斋赶紧跟过来。
那女的半俯半侧地倒在地上,背朝着苟三省。从身量上看属于中等个儿,体形比较瘦。虽然因为失血而苍白,但仍然无法掩盖她肌肤的细致与光滑。同其他尸体一样,她也没了脑袋,肩膀下的泥土上流了一大片鲜红的血,脖子上是齐刷刷的切茬,还有少量血在向外滴流,不过,她的身上却很干净,基本上没有血,只有两只纤柔的脚板底沾满泥土,那是因为她是赤脚押到刑场来的。
苟三省注意到她那被反绑在背心处的纤细的小手还在微微抖动,看来死了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
苟三省的眼睛,很快就集中在了女尸的下身儿。她上半身基本上是趴着,从腰部开始,下半截儿则扭转过来半侧着,两腿略弯,上面的脚搭在下面腿的膝弯处。她的腰很细,但骨盆却很宽,由于下身侧着,在腰臀部之间形成一个很大的“S”形曲线。她的身子弯着,大腿同身体形成一个不太大的角度,使她的臀部显得更加浑圆光滑。
“看上去岁数不大嘛。”苟三省说。
“也不算小,她也是这镇上人,虚岁二十七了,听说她男人是红军的什么政委。”黄敬斋说道。
“人长得怎么样?”
“比一般女人也就算看得过去。”
苟三省瞥了一看团丁手里那个剪短发的妇人头,虽然脸上沾着血,但还是感觉不只是看得过去而已。他转到她那边,可能是因为下身儿的牵扯,肩膀并没有完全挨着地,这边要高一些,所以那只乳房并没有被完全挤压在土地上,而只是微微垂到地上,看得出那颗奶子在这个年龄段不算太大,而且还是挺挺的,乳晕很小,奶头尖尖的,颜色淡淡的。
“这女人,生过娃么?”
“应该没有吧,没听说有娃。”
“这就对了。”
“什么对了?”黄敬斋不解地问。
“没什么,奶过孩子的女人奶头儿不会颜色这么浅。”
“老弟看得真仔细。”
苟三省又转回来,他对于女人的屁股是极有兴趣的,他注意到在那女尸的两块圆圆的臀肉中间,暴露出一块黑黑的东西。他抬起自己穿着大马靴的脚,用靴尖在那雪白的屁股蛋上轻轻拨弄着,使那软软的臀肉分开一些,这才看清那黑乎乎的东西原来是一寸多粗的一截儿老树根,插在女人的后窍里,外面只留了一寸来长的一截儿。
“这是怕这小婆娘被吓得拉稀。”黄敬斋解释道。
“嗯!”苟三省答应一声,算是对解释的响应,然后,他用脚在那女人的屁股上一蹬,女人顺着他的力量软软地翻过去,变成完全俯卧的姿势。他把脚从她的两腿间伸进去,向两边踢开她的膝部,尽管两脚被绳子绊着,却不妨碍她的两膝向两边尽量地分开了。
苟三省贪婪地盯住女人的大腿间,只见那里现出两列稀疏的阴毛,厚厚的大阴唇和深褐色的小阴唇都分开着,露着一寸来长,两分宽的一条深深的阴门儿,阴门儿里的软肉依稀可见,整个阴户周围都还是湿乎乎的。
“你们两个,过去帮帮忙,让团座看清楚些。”黄敬斋说完,两个团丁应声过去,把女尸的骨盆抬起来,让她的两腿跪在地上,这样一来,屁股就高高地翘起,把生殖器完全暴露在上午晴朗的阳光下。只见女人的阴毛全都被粘得一绺一绺的,随着身体被搬动,一股尿液流出来,还混杂着白色的液体。
“大哥,这是……”苟三省指着那沾满女人阴部的粘液问。
“哈哈,老弟。弟兄们打了这好几个月的仗,连个女人边儿都没碰过,正好赶上了,所以昨天晚上就让大伙儿乐了乐。”
“那干嘛,这么着急杀呀,多留几天不好么?赤匪的女人,就该多日她几天呀。”
“老弟,别急,这只是其中一个。”黄敬斋听出了苟三省话中的遗憾:“哥哥手上还有货呢,比这个还年轻,还漂亮,虚岁才二十,正经八百的是个黄花大闺女,是我特地留下来的,你不来,哥哥还不敢动呢。”
“大哥,不是说的令妹吧?”
“胡说。我那妹子回头你看看,相中了就带走,相不中拉倒,哪能拿我妹子同这女赤匪相提并论哪?!我说的是个赤匪的女干部,咱们兄弟好好乐乐,完了事一刀宰了就是。”
“真有这好事?”
“骗你干什么?这两天我在这镇里逮了五、六个呢,都是十七、八、九,二十出头儿的大姑娘,我把最好的挑出来咱哥儿俩享用,其余的都分给我手下的弟兄们了。这叫有福同享嘛!”
“哦!同享?同享!好!”
(三)
黄敬斋将苟三省让到家中,置办酒宴款待,可惜好酒好菜苟三省都吃不出味道来,一心只想到黄家幺妹和黄敬斋所说的那个共党的女干部。
黄敬斋是什么人哪?察颜观色是他最大的本领,苟三省肚子里憋着什么屁可一点儿也瞒不过他。
“去,把你家小姑奶奶请来见贵客。”黄敬斋对管家说,不多时,从后面转出一个打扮得花技招展的女子,年纪不大,倒真是杏眼桃腮,一脸妖娆之气,看得苟三省眼睛都直了,人家过来见礼,苟三省却连句囫囵话都说不利落。
黄家幺妹见过礼,给苟三省敬了三大碗酒,苟三省什么话也不说,一口一个给喝了,立刻变成了红脸公鸡,舌头便有些短。
黄敬斋等妹子回去,又叫下人们出去,然后笑着问:“怎么样老弟?我家妹子你还看得上眼吗?”
“哪里、哪里?高攀、高攀。明儿个我就派人来下聘,咱们这事儿就算说定了。”
“说定了?好!喝喝!”
吃过饭,苟三省在客房里睡了一大觉,这酒才算醒过来,一旁侍候的小丫环帮着他打水洗脸,告诉他老爷在书房等他。
苟三省把自己拾掇好了,在丫环的带领下奔书房而来。黄敬斋也喝得微醉,正躺在书房的竹榻上闭着眼睛养神,见苟三省进来,急忙让他坐下,然后把丫环打发出去。
“老弟,怎么样,酒醒了么?”
“醒了醒了,早醒了。”
“还是你们年轻人行,我老了,一喝就醉,现在脑袋还有点儿沉呢。”
“行了吧,大哥,您还算老哇?我听说您后面有五房太太,夜夜不空,这身子骨还老?”
“嗨,别听他们胡说!不过,要是一天没个女人作伴儿,这身上还真不得劲儿。”
“看看,我说是吧。宝刀不老哇。我这作兄弟的可就可惜喽!”
“行了,老弟,我知道你想什么。我同你一样,心里也惦记着呢,咱们这就走。”
苟三省跟着黄敬斋穿过过道到了跨院,然后走进堂屋,堂屋里最吸引他视线的,便是房子正中吊着一个年轻的女子。
那姑娘留着短发看上去也就不到二十岁,虽然皮肤不及黄家幺妹白,模样儿却是十分清秀。她的两手被用粗麻绳捆在一起,通过房梁上的铁葫芦半吊起来,只有两只前脚掌着地。
她的身量儿在女人中算高的,略有些削瘦,穿着一身薄薄的单衣单裤,由于两臂被向上拉直,牵扯着上身的蓝花布衫子也跟着向上扯起,衣襟下露着雪白的一溜儿肚皮,那圆圆的肚脐也因为裤子略为下坠而露出来,十分诱人。
“干嘛这么吊着呀?多费事?”苟三省问道。
“费点儿事就费点儿事吧,这些个女赤化分子,别看嘴里讲共产共妻,可最怕自己给共了妻,所以一有机会就想自尽。早晨杀的那一个,差一点儿就给碰了墙,所以不得不把她们捆得离墙远一点儿。”
通过黄敬斋的事先介绍,苟三省知道,别看这女人年纪不大,却是本镇的妇联主席,是领着穷棒子们打土豪的首要人物之一。
黄敬斋这一次还乡,行动迅速,来得十分突然,正巧在镇上的三十几个赤卫队员和镇干部们没有防备,所以未及撤走,被还乡团捡了个便宜。
赤卫队的人只跑了五、六个,其他大都阵亡了,苟三乎看见的那些挂在路边的人头就都是赤卫队的,而镇上的干部则除了镇主席正巧不在,其余的全被搜出来抓住了,早晨杀的七个人就是他们当中的一部分,其余几个曾经担任要职的则准备用酷刑处死,而年轻的女干部们则被黄敬斋留下供还乡团的团丁们发泄,打算把她们玩儿够了再杀。
这个妇联主席不是本地人,听说原本是个洋学生,是在武昌当上的共党,并且跟着共党的军队一块儿来的,却没有跟着队伍离开。
苟三省这才明白,为什么这女人的身上总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高雅之气,原来过去是个洋学生。
“你没打她们?”苟三省早就知道,还乡团同共党的仇很大,抓住了赤化分子,少有不对他们用刑的,但这姑娘看来整整齐齐,并没有受过刑的迹象。
“不打?如果不是要留下她们的俏脸蛋儿给弟兄们享用,如果不是要留下她们迷死人的光屁股游街,早把她们打成烂柿子了!这破家之仇可免,杀父之仇我怎能忘?等明天看了那几个男的的就知道了。就是这几个臭婊子,我也不能轻饶了她们,昨天一逮回来,我就叫几个会打人的弟兄们收拾她们,专打她们肚子,叫她们疼得喘不上气,外面还不留一点儿伤,要不然玩儿起来多没意思啊?你就说这个臭丫头吧,昨天打得她又吐又尿,你看她的裤子,现在还湿着呢。”
进屋的时候,外面亮,屋里暗,还看不太清楚,此时适应了,苟三省这才发现那姑娘的裤筒内侧有一大片一大片的白色碱痕,裤裆的地方还湿着,这是因为强烈的伤害导致她的小便象漏壶一样形成滴漏,这才知道黄敬斋所讲的不虚,看来这还乡团杀人比中央军可狠多了。
那姑娘显然已经吊了很长时间了,极度的疲惫使她的脖子有些软,头微微垂着。她显然知道这两个男人是来干什么的,与她一同被捕的姑娘们已经被团丁们当着她的面脱光捆了走,不可能只放过她一个的。
看着苟三省的大手伸向自己的脸,她象躲避瘟疫一样扭着头,但被吊在梁上的她却根本无法逃避他的任何羞辱。
苟三省抓住那姑娘的头发,把她的头转过来冲着自己。姑娘的眼中充满着愤怒的火,毫不畏惧地瞪着他,使他感到仿佛自己才是俘虏似的,终于不得不放开她的头发,由着她扭过脸去。
隔着衣服,他把手放在她的胸前,姑娘恶狠狠地骂了一句,身子挣了几挣,气得浑身直抖。透过衣服,他感觉到那姑娘的一对乳房。她的上身很瘦,但胸脯却很挺实,正好充满他的一只手掌。他用力捂住,慢慢揉搓,让自己的手充分享用着姑娘的酥胸。
“打的时候叫吗?”
“不叫……不叫能行?我那些弟兄都是干什么吃的?不过,这群穷棒子挨打挨惯了,还他妈的真能挺刑,就是那么打,她们疼得哭爹喊妈的,可还是不停地骂,硬是没有一个求饶的。娘的!要不是我同他们有深仇大恨,还真想收他们作我的手下。”
(四)
苟三省从来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从来没有自诩为正人君子,他讲的就是“食色性也”,所以只要有机会,不管那女人是谁,他都不会轻易放过。何况面前这个女人如此美貌,又是个“共产共妻”的“赤匪”,法所不及,还不是由着他胡来。
黄敬斋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却总要自封一个正人君子,其实,只要看到他身边那么多女人,就知道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了。两个人到了一起,可谓是味相投。苟三省花了很长时间握着姑娘的胸脯揉,而黄敬斋则转过去,从后面抚摸姑娘的臀部。
“呸!”姑娘恶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然后紧闭上嘴唇,嗓子眼儿里吭了一下,显然是黄敬斋在她的屁股下面做了什么。她愤怒的眼睛斜视着苟三省,眼圈儿里微微发红。
做这种事情或苟三省倒也不是头一次,这种目光他也见得多了,虽然被怒视得心里发虚,但他毕竟是掌握着她的生杀大权的人。他把摸她乳房的手拿开,然后向下一伸,一把握住了她的裤裆。姑娘被他抠得“嗯”地一声,然后又羞又怒地骂道:“畜生!”
她羞耻得急促地喘息起来,两腿用力绞在一起,企图阻止他的手进入,但他用手掌根紧贴在她湿漉漉的耻骨处,四个手指强行伸进她夹紧的大腿之间,中指用力向上探索着她那软软的肉体中间的凹陷之处。
她哭了,面对着女人最可怕的遭遇,她是那么弱小与无奈。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流出来,顺着脸颊流到胸前的衣服上。
“怎么?哭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哇?现在后悔了吧?”
“呸!你们这些畜生,你们都不是人!”姑娘用力甩了一下头,把眼泪甩出去,然后坚毅地说。
“要是后悔了,我还可以替你向黄团总求求情,只要你当着全镇老少的面悔过,就饶你一条命!怎么样啊?”
“饶她,那可不行,当初开什么公审大会杀死我爹的,就有她一份!”
“哎……老哥。她那时候毕竟还只是个小丫头,不懂事嘛。受了大人的挑悛,干几件错事也是难免的。再说,杀人的毕竟不是她,是不是?可是她的官儿不小,要是她当众悔过,对那些私下里还在想着共党的人会有很大的影响,您说是不是?”
“老弟想得比我远,那好,说!愿不愿当众悔过!”
“放你娘的狗屁!”女孩子怒不可厄:“我是自愿干革命的,没有任何人挑悛我!既然当上了共产党,我就不会后悔!”
“你可想好了。这当共党会有什么结果?掉脑袋就不用说了,祖宗八代都因为你而蒙羞。要是你能悔过自新,今天就还你一个清白之身,不的话,好好想想吧,光着腚被成群的男人搂着日,比窑子里的婊子还不如。等被男人玩儿够了,还要赤条条的游街示众,死了还要光着腚眼子暴尸十天,露着女人的地方给成百上千的人看,多惨哪?怎么样,想好了吗?”
想着苟三省所描述的一切,姑娘的眼泪象泉水一样涌出来,但她却坚决地摇摇头:“不!我没有什么要悔过的!该悔过的是你们,是你们这些土豪劣绅,你们吃人肉喝人血,你们才有罪!”
“你真的想好了?这衣裳裤子一脱下去,可就没有机会了!”
姑娘把头一扭,眼睛一闭,不再说话。
“那好,那我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跟她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扒了她!”黄敬斋可没有苟三省的耐心,其实苟三省也早知道共党的厉害,那是什么也动摇不了他们的信念的。
苟三省放开她的头发和裤裆,转到她的正面,然后双手抓住她的布衫子向两边一扯,“嘶啦”一声,上衣的纽子便掉了个干净,露出里面的红布兜兜儿。他又把那布兜兜儿一把扯下来,露出两只雪白的乳房。她的乳房不太大,象两座圆锥形的小山,山顶上挺着两颗红红的乳尖,微微向上翘起。随着苟三省双手的抓握,那奶子不停变着形,越发让他兴奋起来。
黄敬斋在后面也不闲着,他把姑娘被当胸撕开的上衣从后面撕成一条儿一条儿的,最后彻底从她身上撕下来,然后慢慢舔舐着她那瘦瘦的脊背。姑娘的身子颤抖着,低声啜泣着,满是泪水的眼睛里充满着坚毅和愤怒。
苟三省去墙边把绳子拉紧,使姑娘的双脚完全离开地面,半裸的身子在半空中象钟摆一样晃动着。
当他回到她面前的时候,用手握住她的腰肢把她转过来,然后拉动她裤带上的活结,让肥大的裤子顺着她两条修长的腿滑落下去。
两个男人把女孩子的裤子鞋袜都脱了,剥得干干净净,一丝不挂。
姑娘的两腿白白的,嫩生生的,虽然瘦却不柴,洁白的臀部圆圆的,十分结实,圆圆的小腹下一丛淡淡的黑毛半掩着女人的秘密。
两个男人顾不得女孩子因为失禁而散发出的淡淡尿味,一前一后紧紧搂住了她的身子。
(五)
姑娘洁白的身子被两个男人象馅饼的肉馅一样夹在中间,少女优美的曲线在两个野兽的蹂躏下流动着。
女人耻辱的泪水合着男人欲望的汗水在柔软的乳房上汇流,两条硬硬的肉棍下流地在姑娘的小腹和臀部乱顶。
不知过了多久,姑娘终于尝到了女人初次的痛苦,苟三省插进姑娘处女的阴户,野兽般地吼叫着,拚命冲刺,处女的鲜血悄悄地顺着耻毛滴到地上。
苟三省发泄后,轮到黄敬斋,别看他已经年过半百,做这种事,却有得是精神,他搂着姑娘的肉体扭啊,拱啊的,活象一头发了情的公猪。
当两个男人结束了他们的疯狂,穿上衣服的时候,她依然用愤怒的目光看着他们,眼圈红红的,却不再有泪水。
“小娘儿们,还真硬!你等着,还有得你受的呢!”黄敬斋恶狠狠地说道:“老弟,你带了多少弟兄来?”
“二十几个,怎么了?”
“都叫他们来乐乐!”
“那就多谢大哥对弟兄们的关照喽。”
“好说。”
两个人从跨院出来,黄敬斋让管家去把苟三省的马弁们都叫了来,让他们去跨院里乐上一番。马弁们遇着这样的好事,自然是点头称谢。
“你们悠着点儿,别太狠了,不要等明天,拉她游街的时候,连站都站不住喽!”苟三省说道。
马弁们象过节似地急急忙忙进了跨院,不久就传来一阵阵的淫笑声。
这一晚苟三省就睡在客房里,黄敬斋不光把妹子许给了他,还白送了他一个十六岁的俏丫头,当晚就由那小丫头侍候他,当然是全套服务,带上床的那种。
第二天一早,接到苟三省信儿的团副就带着整个儿团部的人和一个警卫排跑来下聘礼,算是把亲事订下了。因为这几天正要处置犯人,不便成亲,所以选了五天之后在县城办事。
定亲的事儿折腾了一整天,苟三省和黄敬斋都顾不上那些被抓的共党干部,因此把杀人后推了一天。
第三天一大早,小丫环就把苟三省推醒,提醒他今天要处决犯人。
苟三省想起来了,急忙起身穿上衣服出来,同黄敬斋一块儿吃过早饭,然后来到前院堂屋里,苟三省的警卫排长还有那二十几个马弁都等在院子里,还乡团的副团总也来了,也带着二十来人。
苟三省先向他自己那些人训话:“弟兄们,今天处决赤匪要犯,你们去镇压法场。今儿的主角儿是咱们黄团总,他是我的大哥,他的话就是我的话,你们一切都听他安排,事儿办好了回去有赏,办砸了,啊?”
“团座放心,我们一切听黄团总的命令就是。”排长急忙过来答腔。
“大哥,看你的了。”苟三省回头对黄敬斋说。
“老弟,别见外嘛,咱们现在是一家子了,弟兄也就都是自己人,别说什么命令不命令的,在下只是想请弟兄们帮帮忙壮壮声色,不敢过多劳动你们。犯人游街的时候请警卫排的弟兄们辛苦辛苦,不用你们几位骑马的,先在家里歇着,等快到午时的时候咱们再去,你们就骑着马到法场边上一站,给那些穷棒子们来个下马威就行了。”
“好说,我们全听您的。”
“好,胡团副。”这是在叫还乡团的团副。
“到!”
“叫弟兄们都站好了,把犯人都给我带上来!”
“是……”那团副赶紧叫院子里的人站成两排,当兵的站一边,还乡团站一边,然后高喊:“带上来!”
“带上来!”那些士兵和团丁一齐高喊。
喊声一过,只见从两边的过道里两人架一个架出十几个犯人来。
这些人中一共有六个男的和五个女的。十一个人都五花大绑着,背后插着亡命牌,赤着脚板,脚腕也用绳子绊着,只能迈着小碎步走路。那些男的,赤着上身,女的则清一色都精光着身子,浑身上下寸缕无存,雪臀玉股,纤毫毕现。
女犯们果然都是十几、二十岁的年轻姑娘,那个妇联主席苟三省是见过的,其余的还是头一次见,虽然也都长得不错,但比起那妇联主席来还是差一些。她们的眼圈都有些肿,眼睛还有些红,看来也都是哭过的。
苟三省看到,那些男人果然都受过很重的刑,脸肿着,鼻兕嘴角结着血痂,赤裸的上身满是鞭伤。女人们身上却没有一点儿伤痕,但只从她们那软得必须要人搀着才能站稳的情况看,她们受过的罪决不比男人们差。
十一个人被推过来,男左女右站成两列,然后让他们跪下,这些人却梗着脖子,坚决不跪,还是团丁们费了好大的事才强行把他们按跪在地上。
“你们这些赤匪听着,往日里,你们仗着红军撑腰,领着乱民横行乡里,欺压良善,现在我们打回来了,过去你们把什么加在我们身上,现在就把什么还给你们。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不就是死吗?怕什么,二十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还要来同你们这些兔崽子们斗!”说话的是本镇的农协主席。其他的犯人也都照着他的样子挺着脖子说着类似的话。
“还他娘的充英雄。好!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到时候让你们求着老子杀你们!押出去,游街示众!”
当犯人们被押出去的时候,苟三省目不转睛地从后面盯着那几个女人款款摆动的屁股,心中暗自品评着。
(六)
人被押走了,街上传来一阵阵锣声,还有团丁们招呼百姓出来看热闹的喊叫声。喊声中充满了对那些女人们的污辱,苟三省不知道她们在想什么,也不知道那些团丁正在对她们做什么,但即使就是这样安安静静地走,对于一个精赤条条的女人来说,满街异性的目光也是一种足够痛苦的惩罚。
黄敬斋等人走完了,这才又拉着苟三省回到客厅里,一边品茶,一边闲扯,一直等到太阳快爬到头顶,这才拉着苟三省出来,两个人在院门口骑上马,把那二十个马弁叫来也骑着马跟在后面,然后缓缓往南门外而来。
到了前天那个刑场上,只见原来的七具无头尸体还留在空地中间,那个女人的尸体也仍然把浑圆的屁股高高地撅在半空中。在空地的一侧,几千名老百姓被团丁们用枪指着圈在一块,还不停地有新的人群被团丁驱赶着到来,在他们的对面,相距四尺左右在地上埋了十几根粗圆木桩子,场地正中也有两根相距丈余的木桩,上面还打横绑着横梁,知道是要把犯人们捆在那上面行刑。
在法场一侧,正北的方向地上摆着一大片牌位,牌位前横着一张供桌,供着香烛纸马。
那二十几个马弁一到,马上就分成两队,在木桩的两侧立马等候,而黄敬斋则请苟三省下了马,两个人来到一张事先摆好的公案后面坐下。又等了一阵子,才听见一声噪杂的人声从镇门里传来,不多时,那十几个犯人就在一群团丁和苟三省的警卫排的簇拥下被架了来。一边走,他们还一边高声喊着口号。
一见离法场不远了,警卫跑步过来,在马弁们马后一站,把枪往手里一端,那场面还真唬人,苟三省和黄敬斋看着都挺满意。
十一个犯人都被架进刑场,木桩上直挺挺地捆住,把那几个男人的裤子也脱了,露出男人的物件来,招来犯人的一通怒骂。
“乡亲们!”黄敬斋站起来,走到人群的前面:
“我黄家平素里没有什么对不住各位的地方,我知道如果不是共党的挑悛,也不会有人跟着他们分我家的田,分我家的地,分我家的房子,斗我的家人。我黄敬斋不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我不怪你们中了共党的挑悛,做了什么对不起我黄家的事,只要你们悔过自新,把从我家抢去的给我还回来,我就既往不咎。
至于这几个领头闹事,煸动暴乱,杀我亲人,又不知悔改的赤匪头目,一定要严惩不贷!今天我就要来一个杀一儆百!你们都看见了,共党被国军打跑了,用不了多久就要被杀光了,你们当中也许还有人想着他们会回来,那是做梦!现在,国军就是我的后盾,以后哪个再敢造反,这些人就是他们的榜样。“
他命令把那个农协主席从木桩上解下来,带到面前,他围着他转了一圈,然后说道:“哦?刘大主席,这镇子上的赤匪除了你们那个镇主席,大概就是你大了吧?现在你要是愿意悔过自新,还有机会。”
“呸!瞎了你的狗眼,也不问问老子是谁。老子要是怕死,就不干这个农协了。”那是个四十来岁的粗壮汉子,浑身是伤,但豪无惧色。
“好……好!英雄!”黄敬斋竖起自己的大拇指,口气中带着恶毒的嘲弄:“那就怪不得我了。”
团丁们抬过来一块大号的门板,平放在场中间那个木架子下面,把那汉子拖过去,面朝下按倒在门板上,然后解开反绑的双手,重新用绳子捆住他的手腕和脚踝向四下拉紧,把他扯成一个巨大的“火”字。
一个团丁拎过来一根碗口粗的圆木杠,木杠的一端有一个二尺多长,厚有一分的铁箍,另一个团丁则拿着一把小榔头站在那门板的旁边。百姓们吓得闭起了眼睛,纷纷扭过头去,团丁们又骂骂咧咧地强迫他们去看。
“给我用刑!”黄敬斋咬牙切齿地喊道。
团丁蹲下去,按住汉子的脚,用小榔头狠狠砸在那汉子的脚趾上。
“啊……我日你黄敬斋十八代祖宗!”汉子一声惨叫,接着是一声大骂。他的脚趾被砸扁了,血淋淋十分吓人。
团丁把他的脚趾一个一个砸扁,然后换那用大木杠的团丁,砸断汉子的小腿骨、大腿骨,再接着用小榔头一个手指,一个手指地砸,接着是小臂和大臂。每一锤下去都是一篷血花,每一杠下去都是一声惨叫。其间那汉子昏过去两次,又被用冷水泼醒,继续用刑。
等把汉子的四肢都砸断了,团丁又抡起木杠,从汉子的尾骨打起,一节一节地打碎了他的脊椎。当打到背心的胸椎时,汉子喷了一大口血,头软软地贴在门板上不喊了,再用水泼也不醒了。
汉子被拖起来,他软软地垂挂在团丁们的手里,人已经完全散了架子,架都架不住了。
“死了?便宜了他!”黄敬斋说道:“把他给我阉了,再挖了他的心,祭奠那些被他们害死的善良士绅。就是死,也要叫他尸体不全!”所谓善良士绅,就是那些被苏维埃处决的土豪劣绅,就是在刑场外地上供着的那些牌位,也包括黄敬斋的老狗父亲。
团丁们先用刀把那汉子的生殖器割了,再割了人头,又当胸一刀破开肚子,挖出一颗还在跳动着的人心来,摆在那张供桌上。
苟三省虽然当兵多年,杀人无数,对于一个活生生的性命转眼消失已经司空见惯,但还从来没有看见过如此残酷血腥的场面,看着那飞溅的血花,听着那痛苦的惨叫,让他一阵儿一阵儿地想撒尿。
黄敬斋等团丁们把那汉子的尸体拖在一边,又命把那妇联主席拖过来。苟三省看着她那雪白的光身子,想着她一会儿就要被砸成一滩肉泥,心里不由有些惋惜。
(七)
“嗯,你也是主席,现在官儿最大的就是你了。怎么样?是打算象他那样变成肉酱呢?还是想悔过自新?”
“姓黄的,你别得意。你今天杀了我们不要紧,告诉你,穷人是杀不完的,我们的队伍会回来的,到时候,人民会向你们讨还血债,你等着吧!”
“也许吧。好,我等着!可惜呀,你是看不见那一天喽!来呀,吊起来!”
姑娘再次被捆住双手吊在中央那个木架子的横梁上,双脚离开地面上那血淋淋的门板有半尺高,缓缓地在空中摆动着。
“给我打!”黄敬斋叫声嘶力竭地叫道。
一个身材高大,体格粗壮的团丁走了过去,面对面的站在那姑娘的面前,尽管那姑娘在女人中算是高个儿,又吊离地面半尺高,与那团丁相比却仍然显得瘦小。
那团丁握起蒜钵般大的拳头,在姑娘的肚子上比了比。姑娘是挨过打的,不由自主地蜷起了腿,但团丁的拳头却重重地打在了她的乳房上。
“嗯……畜生!”一声窒息般的吼叫极惨地从姑娘的鼻子里被挤出来,她身子疼得抽成一团,浑身筛糠一样的抖动,人吊在绳子上打着转。
团丁先从下面当众玩儿弄她的臀部,然后抓住膝盖把她转回来,对准她的另一只乳房又是一拳,再次传来一声惨叫。
苟三省不是女人,但他能够猜得出被打乳房会有多疼,那一声惨叫,把他的心都喊得一机灵。
又过来一个团丁,他从背后抱住了姑娘的腿,强行把她的身子拉直。打人的团丁左手搂住姑娘的腰肢,使她的肚子向自己这边拱起来,然后右拳从下向上对准她的上腹兜了过去。
“嗯……”姑娘又是一声惨叫,嘴一张,一股酸臭的呕吐物直直地喷了出来,接着又是几口,鼻涕眼泪一齐流了出来,本来白净的脸变得蜡黄,冒出了一身的虚汗。她的身体痉挛着,双腿企图蜷缩起来,防止再度受到袭击,但后面的团丁抱着她的秀腿,使她只能用腹部的正面对着那打人的恶魔。
团丁又在同一个地方连打了几拳,每一拳都是一声惨叫,每一拳都是一次呕吐,一直到连胃液都吐不出来了为止。
团丁的打击开始向下移,这一次是从上向下直打姑娘的下腹。同样是惨叫和挣扎,同样是姑娘尖声的叫骂。姑娘开始失禁,尿液顺着两条秀腿流下去,流了抱住她下身的团丁一手。
不知道打了多少拳,姑娘也疼昏了几次又被泼醒,身上湿漉漉的,滴滴嗒嗒地向地上流着水。
慢慢的,过度疲惫的姑娘不再挣扎,尽管团丁已经放开了她,但每一拳打在她的身上,她也只是身子微微抽动一下,喊声变成了低低的呻吟,但那团丁却不肯放过她,仍然一拳又一拳地打着,她的身子被那重重的拳头打得大幅度地摆动着,转速地转动着,每一次重击前,那团丁都不得不重新让她停下来。
最后,团丁换上了一柄油坊里用的大木槌,先用布把槌头包裹了几层,然后抡圆了对准姑娘的下腹打了下去。姑娘终于再次惨叫起来,几槌过后,一股鲜红的血从她的腿裆中流了出来,溶入大腿上的清水上,直流到她脚下的门板上。
姑娘的头垂了下去,软软地在胸前摇晃着,团丁们喷了几次水都不管用。
“报告团总,她快没气儿了。”团丁跑过来向黄敬斋报告。
“那也不能便宜了她,给我用竹尖子穿起来!”
几个打下手的团丁们过来,把姑娘的两腿抬起来分开,让她的私处完全暴露出来,她的阴唇红肿着,血从阴户中流出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曾有过女人最耻辱的经历。
一根小茶碗粗的竹杠被拿过来,一头削成一个斜斜的茬儿。
苟三省的心怦怦地又狂跳起来,嘴巴张得老大,目不转睛地看着团丁们用手分开姑娘的阴唇,露出阴户,然后把那竹尖阴户捅进去,那竹杠比姑娘的腿长出两三尺,插进她的阴户后,他们把她的两腿放下,把她直直地举起头顶,然后向下猛一墩。
那姑娘突然睁开了眼睛,头猛地抬起来,已经干裂的嘴唇张了张,乳房一起一伏地喘息了几次,便又软了下去。
“总爷,她死了。”团丁又来报告。
“死了好!把脑袋割了示众!”
姑娘的头被割了下来,放在供桌上。赤条条的尸体被从架子上解下来,四仰八叉地抛在一边的地上。
死刑进行了整整一个下午,他们打碎了每一个男人的所有骨节,割去他们的生殖器,打得每一个姑娘从阴道里蹿血,又用竹尖把她们从阴户穿死。十一条性命就在这样的残酷折磨中逝去。他们的尸体就那样被摆在空地上示众,黄敬斋命令十天内不准收尸,否则以通匪论处。
苟三省在黄家坪又住了两天,然后便准备回县城当新郎官儿,临走的前一天晚上,镇外响起了爆豆般的枪声。苟三省和黄敬斋都知道共军最善夜战,所以严令部下依托镇边围墙踞守,不准出战。枪声响了半宿,并没见一个人来攻,等到早晨一看,镇外那些尸首全都不见了,这才知道人家的目的旨在收尸。
黄敬斋气急败坏,他知道这一定是那些藏进山里的赤卫队干的。
等苟三省的亲事办完,黄敬斋马上就实施了一条毒计,他派人把那些红军和赤卫队的家属都抓起来,男男女女几十口子绑在镇门口,贴出告示要赤卫队员们投降,不然就轮奸杀人。
头一天,黄敬斋当众把一个红军的妹子给轮奸了,然后同她的父母一起砍了头;接着又强迫另一个红军战士年轻的堂客改嫁,那女人不从,也被当场轮奸后砍了。
又等了半天,又杀了两户红军眷属。
终于有几个赤卫队员忍不住下了山,但他们不肯出卖同志,只是要求用自己的性命换回家人的安全。于是,这几个队员便在镇门外被砍了头。
此后,再没有其他队员前来,黄敬斋也真的杀了剩下的眷属们,并在杀人前把所有年轻的姑娘媳妇都给轮奸了。
苟三省在当地驻扎了一年多,通过封山、围剿等行动,加上黄敬斋收买叛徒等办法,赤卫队总算是不再活动了。
后来苟三省被调到大别山地区驻防,黄敬斋则当上了当地县党部主席。
几年后,刘伯承和邓小平带兵进入大别山,将苟三省所部歼灭,苟三省本人被击毙。
黄敬斋在解放前夕逃到外地隐藏起来,后于五十年代被人揭发,押解回乡,因为罪大恶极,被当地人民政府枪决。
【完】
还乡团系列——那一年(全)作者:石砚
还乡团系列——那一年
作者:石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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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系偶然,切勿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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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吃粮当兵,当兵吃粮,这便是旧时候当兵的原因。我们那很穷,土地贫瘠,灾荒不断,十室九空,没有出路的年轻人便去当兵。当兵是当兵,不过为了混碗饭吃,谁还真想去玩儿命啊!
那一年我十七岁,刚当上兵没有多久,部队就奉调到江西去“围剿共匪”。
这是国军第几次“围剿”我不知道,只知道人家红军打仗真厉害,虽然人比我们少,武器也没有我们好,可人家那叫会打仗,光和你兜圈子,不同你硬碰硬,我们开进江西一个多月,天天听见枪响,看见被打死的弟兄,却连人家的人影儿都见不到一个。
我们的班长是个老兵,已经参加过两次“围剿”了,人是个好人,他私下告诉我:“看不见红军最好,看见了就玩儿完。别看咱们这么转悠也找不着人家,可人家对咱们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只要得着机会,人家就会个『呼噜』一下儿给你来个包饺子。”
他还说:“红军来的时候,就象平地里冒出来似的,你连拉枪栓都来不及,而且人家个儿顶个儿的不怕死,真顶着子弹抡着大刀片子往你脑袋上剁。咱们不过是混饭吃的,一命换一命也不值啊,难道还真替谁卖命啊?”听了班长的话,我也时时小心,每天睡觉时候都竖着只耳朵,生怕作着梦就让人家割了脑袋去。
那天半夜,我觉着刚刚睡着,就被班长叫醒了:“起来起来!紧急集合!”
我一睁眼,天还漆黑一团呢!
“班长,什么时候了?”我一边急急忙忙地穿着衣裳,一边问道。
“三更刚过。”
“什么事儿?”
“我也不知道。”
不多时,全连集合完毕,连长了点点人数,命令:“一排在前,四排在后,目标陶家冲,开拔!”
我们就是一排,所以急勿勿地走在前面。
自从我当兵以来,还从来没有过这么神秘的行动,一边走大伙儿一边议论:“这到底是要干什么?去陶家冲干嘛?”
“不许说话!”排长命令道。
跑了大约两三里,前面黑暗中出现了一群人影,跑在前面的排长低声问道:“是黄团总吗?”
“是!”黑暗中有人答应。
“你们来了多少人?”
“三十来个,能赶得及的都来了。”
“带路的来了吗?”
“来了,在前面。”
“那走吧!”
“好,跟我们走。”说着,那群黑影就在前面移动起来,而那个被称为黄团总的人则过来同我们排长并排走,一边走一边低声交谈。
从他们的谈话之中,我大致明白了。原来这群人是还乡团的,他们都是地头蛇,消息比我们中央军灵通。他们刚刚得到密告,说红军有个医院就藏在陶家冲附近的山上,所以连夜约了我们一起去偷袭。我们驻扎的地方离陶家冲有近二十里,等快到地方的时候,月亮已经落下去了,太阳还没出来,所以天比我们出发的时候还黑。
正走着,前面远处突然有人沉声喊:“站住!口令!不站住开枪了!”紧接着便是一声枪响,子弹擦着我们的头顶飞了过去。
那个黄团总一听,赶紧对我们排长说:“接上火儿了,我先过去了,你们跟上。”便拔出短枪来往前跑去,一边跑一边喊:“还乡团的弟兄们,报仇的时候到了,跟我上啊!”紧跟着还乡团就开始还击。
排长则停下脚步,掏出枪来命令道:“一排,子弹上膛,给我上!”
当官的每一次都是这样,象赶羊一样轰着当兵的往前冲,他们自己却走在最后头。
没有办法,我们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前面的枪已经打得分不出个儿来了,远远只看见枪口喷出的火焰一闪一闪的。我们猫着腰往前走出四、五十步,看见还乡团都趴在地上或躲在树后,向着对面有闪光的地方放枪,一边打,一边象蜗牛似地向前移动。
这些还乡团都是当地富绅的子弟,共党领着穷人分了他们的田,他们同共党和红军有着毁家之恨,所以打仗都很亡命,杀起对方的人来手也狠。我们可犯不上去玩儿命,所以也马上找地方躲起来,冲着对面胡乱放枪。
打了有一顿饭的功夫,对面的枪声突然快速向后退去,那边的黄团总在黑暗中喊道:“他们顶不住了,快追呀!”于是,还乡团纷纷站起来向前冲。我们等还乡团出去一段距离这才动身,始终同他们保持二、三十步的距离。
一边追一边打,一直到天光放亮,追进了一个山沟里,前面的什么黄团总突然出现在我们排长面前:“妈的,咱们可能上了共匪的当了!”
“怎么啦?”
“你看,”他指着前面远处说:“这条路是个死胡同,山沟子里面又窄,根本藏不下那么多人。晚上咱们看不清楚,这天亮了能看见,他们好象只有两三个人在同我们转圈子,很可能是故意把我们引到这边,好让其他人有时间溜走。”
“那怎么办?”我们连长也过来了。
“这里的路我们熟悉。除了咱们来的路,就只有一条能出去。这样,你们留下一半儿的人去追这几个共匪,其余的由我们领路去追共匪的大队。他们当中有不少重伤号,绝对跑不快的!”
“那好!一排长,你们留下去对付这几个,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完了事儿到陶家冲汇合。”连长命令道,那个什么黄团总急忙到前面去把那群还乡团给叫了回来,只留下两个人给我们带路,其余的掉头向后跑去。
我们过去接替了还乡团原来的位置,从高处往沟里一看,还真能看见对方只有两、三个人,都穿着当地老百姓的衣服,其中还有一个穿着蓝花布褂子的仿佛是个女的。
他们在沟里借着石头的掩护边向我们开枪,边交替着向沟里撤去。一看见只有那么几个人,我们的胆子大起来,互相掩护着,快速向对方扑过去。对方打得很顽强,枪法也准,有好几个弟兄都中了枪,疼得躺在地上“哎哟哎哟”直叫。
渐追渐紧,一直追出去半里多路,山沟果然被一座陡峭的山崖给阻断了,陷入绝境的那几个人躲在石头后面,更加顽强地还击着。
又打了一阵儿,对方的枪不响了,仿佛是没有子弹了,排长一声令下:“快冲!抓活的!”我们纷纷从石头后面出来,快速地向前冲去。
石头后面突然飞出几颗手榴弹来。炸得石头块儿乱飞,跑在前面的几个弟兄躲得还算及时,没有被炸到,不过也还是有两个被落下的石头划破了脸。
前面的人在我们的火力掩护下,靠近对方藏身的石头,也扔了几颗手榴弹过去,对方终于藏不住了,冒着弹雨从石头后面跳了出来。
出来的是一男一女,男的拿着大刀片儿,一出来就发了狂一样往我们的弟兄跟前冲过来,那女的则从地上捡着石头冲着我们乱丢。
早就对共军的大刀片儿有耳闻的我们可不敢怠慢,几十支枪几乎同时向对方开了火,那男的身上中了十几枪,在冲出七、八步远之后终于跑不动了,一个前扑栽倒在地上。
我们冒着乱飞的石头冲过去把那女人围了起来。那女人有个二十七、八岁,留着短发,长得挺耐看,脸上带着两三条血道子,估计是被树枝或石头划破的。
她中等个儿,穿着当地农家女子普通的蓝花布褂子和青布裤子,只是腰里扎着皮带,斜挎着一支短枪,也只剩下了枪套。她看见前后左右都是人,知道一切都结束了,便用手理了理散乱的短发,脸上露出一股无畏的笑容。
打扫战场的时候,我们在大石头后面发现了已经被炸死的第三个人。
(二)
我们割了那两具尸体的头,把那女人绑着回到陶家冲的时候,听到远处传来的爆豆般的枪声,知道连长他们已经追上了从另一条路撤离的红军医院。
枪声持续的很久才渐渐稀落下来。不久,连长他们就带着一群俘虏回来了。
他们那批人中伤亡大些,轻重伤号四、五十个,还乡团和中央军各死了两个。不过,他们也带回来了十几颗人头、七副单架和抬单架的民工,以及三个穿着红军军服的女兵。
后来我们才知道,那十几个人头中有七个属于保护医院的警卫班,另外几个本来是轻伤员,同警卫班一起阻击追兵,全都战到阵亡为止。
活着被带回来的都是非战斗人员,抬单架的是十四个民工,七副单架上抬的都是自己动都动不了的重伤号,三个女兵中一个年纪三十岁上下的是军医,另两个只有十六、七岁的是护理员。
告密的是陶家冲附近的一个乡绅,通过他的指认,知道那早晨把我们引到山沟里的三个人中两个男的是当地的赤卫队,一个女的是本地的共党区长兼妇联主任。
我们是应还乡团的要求来助战的,所以打完了仗,剩下的事儿就交给他们去干。我们都知道还乡团不会放过一个红军士兵和他们的家属,所以对于被俘者的命运,我们都很清楚。
那个黄团总是个四十五、六岁的人,矮矮的个子,很壮,粗粗的眉毛,一脸络腮胡子,一看就知道是个狠角色,他向我们连长请求帮忙,于是我们就去挨家挨户把村民都赶出来。
陶家冲不大,满打满算不过五十来户人家,连孩子才三百来人,不多时就都给赶到了村子中间的一个大水塘旁边。
被俘的人,除了不能动的,四个女人连同那十几个抬单架的民工都被五花大绑捆了起来,用绳子绑在水塘边的大柳树上。
黄团总对着村民训了一通话,无非是红军马上就要被消灭了,跟着红军跑要灭门九族之类的话,然后便开始杀人。
他们不知从哪里搜来了四把铡刀放在人群前,接着便去拖那单架上的伤号。
几个被俘的女人看到要杀伤兵,都尖声叫骂起来:“他们都是伤员,连动都动不了,连他们都杀,你们还是不是人?”那三个女医生女护士还哭了。也是,她们的责任就是拯救生命,眼看着自己的病人要被人杀死,那心里的滋味可想而知!
还乡团那帮小子真狠,他们把一个浑身都缠着绷带的伤号从单架上拖下来,四个人抬到一口铡刀边上,把他的胳膊放在刀床上,一个团丁用力一压那铡刀,“咔嚓”一下就把那人的一条胳膊给铡了下来,那伤号“啊”地一声惨叫,身子一挣,鲜血喷出老远。我吓得眼睛一闭,听着另一声惨叫传来,半天心还怦怦地跳。
他们又把那伤员横着抬上刀床,这一次从膝盖那里铡掉了他的两条小腿,接着又齐着大腿根儿铡掉大腿,最后把身子拦腰铡成两段。那人一声接一声地惨叫着,被一段一段地肢解掉,最后只剩下人头和胸部还连在一起,依然微弱地喘息着。
团丁们把那被肢解的尸体东一块西一块地四下里拖开,然后把剩下六个重伤号一个一个地用铡刀肢解。
他们把那十几个民工从树上一个个解下来,拖到铡刀上,拦腰铡断,成了半截身子的民工们一边惨叫一边破口大骂那些还乡团不是人日出来的。
团丁们最后要杀害那四个女人,而他们所做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把四个女人都扒光了衣服。
女人们都很年轻,最大的女军医也不过三十上下,而且仿佛是城里人,脸和身上的肌肤都雪白细嫩,一点儿也不输那两个只有十几岁的小女兵。她们精赤着身子,反绑着双手,团丁们围在四周,淫笑着把她们推来搡去,趁机在她们的胸前、大腿、臀部和裆里摸上一把。
我那时才十七岁,这还是第一次看见女人的光身子,更是第一次看到女人那些神秘的地方被男人们肆无忌惮地侵犯,虽然心里不由痒痒的,但那满地鲜血和残碎的尸块却让我无法真正兴奋起来。
两个年纪大些的女人只是胀红着脸,嘴里不住地怒骂,两个小姑娘的身子还没有完全长开,在团丁们的淫虐中尖声惊叫着,场面不堪入目。然而,这还不是最下流的。
那黄团总看着手下把四个女人玩儿了一阵儿,然后命令团丁们分成四组,每组抓住一个赤裸的女俘。她们每个人都被一个团丁从背后抄着两腋搂着,乳房被顺便捂在手心里,她们的双膝都被两个团丁抓着抬起来,分开的两腿朝向被我们圈着的村民。
“你们都看到了,当红军的女人就要她比婊子还不如,死都没脸见人。”那团总对着人群吼道:“来,让他们都看看。”姑娘们被抬着在人群前展览,团丁们当众用手分开她们的内外阴唇,把阴户的嫩肉露出来让人们参观,他们甚至强迫男人们排着队,一个一个过来看。姑娘们用力挣扎着但挣不脱,耻辱使她们流下了热泪。
黄团总把四个女人都看了看,然后指着那女区长说:“现在,就先共了这个匪区长的妻给大家伙儿看看。”
黄团总先向我们连长征求了一下意见,见我们连长没有派人参加的意思,便向自己的手下示意开始。
几个团丁把那年轻的女区长横过来,身体侧面对着人群,负责抓住她的其他几个团丁用身子挡住她的下身儿,然后一个团丁站在她的两腿之间,自己脱了裤子,掏出一条硬梆梆的肉棒来,强行塞进了女区长的阴户。人们虽然看不见女区长的下半身儿,但从她那被冲撞得剧烈抖动的身子和屈辱的表情,人们就能猜到她所承受的巨大耻辱。
等那女区长被人插进去,黄团总自己则选了一个小女兵干起来,其他两组团丁一看,也都开始在自己手中的女俘身上发泄起来。
四个女人的眼睛里都涌出了泪水,两个小女兵更是屈辱地痛哭失声。
奸完了的女俘被重新抬着转向人群,她们的私处满是白色的粘液,两个小女兵的阴户后面更是流着一丝鲜血。
黄团总自己发泄后,一直背着手看着四个女人被轮奸,嘴里哼着下流已极的黄色唱腔,现在更命令团丁给女俘们上其他的淫刑。他们不知哪里翻出来几杆五十斤的大秤,用秤尾把每个女人的阴户和肛门各插了一百下,一边插一边还大声地数着数!姑娘们现在不哭了,她们大声叫骂,大声向村民们喊话,告诉他们不要被还乡团的暴行吓倒,告诉他们红军一定会回来替她们报仇。
团丁们在地上钉了几个木橛子,然后把四个女人的脚分别捆在木橛子上,这样她们就只能大大地叉开双腿躺在地上。
他们从塘边的柳树上折来了八根茶碗粗细,两尺多长的树枝,剥了树皮,只剩下里面白色的光杆,又把断茬用刺刀削尖了,然后在每个姑娘的阴户和肛门中各塞入一个,等黄团总的命令一下,他们就用石头把那柳枝一根根钉进去,每根树枝都钉得只剩下半尺来长露在她们的体窍外面。
女人们惨叫着,赤条条的身体象蛇一样在地上扭动。那个黄团总看着姑娘们在痛苦中挣扎,脸上露出残忍的笑,直到他感到有些累了,这才叫团丁们把那几只铡刀抬过来。
先是女区长,然后是女军医,最后是两个小女兵,他们把她们的身子拦腰铡成两截儿,然后把她们的上身儿立着戳在她们各自的两脚中间,让她们自己面对着自己被插着柳枝的羞耻之穴。黄团总告诉村民们三天不准收尸,否则他就要踏平陶家冲。
我们离开的时候,那十几个抬单架的民工和四个女人的半截身体还活着,有的还在骂,有的则只有嘴唇在动着,根本就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我们师第二天就全体开拔了,第五天师部和两个团叫人家给包了饺子,师长自杀身亡,两个团长叫人家逮了一双。幸亏我们团是后卫,听到枪声及时后撤才没有被人家兜进去,否则我的小命能不能活到现在也不知道。
因为小时候在家念过几天书,脑袋也够使,后来被调去当了汽车兵。日本投降之后,我们奉命去接收东北,与林彪的东北野战军打仗。有一回我所在的运输队被东野打了埋伏,我因此而成了俘虏。人家看我会开汽车,问我愿不愿意参加他们。我本来就是穷家子弟,听了人家的宣传自然感到特别有亲切,也觉得跟着人家确实有前途,于是我就成了解放战士。
我后来回到陶家冲去看过,那里给当年医院那些牺牲的烈士们修了陵园,树了纪念碑。
听陶家冲的老人们说,就在当年我们那个师被红军包饺子后不久,红军就回到陶家冲一带,他们包围了还乡团的驻地并把他们全歼。那次指挥医院屠杀行动的黄团总被捉获,同那个告密的乡绅一起公审后押往陶家冲处决。
尽管镇压法场的战士们费尽口舌劝说,使出吃奶的劲儿阻拦,还是挡不住从各乡赶来的几千愤怒的百姓,他们冲进法场,每人一口,活生生把那两个罪大恶极的坏蛋给咬死了。
【完】
还乡团系列——大清乡(全)作者:石砚
还乡团系列——大清乡
——女县长的回忆
作者:石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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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系偶然,切勿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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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那是一段残酷而又壮烈的历史。
那时候我是县长,并且直接领导全县民兵的武装斗争。
“国军又下一城!”这是国民党电台几乎每天都有的头条新闻,但无论是我们还是中央军的将军们都知道,那十拿九稳又是一座空城。
自打蒋介石开始对解放区进行重点进攻以来,几乎每天都有城市被占领,但我们守城的根本就没有几多兵不说,城市还都是主动放弃的。
每占领一座城池,国民党的电台就大吹大擂,但将军们却都不觉得有什么高兴,因为他们根本摸不清我军的主力在哪里,而他们每占一城,便要守一城,分一次兵,同时也就意味着我军的拳头攥得更紧,刀磨得更快,说不清即将大祸临头的倒霉蛋会是哪个。所以,为了集中正规军的兵力与我军周旋,国民党的将军们便把守城和稳定占领区的责任交给那些还乡团、清乡团之类的地主民团武装。
为了更好地保卫革命果实,更好地消灭敌人,保存自己,主力部队主动放弃大部分城市,大踏步地后撤,准备集中兵力歼灭敌人。为了配合大部队的行动,在各地县委的领导下,将各村的民兵骨干抽调出来,组成游击队搔扰敌人,这样一来,各村的武装力量就相对变弱,也就给了还乡团清乡破坏的机会。
还乡团和清乡团这些地主武装虽然只是一群七拚八凑的乌合之众,却是反动透顶,对被占领的解放区的军民,他们的手段比国民党正规军更加残忍。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也不会相信竟会有人干出如此残暴的事情。
我是县长,亲自带领游击大队负责扰乱驻扎下来,以及向我主力撤退的方向追击的敌人,这样就无遐顾及那成百上千的村落。为了乡亲们和村乡级干部的安全,事先规定白天不能回村,因为敌人夜里不敢出动。但还是有些人缺乏必要的警惕性,对敌人的狠毒也缺乏认识,结果一些村镇受到了损失,现在想起来,那血淋淋的一幕还在眼前浮现,实在令人痛心。
我亲眼看到的第一起血案是在大部队撤退后第三天发生的,当时接到消息,说有一只几十人的还乡团正在二十里外的胡家坡进行清乡,我赶快带着游击大队的人赶往胡家坡去收拾他们,可是等我们赶到的时候,敌人已经离开,村里的很多房子都着着火,我们在村里所看到的那一幕,真是令人心碎。
我们到达村边的时候,几个溜回村打探消息的村民哭着迎出来,领我们去了敌人的屠场。
那是村西的一块小场院,没有转移的村民一共有二十几个,都是些上了年纪走不动路的老人,全都被敌人枪杀在场院东侧的墙根下,还用稻草盖着焚烧成了糊炭,在场院西头的地上,散落着三具赤裸的尸体,两男一女,都被大卸八块。
有人认得,那是民兵二楞的爷爷和爹娘。二楞跟着区小队去打游击了,因为爷爷半瘫在炕上,二楞爹不愿意把老人一个人留在家里,所以被敌人抓住杀害了。
村里人告诉我,被杀的人中,没有这几家年轻的女人,其中也包括二楞的妹子,我知道她们都凶多吉少,赶快组织队员和村民四处去找,找到村子里的地主胡老根的家里,他家里只有一个小老婆在家,已经吓得目光呆滞,满嘴胡话,干部们安慰了她半天,才从她嘴里知道,敌人走的时候把那四个女人带走了。
不能让她们落在敌人手里,我赶快派人四下打听敌人的去向,知道他们向县城方向跑了,于是便带着游击大队和胡家坡已经怒不可遏的几个民兵追下去。一直追出去七、八里,终于赶上了这群畜生,他们正带着抢来的大包小包坐在路边的树下休息。我一声令下,队员们象猛虎一样突然出现在敌人面前,趁这群混蛋懵头懵脑的时候把他们给宰了九成。
但我们没有看到他们同被抓走的女人们在一起,我感到不妙,拉过一个被活捉的团丁一问,才知道四个女人被他们留在凤村了。
凤村是我们追击时曾经路过的一个村子,离胡家坡有三里多路,我们带着俘虏赶回去,让他们领着到了村里一户地主的老宅。
一进院,就闻见一股血腥味,我在俘虏的指引下走进前院正房的西套间。
大炕上四仰八叉躺着个姑娘,刚刚发良成熟的身体一丝不挂。两只小碟子一样的奶子在胸前摊着,其中一个奶子上插着一把剪刀。只长了少量阴毛的生殖器上满是男人的污迹,并残留着已经干涸的处女的血,一根秤杆插在她的阴户里,外面露着半尺来长的一截儿。她屁股下面的炕席湿湿的,弥散着尿味,肛门中还露着一截青绿的大便。
女孩子的头被一个枕头蒙着,拿下枕头,那一张俊俏的脸呈现紫黑色,一双大眼睛睁得圆圆的,胡家坡的民兵认出来,她就是二楞的妹子。
俘虏告诉我,敌人的团总领着十几个人把她脱光了按在炕上强奸,她拚命挣扎反抗,但还是没有能逃脱污辱。轮奸过后,匪团总用枕头把她给闷死,又四处搜罗了剪子和秤杆来糟塌她的尸体。
俘虏又领着我们分别在后院的东西厢房和牲口棚里找到了另外三个女人的尸
体,她们都是只有二十几岁的年轻媳妇,全被敌人扒得精光轮奸了。
一个媳妇的心窝被用锄头锄了一个大窟窿,又把锄头掉过头来,用锄把从阴户插进去;第二个媳妇被用纺线用的铁锭子扎瞎了双眼,又刺中心窝而死,而阴
户中则塞进一根带着线的锭子;第三个媳妇被用一根拴牲口的缰绳套着脖子吊在
牲口棚的梁上,阴户和肛门里塞着一大把没铡的稻草。
我哭了,队员们也哭了,她们所受的羞辱也是我们的耻辱。
我们把那几个俘虏带回胡家坡,乡亲们怎么会轻饶他们,那种极度愤怒的场面我就是想控制也控制不住,没用几分钟,这几个早已吓得屁滚尿流的家伙就被人们给撕巴烂了,为了这我后来还在县委作了检讨。
二楞子是个好汉子,我听人说,他得着消息后,一滴眼泪也没掉,深夜请了假赶回村去,在他亲人灵前磕了几个头,便勿勿回到了区小队。
他后来被调到县游击大队,在我的手下工作,打仗的时候,他就象一只发了疯的老虎一样,一手短枪,一手鬼头刀,见着敌人的脑袋就剁,到大部队回来这期间,他亲手毙了四个中央军,还刀劈了十几个还乡团,竟然连一个活的都没抓住。他后来参了军,听说没几个月就当上了连长。
还乡团制造的惨案太多了,仅在我主力撤走后最初的四、五天里,我们县就有几十个村子被还乡团血洗,被残害的干部、军属和无辜村民多达数百人。敌人对这些被害的干部群众枪杀、吊颈、活埋、刀砍、凌迟、腰斩,无所不用其极。
因为我是个女同志,所以一但有被害的女性,安排后事的时候通常都是我在场。年轻女人们所遭受的真是凄惨,敌人把他们抓住后,多行轮奸,而残杀的手法也是淫恶不堪,有的被割去双乳,有的被木棍插阴。
被捕的女干部们不仅全都受到这样的残害,而且大多还在死前被赤裸裸地游街,死后也被赤条条的摆在最热闹的地方暴尸示众。
槐花乡二十一岁的女妇救会干部傅青云,被还乡团抓住后,带到一个破砖窑里,经过数十人轮奸后用砖头把脑袋给砸瘪;东乡十九岁的女干部王美美被轮奸后,头上绑一块石头倒栽在一口大瓮里淹死;方家集的二十六岁的军属张青嫂被轮奸后,光着身子拉到街上游街,然后被当众用铁锹把阴部铲成两半;
旗井村有三个年轻的青抗先女干部被捕,经过轮奸后,三个人一齐被把手脚反捆在背后吊在街口的大树上,又用绳子拴着腰,坠上几块大石头,活生生把三个人的身子给勒断;凤眼寨十七岁的女干部胡玉荣被轮奸后,在街上被用四头水
牛撕裂……
在所有惨案中,干部群众受害最严重的要数黄显祖还乡团所制造的大王庄惨案。
(二)
那是在我军主力撤出十几天后。
那一天,盘踞在桥头镇的还乡团团总黄显祖突然领着几百名荷枪实弹的还乡团偷袭了大王庄。
黄显祖是桥头镇首富,大财主黄秉勋的长子,是个反动透顶的家伙。
黄显祖的还乡团比其他还乡团晚到了几天,那会儿正赶上我们对那些四处烧杀的还乡团和清乡团进行有计划的打击活动,所以各还乡团组织收敛了许多。
黄显祖回来后的头些天里,并没有进行任何清乡运动,只是四处散发安民告示,叫老百姓安心回家,甚至还通过一些秘密渠道暗中给我们当地的组织吹风,说他是被迫当上团总,并不想同我们为敌云云。
少数乡亲听信了敌人的鬼话,再加上惦记着地里的庄稼和家里的猪羊,于是悄悄溜回村去。过了些天,其他人见没什么事情发生,便也跟着纷纷回了家。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只是黄显祖为迷感他们所放出的烟幕,一场阴谋正在酝酿中。
大王庄曾经是解放区的红旗村,有上百人在队伍里,干部和堡垒户也多,所以,黄显祖一上来就直接对大王庄下了手。
由于我们的打击,一些小股的还乡团纷纷纷跑到据有坚固镇墙和炮楼的桥头镇,投在黄显祖的旗下,使他手下可以直接调动的团丁总人数超过了七百人,这小子一直隐藏不露,等待时机,这一天终于来了。
自从大部队走后,村里的乡亲们一般都是白天躲出去,天黑再回家,而干部和军属则一般情况下日夜都不回村。正是由于黄显祖的假象迷感了部分干部,所以敌人袭击的当晚,大王庄的干部和军属们大都回家过夜,而敌人也正是选择了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悄悄摸到了村边。
尽管放哨的民兵发现了敌人的行动,但还是有许多干部群人没有能够及时撤离。当时的县敌工部长房大有当时正在大王庄,为了让更多的乡亲及时逃脱,他带领着村支书王玉奎、村长王玉桓、民兵队长王汉和三个民兵在村口阻击敌人,毙敌十数人,直到弹药用尽,才被敌人抓获。
大王庄是个超过千户的大村子,共有三百多人被堵在村里。
惨案的经过是我通过访问被围的老乡了解的。
大王庄的大地主名叫王金良,村里人都叫他王大屁股。这小子是黄显祖的一担挑儿,平时点头哈腰,天天高喊支持政府的土地政策,甚至黄显祖给我们组织传话也是通过他的口进行的,所以人们忽视了他的反动本性,这一次,正是这个王大屁股通风报信,才使大王庄受到了巨大的损失。
被捕的干部民兵七个人被捆绑着,同被堵回村里的乡亲们一起被敌人押到村子中间的大街口,这时天已经大亮了。
王大屁股带着还乡团的团丁,在人群里把一个个干部和军属指认出来,一共是三十七个人,老的七十多岁,最小的是只有四、五岁的孩子。这其中包括了妇救会的会长乔小妹、干事王志学和王志辉三个女干部,其他都是军属。
匪兵们把被认出的人都圈到北墙根儿,加上那先被捕的七个干部共是四十四人。然后他们不分男女老幼,把被捕者一个一个地拉出来,先当人扒光了衣裳,再精赤着身子用绳子捆绑起来。
被捕者中有十几个年轻的女人,她们哭着,骂着,不肯就范,还挣扎着想撞墙,匪徒们四、五个人一齐围上去扭住她们,强行扒下她们的衣裳裤子,露出雪白的光身子来,再连手带脚一起捆住。她们一共是十三个,除了那三个女干部,其他十个人中六个年轻媳妇的丈夫在队伍上。
四个姑娘则是父兄当兵,其中两个女干部王志学和王志辉是亲姐妹,志辉更是个只有十四岁,身体才刚刚发育的小姑娘。敌人在被捕者的怒骂声中把这十几个年轻女人单独放在一边,按坐在地上,再用绳子一个个串起来防止逃跑。
全都捆绑完了,黄显祖手里拿着一根手指粗的藤条,在其他被捕者队前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然后突然一藤条抽在房大有的脸上,房大有的一只眼睛立刻被封住了,脸上一条斜斜的血痕。房大有没有喊叫,只是用另一只还能睁开的眼睛怒视着黄显祖。
黄显祖与房大有对视了半晌,气势上没有讨到什么便宜,便又来到七十一岁的五叔公面前。
老人的儿子在区上当区长,三个孙子一个在部队,两个在区游击小队,两个孙女就是王志学和王志辉。看着手持藤条,穷凶极恶的黄显祖,老人的嘴角撇了一撇,不屑地骂道:“牲口秧子!”
黄显祖被骂得满脸冒火,用藤条没头没脑地抽在老人的脸上和身上。老头子直着腰板儿站着,一声不吭,连躲都没躲一下。
黄显祖又走到民兵队长王汉的老娘面前,老太太面带冷笑,斜眼看着他。黄显祖用藤条恶狠狠地抽打着老人已经干瘪的乳房,留下一道道伤痕。头一下儿,老太太痛苦地“嗯”了一声,随后便破口大骂起来。
黄显祖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们这些匪骨头,又臭又硬,老子今天要把你们一个个儿都大卸八块!”见没人吱声,他又吼道:“不信是吗?不信还是不怕?
老子今天就叫你们知道知道厉害。来人!“他让把这些被捕者一个一个地捆在路边的树上,又派人去不知谁家摘了十几扇门板来在街口正中间摆了两排。
“把这些穷骨头给按趴下,每人重打两百!”
七位干部和几个军属老爷子被拖了过来,面朝下按倒在门板上,匪兵们用从老乡家里搜来的扁担重重地打在他们的背上、臀上和腿上。打人的匪兵们都是些心黑手辣的家伙,每一扁担下去就是一条宽宽的血痕,三、五扁担下去,重迭了的伤处立刻皮开肉绽,鲜血迸溅。
受刑者发出一阵阵凄厉的惨叫,黄显祖象个嗜血的恶魔一样,狂笑着问道:“怎么样?舒服吗?”立刻招来受刑者的一阵臭骂。
二十几扁担一过,受刑者开始逐个疼晕了过去,被用冷水泼醒了继续用刑。
受刑者中虽然有人禁不住地喊疼,却没有人屈服。七、八十下之后,十几个人的背后已经血肉模糊,没有一块整肉,年纪最大的五叔公受不住棍刑,首先死去,接着又是一个老人被活活打死。二百扁担之后,就只剩下房大有、王玉桓,以及四个年轻力壮的民兵活下来。
(三)
这些受害者中无论活的、死的都被拖到旁边,然后剩下的另外十几个被捕者又被从树上解下来,拖到那些门板前。这一次的受害者中,只有四个老汉和一个四、五岁的小小子是男性,剩下的是几个中老年妇女,还有两个不足十岁的小女孩儿。
黄显祖叫把三个孩子拉过来,三个孩子都被血淋淋的场面吓坏了,哇哇地直哭。黄晃祖揪着那男孩子的耳朵,对他们说道:“小东西,告诉你们,别怨我手狠,要怨怨你们家大人,如果不是他们跟着共匪跑,也不会把你们送上死路。”
那男孩子虽然害怕,却知道道理,一边哭着一边骂:“臭坏蛋!我肏你娘!
我爹回来,一定会替我报仇,把你们都杀光!“
“娘的!小东西,这么小就红了骨头,我让你报仇!”他一耳光打在孩子的脸上,孩子一跤跌在地上,翻身倔强地爬起来,却怎么也站不住。孩子一跤一跤地跌着,但还是努力地想站起来,嘴里仍然不住地骂着。
“我让你骂,我让你骂!”没有人性的黄显祖飞起一脚踢在正摇摇晃晃站起来的孩子的胸口,孩子再一次向后跌倒,头重重地撞在地上不动了,黄显祖还不解气,又赶上去对着孩子的头用力一跺,孩子那小小的头“啪”地爆开了,脑奖子迸了一地。
“畜生!混蛋!你们不是人!”那孩子的奶奶先骂了起来,接着,所有活着的被捕者都骂起来。
“你们两个小畜生,快骂共产党,老子让你们死个痛快的,要不然,就把你们活活打死。”他又冲着两个小姑娘狂吼。
两个女孩子先时只是哭,等看到那男孩子的惨状,反而不哭了,对着黄显祖尖声叫骂起来。
黄显祖真不是东西,掏出手枪,把两个女孩子纤弱的双腿打断,又打碎了她们的肩膀,然后叫手下的匪徒把两个在剧痛中惨叫着的女孩子,捏着脖子拎在半空,看着她们因窒息而拚命扭动着娇小的身子,然后慢慢死去。
黄显祖又叫把那剩下的人都按倒,继续着他们的棍刑,这一轮二百下没有打完,受刑的人就都死在了棍下。
年轻的女人们没受棍刑,但她们都明白为什么留下她们不打,因为畜生们将要施加在她们身上的是比毒刑更大的苦难。
黄显祖现在开始折磨这十三个年轻的女人。他叫手下找来一把长毛的猪鬃刷子,然后命把妇救会长乔小妹拖过来。
乔小妹十九岁,是个烈士遗孤,在部队的学校里上学入党,当年这里的妇救会长王玉荣被日本鬼子枪杀,刚毕业的乔小妹被派到大王庄任代会长,后来便正式留下来当了会长,她同民兵队长王汉在长期的接触中发生了感情,同大她十岁的王汉结婚刚三个月,便双双被捕。
“嗯,听说你是个念过书的洋学生?小模样还真挺不错的。”黄显祖淫邪地看着乔小妹赤裸的身子。她个子高高的,人瘦瘦的,刚刚发育成熟的乳房象两只玉钟倒扣在胸前,翘翘的奶头象两颗粉珍珠,扁平的小腹下,半浓的黑毛虚掩着青春的私密。一个匪徒在背后抓住她的胳膊,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两只纤细的脚踝也被绳子捆着。
黄显祖向她的胸脯伸出手去,乔小妹用力扭动着身子,躲避着那双黑手,嘴里愤怒地骂着:“滚开!不许碰我!混蛋!恶棍!”但她被捆住手脚,只能直挺挺地站着,依靠细细腰肢的扭动来挣扎,背后匪徒用力抓着她,使她无法逃脱羞辱。
黄显祖轻轻的握住她那两颗好看的玉乳把玩着,王汉虽然已经被打得体无完肤,见敌人正在污辱自己新婚的妻子,还是气得拚着仅有的一点儿力气,破口大骂。
王大屁股凑过来说道:“姐夫,这小娘儿们是那个民兵队长刚过门儿的媳妇儿。”
“哦?”黄显祖对这个情况十分感兴趣:“正好,那就叫他老婆给咱们共了妻吧。”说着,他留下一只手继续玩弄乔小妹的乳房,另一只手则下流地伸进了她的腿裆中,用力向上抠住,把也的下身儿几乎提了起来。
乔小妹的脸胀得通红,当着自己丈夫的面被人这样羞辱,她气愤得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她用尽自己一切力量扭动挣扎着,破口大骂着,却无法逃脱那一双罪恶的手在自己最神圣的地方亵弄。
黄显祖尽情玩弄之后,叫人递过那把猪鬃刷子来,他从上面拔下一根猪鬃,然后淫恶地笑着说:“老子要留下你们漂亮的脸蛋和身子给弟兄们享用,所以不打你们。不过,别以为不挨扁担你就能痛痛快快地死,老子先叫你们这些姓共的匪婆匪妹尝尝猪鬃扎奶眼儿的滋味儿。”
他左手捏住乔小妹的一颗乳头,把那猪鬃从姑娘的奶头扎了进去。
“呜……”小妹紧闭嘴唇,头猛地一扬,嗓子眼儿里发出一声痛极的惨哼,浑身的肌肉哆嗦着,立刻就冒出一身冷汗来。
看着乔小妹痛苦的表情,黄显祖兴奋得眼中放着狼一样的绿光,他狂笑着,捏着那根猪鬃的尾部用力捻搓着,让它在这个十九岁姑娘的乳房深入旋转着,给女英雄带去更多的痛苦。
乡亲们的心中满含愤怒,他们从没想过敌人是这样残忍。
但乔小妹坚强地挺住了,她屏住气,任敌人如何猖狂,她都不再出声。
“来呀,让她们都尝尝!”黄显祖狂叫着,另外十二个年轻的女人马上被匪徒们拖起来,每人由一个匪徒从背后抓住,前面则有两个匪徒先玩儿弄她们赤裸的胸部和生殖器,再用猪鬃扎她们的奶头。大街上男人们的怒骂,女人们的惨叫和匪徒们的狂笑混和在一起,一条条洁白的躯体在敌人的手中扭动着。
“娘的,还挺能挺刑,老子看你们挺到什么时候。”黄显祖看到乔小妹和志学、志辉姐妹都紧闭着嘴,咬着牙一声不吭,嘴里骂着,更加起劲儿地折磨着她们。
(四)
折腾了好一阵儿,女人们先后疼得晕过去,用冷水泼醒了又上刑,三个女干部都还是一声不吭咬牙挺刑,志辉才只有十四岁,是十三个女人中年纪最小的,却丝毫也不示弱。
“娘的,还真有股子倔劲儿,一声也不哼,老子有办法叫你们哭爹喊娘!”
黄显祖真是个毫不掺假的畜生,他让匪徒们把那几个受了严重的棍刑还没有死的干部和民兵再次抬上门板,仰面朝天,直挺挺地捆住,每个人的阴囊都用细线绳齐根扎住。
黄显祖让把乔小妹拖到他丈夫王汉的脚边,亲自解开她捆住的双脚,让她面对着王汉,骑跪在他的小腿上方,并把她的双脚牢牢地捆在王汉双脚的外侧。黄显祖抓住乔小妹已经散乱的长发,强行把她的上身按下去,让她撅起屁股,张嘴去吃他丈夫的生殖器。
乔小妹愤怒地挣扎着,紧闭着嘴唇,说什么也不肯。
“娘的,臭娘儿们,你要是不吃,老子就给他割下来!”黄显祖威胁道。
“小妹,别听这混蛋的,让他割好了!”王汉喊道。
但乔小妹不能让丈夫失去男人最重要的东西,所以她张开了嘴,又羞又怒地骂了一句,便被按在丈夫的小腹下,那一条软软的东西一下子便塞满了她那红润的小嘴。
黄显祖把拴住王汉阴囊的细绳系在乔小妹的脖子后面,阴险地说道:“你给我好好呆着,要是敢动,你男人的那玩意儿就会被你揪下来。”
乔小妹跪伏在丈夫的腿上,赤裸的臀部高高地翘在半空,被丈夫身体隔开的双腿使她的肛门和生殖器完全从后面敞开,再没有了遮掩。她嘴里含着丈夫的命根子,想骂骂不出来,想动也不敢动,“呜呜……”地用鼻音哼哼着,却说不出话来,她的眼中流出了屈辱的泪水。
志学和志辉姐妹被用同样的办法捆在房大有和王玉桓的身上,黄显祖又另外点了三个表现得更坚强些的年轻女人捆在三个民兵身上,每个女人的嘴里都含着男人的东西。六个男受害人气愤已极,把黄显祖的十八代祖宗都给骂了一个遍。
黄显祖在六个女人的背后来来回回地走了两趟,仔细观看着六个女人无遮无拦的生殖器。看完了,他又从乔小妹开始,一个一个地抚摸她们赤裸裸的臀部,用藤条捅她们充分暴露着的肛门和阴道,女人们耻辱地啜泣着,黄显祖则淫荡地狂笑着。
他检查完了六个女人的阴部,然后叫过一个匪兵小头目来,让他当着所有被抓百姓的面掏出自己黑乎乎的阳具来在乔小妹的阴部磨擦,然后深深地插进了她的阴道,开始强奸她。
当乔小妹被那家伙强奸的时候,黄显祖自己则来到志学的身后。这姑娘只有十八岁,臀部的肌肤雪一样洁白,肛门象一朵浅褐色的小菊花,两片厚实的阴唇因为腿部皮肤的牵拉而略略分开,暴露着深深的阴道。黄显祖蹲在她的后面,用舌头伸在姑娘的阴唇中间,用力舔舐着,姑娘的身子发出一阵阵屈辱的颤抖。
当黄显祖亲自插入志学的阴户的时候,其他四个女人也被别的匪徒夺去了贞操。她们撅着屁股跪着,因为害怕伤到身下的男同志而不敢挣扎,只能听任敌人疯狂地在自己的身体里抽送。
她们的乳头中还插着猪鬃,这样的姿势下,那乳头正好在接触到男人大腿,被匪徒后面一顶,身子一动,乳腺中便发出一阵阵钻心的疼痛。三个女干部不敢再咬牙,因为那样她们就得先咬下自己同志的下身儿,这样一来,她们便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一声声凄厉的惨叫从嗓子眼儿里发了出来。
黄显祖一边抽动着,一边用手掌轻轻拍打着志学雪白的屁股,嘴里下流地叫着:“有本事别喊呀,接着挺刑啊?怎么不咬牙啦?”
六个男人被紧紧地捆在门板上,早已忘掉了身上的痛苦,他们为女人们的遭遇而愤怒地骂着敌人的祖宗三代。
王汉是最难过的一个,新婚妻子被当面强暴,自己作为丈夫,却什么也作不了,还要眼前着她为了保护自己而痛苦,他不由得流下了英雄泪。
在大骂敌人的同时,王汉也不时地请求着妻子:“小妹,别管我,你咬吧,你咬住牙就不疼了。”乔小妹嘴里呜呜地叫着,用力摇着头,说什么她也不能伤害自己的丈夫哇!
当这六个女人跪在地上开始被奸的时候,其他匪徒,则扑向了剩下的七个女人,他们就让她们站着,一个人从背后抓牢她们的身体,另一个人就面对面搂住她们进行强暴。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乡亲们说什么也不会相信,世界上竟会有人做下如此下流的事情。
轮奸持续了很久,一直到过了正午还没有结束。黄显祖见手下匪兵一共有七百多人,而女人只有这么十几个,就这么干下去,再有一天也完不了事,便命令停下来。
他让把那捆在男人身上的三个军属解下来,同其他七个人拖到一起,五个五个地捆成两堆,分放在两辆大车上。敌人走的时候把这十个女人带回桥头镇,活活给玩儿死了。
黄显祖把乔小妹的脚从王汉的脚上解下来,把这个惨遭二十几人轮奸的女英雄的身子拉直,仍然让她含着丈夫的阴茎俯卧在地上。他自己骑坐在姑娘的大腿上,用匕首连割带撬地把姑娘的腰椎切断。姑娘惨叫着,浑身剧烈地抖动着,王汉心疼地哭着,叫着妻子的小名,不住地喊:“小妹,咬哇,咬哇,咬住牙就不疼了!”
黄显祖慢慢地,一刀一刀地把姑娘的身子拦腰切成了两段,他站起来,抓着姑娘已经失去知觉的双脚一拖,把下半截儿身子拖出去老远,翻了个个儿放在地上,又扯开她的双腿,让她的下体露出来展览。
姑娘的内脏呼噜噜地从断口流出来,由于并没有切割她的内脏,所以肠子仍然接在两半截儿身子之间。血从身体的断面慢慢流出,在地上汇成很大的一片。
但姑娘还没有死,神智依然清醒,这便是黄显祖最恶毒的地方,他甚至阴险地找到把她的下腔动脉打了一个结,以便让她活得尽可能长一些,他要让姑娘慢慢忍受死前的痛苦。
黄显祖又用同样的方法切断了王志学和王志辉两姐妹的身子,这才叫手下的匪徒把那六位干部和民兵也都拦腰切断了,留在原地让他们慢慢死去。
王大屁股又指出几十个他家原来的佃户和长工,让黄显祖的手下把他们挨个儿毒打了一顿,打得皮开肉绽,半死不活,这才带着抢来的财物和那十个年轻女人撤回桥头镇。
听到大王庄来人报告被围的消息,我急忙把县大队和几个能及时联系上的区游击小队都组织起来,一共拉了五、六百人赶到大王庄,可惜晚了一步,敌人刚刚撤回桥头镇。我们看到的只是在痛苦中挣扎的伤者和满地血淋淋的尸体。
六个男干部了因为事先受了严重的棍伤,所以在敌人撤离之前就已经死了,三个女干部却还都留着一口气。
被拦腰切断的九个烈士被抬到附近的院子里,三个姑娘都还神智清醒,可她们虽然还没有死,我们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们一点儿点儿失去生命,没有办法挽救。
看着她们的惨状,在场的人都哭了。因为我是县长,又是在场县委唯一的女性,所以只能流着泪地守在三个姑娘身边,听她们交待后事,记下她们的要求。
三个人都已经极度虚弱了,漂亮的脸变得苍白,说话也几乎完全发不出声音,我只能把头低下去,仔细倾听她们微弱的声音。
三个姑娘都很坚强,不叫一声疼,还劝我们不要哭。乔小妹要求把她和丈夫家里的全部财产作为两人最后一次党费,另两个姑娘希望能成为组织中的一员。
我一一答应了她们的要求,并且马上到院外同县大队党支部的委员们研究,当场解决了志学姐妹的组织问题。
看到六个男烈士的身子,被几位婶子大娘用衲鞋底的细麻绳缝合起来,洗净身子穿上衣裳,三个姑娘请求大婶们也把她的身子缝起来。我们都知道那有多痛苦,所以故意拖延着,希望等她们死去后再做,但她们强烈地请求着,宁愿忍受那剧烈的痛苦。我清楚中国人对全尸的渴望,所以最后还是答应了她们。
大婶们哭着给她们缝合身体,尽量小心,生怕弄疼了她们,但我知道那痛苦是无法避免的。三个姑娘为了不让大婶儿们担心,使劲儿咬着牙,装出一副轻松的样子,忍受着那麻绳一次次穿过自己的肉体。我哭得满脸是泪,唯一能作的就是伸出手去,让乔小妹抓住,其他几位在场的婶子大娘也都照我的样子去作。乔小妹攥得我很紧,不住地颤抖,但没有表现出一丝怯懦。
看到自己终于有了一个完整的身体,她们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然后又求我们用清水给她们洗去下体匪徒们留下的污迹。
乔小妹紧紧突然抓着我的手说:“县长,别把我和王汉埋在一起,我身子不干净,没脸去见他。”说着,眼泪刷地流了出来,另外两个姑娘听见,想到自己失去了对女人来说最要紧的贞操,也禁不住哭了。
“好孩子,别这么想,这不是你们的错,你们是最干净的女人。”婶子大娘们一边擦着婆娑的泪眼,一边哽咽着说。
“小乔,我们大家伙儿都知道王汉是个汉子,他要是黄泉有知,一定会为你的勇敢而骄傲,怎么会嫌弃你呢?”我也劝解道。
乔小妹没有再坚持,求我们把她的上身抱起来,看着自己的下体被清水冲洗干净。我一边劝慰着她,一边亲手替她洗。她的身子断开的时间长了,下半截儿已经凉透了,也变得僵硬,但由于黄显祖故意要羞辱她们的尸体,所以两腿本来就是分开着的,这时我才注意到她的阴户已经被奸肿了,两腿之间糊满了匪徒们肮脏的液体。
洗过一遍,三个姑娘还不满意,请求道:“再洗洗吧。”我们明白,对于她们来说,那心灵上所受的耻辱,怎么能靠几盆清水洗掉呢?于是我们就再给她们洗,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直到她们睁着一双双秀丽的眼睛静静离去。
在我当县长的任上,制造惨案的那些还乡团头目中,黄显祖却是唯一一个没有被我亲手抓到的。
大王庄惨案后,狡猾的黄显祖龟缩在桥头镇闭门不出,我主力部队回来前,他又象兔子一样找个机会先溜了,所以我和县大队一直没找到报仇的机会。好在恶有恶报,三反五反的时候,潜伏在南方某小山村里的黄显祖被挖出来,押回了原藉,可惜那时候我被调到外地工作,等得着消息的时候,黄显祖已经被当地政府枪毙了。没有能亲手替大王庄的受害者报仇,成为我一生中最大的一件憾事!
惨案的四十四名殉难者被合葬在村边的黄土岗上,乡亲们替王汉和乔小妹这对英雄夫妻打了一口大棺材,让他们并肩躺在一起。
大王庄的乡亲们在殉难者的坟前立起了一块纪念碑,解放后县里又拨款建了烈士陵园,建了青少年教育基地,好让后代永远记住他们。
离休以后,我把家搬到了大王庄,自愿当起了烈士陵园的守护者和讲解员,我要把大王庄四十四位殉难者的故事讲给孩子们听,我要一直陪伴着这些先行者直到我生命的最后一刻。
【完】
还乡团系列——残杀(全)作者:石砚
还乡团系列——残杀
作者:石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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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系偶然,切勿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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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驴慢慢地吃完了晌午饭,这才在四个团丁的簇拥下向村外走来。
从早晨到现在,村里的男女老少一直被团丁们圈在老胡家场院上站着,这是故意的,他想让人们永远记住,他周老驴是这个乡的主宰,他想把谁怎么样就怎么样,有敢牙迸半个不字的,就会受到惩罚,已经有几个口出怨言的被团丁们打了十几扁担,剩下的便不敢再说话。
周老驴走进场院,村民们在团丁的喝斥下给他让出一条路。
场院中间有一棵几个人都抱不过来的老榕树,围着大树一圈绑着三个女人,她们相邻的手被绑在一起,被迫背靠树身,双臂平伸呈十字形站着。
三个女人都很年轻,年纪最大的是二十四岁的徐旺家媳妇,其次是二十三岁的胡喜才媳妇,她同时也是徐旺的大妹妹,而最小的是十七岁的徐小妹,她是徐旺的小妹妹。
徐旺和胡喜才都是赤卫队员,这三个女人也都是农协的积极分子,徐旺媳妇还是村妇联主任。周老驴带着还乡团来的时候,赤卫队已经转移了,这三个女人因为组织乡亲转移所以没有来得及逃走,周老驴便当一腔怒火全都发在她们的身上。
三个女人都光着身子,一丝不挂,她们已经赤条条地绑在这里展览了几个小时,其间团丁们时不时地用细竹篾轻轻抽打她们雪白的奶子,用丝瓜捅进她们的下身抽动以羞辱她们,但三个人或破口大骂,或沉默不语,只是用倔强的眼睛盯着施虐者,表现出了一股无畏的气势。
周老驴来到大树旁,看着三个精赤的女人,向身边的团丁问道:“怎么样,她们还是不知悔改吗?”
“报告团总,这三个小娘们儿是茅厕的石头,又自又硬。”
周老驴知道怎么样才能让人家害怕。他把手中的文明棍举起来,突然在徐旺媳妇的乳房上抽了一下,在那雪白的肉峰上立刻现出一条红印子,徐旺媳妇“嗯嗯”地一声惨哼,半天没透过气来。
“这回知道厉害了吧?”周老驴问道。
“呸!就跟你的名字一样,畜生!”徐旺媳妇缓过劲儿来,立刻便回敬道。
“好!”周老驴又把文明棍从徐旺媳妇的两腿间伸进去,用力向上在她的黑毛丛中打了一棍,女人又是一声闷哼,但接着便又是一口唾沫和一声怒骂袭向周老驴。
周老驴把文明棍抽回来,然后一手抓着棍头一拉,人们这才发现,原来他的文明棍是一把长剑。人们的心刚刚揪起来,周老驴便突然用拐棍剑向徐旺媳妇的肚子上剌了进去。
“噢……”徐旺媳妇很疼地低吼一声,身子抽动起来,眼睛愤怒地看着周老驴,毫无妥协之意。
周老驴把刀向下一划,把徐旺媳妇的肚子割开,肠子肚子哗拉一下子全都流了出来,一直流到地上,女人的脸上现出极度痛苦的神色,但仍然毫不畏惧地瞪着周老驴。周老驴面无表情,残忍地又在她被破开的肚子上劈了一剑,把那肚了上的破口直开到女人的腿裆里。
徐旺媳妇骂不出来了,只是尽力抬着开始失去力量的头,向着他怒目而视。
周老驴从她的身边走过,又来到胡喜才媳妇的面前。
喜才媳妇的孩子才刚刚六个月大,由于哺乳的原因,她的奶鼓鼓的。她的孩子已经被团丁们活劈成了两半,就扔在她家的门前,她的脸上带着失去儿子时的那种愤怒与哀伤,看见周老驴过来,她的眼中突然泛起母兽一样的光来,仿佛要把他活吞下去一样,让周老驴感到有些不寒而栗。
周老驴没有向她问什么,因为那目光已经说明了一切。周老驴只是用剑身在她的奶头上碰了碰,由于身体的抽搐,一股乳白色的奶水喷了出来。周老驴残忍地举起剑来,猛地向下一挥,只见白光过处,两颗饱满的乳房离开了身体落在地上,接着便是鲜血如泉水一样从女人的前胸涌出来,顺着她雪白的肚皮流进小腹下那丛黑毛中,再顺着两条雪白的大腿流向去。
女人没有发出一点儿呻吟,只是把一口银牙咬得“咯咯”地响,然后她努力忍住疼痛,看着周老驴:“姓周的,你等着,我就是作鬼,也要取你的姓命!”
周老驴听了,脸上现出一丝恶魔的笑,然后一剑捅进她的小肚子,连搅了几搅,让肠子流出来,把还活着的她留在原地等死,自己则又转向徐小妹。
嫂子和姐姐的遭遇,小妹已经全都看在眼里,周老驴以为,这会让这个十七岁的小姑娘吓破胆,谁知她不仅没有被吓倒,反而用比姐姐们更无畏的目光瞪着他。
周老驴回头叫过两个团丁,让他们过去把小妹的两条腿抬起来,再是小孩子把尿一样,露出她处子的阴户来。小妹的阴毛比较稀疏,阴唇上基本没有毛,但厚实的阴唇紧夹着,中间只留着一条窄窄的肉缝。
小妹的脸腾地一下子胀得通红,她看着走近前来的周老驴,大声骂道:“姓周的,你不是人,你断子绝孙!”
周老驴蹲下身来,把剑尖从姑娘的阴唇后端伸入缝隙中,姑娘深吸了一口气咬紧牙关,四肢上的肌肉一齐绷了起来。
“哦……”随着小妹一声极惨的哼叫,周老驴的剑从姑娘的阴户直戳进去,一下子便插到了剑柄,然后又抽出来,又插进去……
姑娘的头向后仰着,用力顶着树身,紧闭的嘴角流出了鲜血,鼻子里随着剑身的插入发出一次次惨哼。
周老驴连插了十几剑,血从刀柄流到他的手上和袖子上他也不顾。
他把剑从姑娘的身体中抽出来,从地上拾起团丁们从女人身上扒下的红肚兜来,将剑上和手上的血擦掉,然后一边把剑插回鞘里,一边环视着周围的村民,看到他们脸上现出的恐惧,这正是他所需要的,所以感到十分满意。
他觉得这种时候并不需要多说什么,只是摆了一下手:“撤!回城!”
走到人群为他让出的通道边,他又站住,慢慢转回身来,看了看三个奄奄一息的裸体女人,然后恶狠狠地说道:“看你们哪个敢给她们收尸!”这才坐上轿子,带着野兽一般的团丁们回城去了。
【完】
还乡团系列——枪杀(全)作者:石砚
还乡团系列——枪杀
作者:石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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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系偶然,切勿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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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铜山上有一个小山村,原名叫曹家坪,总共不过几十户人家,大多以狩猎为生。
自从闹起了红军,村里的男人们纷纷报名当兵,这里又变成了红军村。五次反“围剿”,红军在错误军事思想的指挥下同敌人硬碰硬地打阵地战、消耗战,结果遭受了巨大的损失,曹家坪叁军七十馀人,有五十多人在战斗中阵亡,只剩下十几个人最后叁加了长征。
红军离开了,敌人进来了,对于曹家坪这个不大的村庄进行了疯狂的屠杀,只要是男人,连吃奶的孩子都杀,曹家坪成了名符其实的寡妇村。
寡妇村的女人们不是一群普通的弱女子,猎户女儿的性格使她们把失去亲人的悲痛变成了对敌人的愤恨。就在敌人大屠杀后不久,村里的寡妇们就自发地组织起来,抗捐抗税,同敌人进行殊死的斗争。
当地党组织了解到这些情况,派了区妇女部长梅雪雁潜入曹家坪,开始在这里发展组织,成立支部,组织妇女们为山里的游击队送盐、送粮、做军鞋、建立联络站。
敌人对这个不肯屈服的小山村恨之入骨,数次派兵前来,想抓住村里的党员和干部,乡亲们想尽办法与敌人周旋,使敌人空手而回。
狡猾的敌人改变了策略,派以胡老七为首的还乡团进行秘密调查。
胡老七是县城的人,但他的老婆却是曹家坪人,所以对曹家坪非常熟悉,他派手下人乔装改扮,像狗一样东闻西嗅,还让自己的老婆回到娘家打探虚实。
也就在这种时候,因为暂时胜利而兴高采烈的妇女们却丧失了警惕,有些人口不择言,在村前的的茶肆里与客人闲聊中,无意间便把情况泄露了出去。
那天是阴历初一,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二百多白军在一百多还乡团的带领下于凌晨包围了曹家坪。
胡老七指挥着还乡团的团丁悄悄摸到了村边。村里人太大意了,四个放哨的妇联干事冯阿宝、刘玉秀、刘玉梅和冯彩娥正在抱着长矛打嗑睡,被团丁们一拥齐上按倒在地,用手巾堵住嘴捆了个结实。
哨兵一解决,村子失去了眼睛,团丁们开始按照事先探得了消息分别闯进干部们的家里抓人。
这晚,梅雪雁住在村支书惠嫂家,她在睡梦中被惊醒听到外面有动静,急忙起身趴在窗台上向外看,敌人已经跳进院子打开了院门,十几个团丁冲了进来。
梅雪雁拨出枪来,从窗户里一枪就撂倒了一下,其余的吓得赶快退了出去。
村子里只有雪雁有一支短枪,敌人退到院子外面打着枪,却不敢贸然闯入。
不久,外面的枪声停了,有人在外面高喊着:“梅雪雁,阵玉华,我知道你们在里面,赶快自己出来束手就擒,不然就不客气啦!”
“不客气怎么样?有本事你们进来抓我呀!”梅雪雁在屋里喊。
“姓梅的,我们不会上当的,赶快出来吧,不然的话,这村子里的女人、孩子,我们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你们看着办吧。”
“杀女人算什么英雄?你们是人不是人?”雪雁怒骂道。
“别管是不是人,我们要的就是你,你出来了,她们就活了,你不出来,她们就都得死。”
又过了一阵儿,听到几个女人愤怒的叫骂声,接着便是一声枪响,然后,一个女人的尸体被扔进了院子,藉着火把的灯亮,只见那女人光着身子,奶头给打烂了一个,突突地冒着血,正是隔壁住的张旺媳妇儿。
“姓梅的,看见了吗?这就是你负隅顽抗的下场,我给你数数,数到一百杀一个,这村子里三百多口人,一个一个毙,用不了几个时辰。”
“你们这些混蛋,拿无辜的老百姓开刀,算什么东西?放了她们,老娘出来了!”
“你先把枪扔出来。”
梅雪雁无奈,只得开了门走到院中,先把枪在石头上摔坏了再扔出去,然后从容不迫地来到院门前。
“你就是梅雪雁?”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不敢相信地问道,在他的印像中,能够让国军如鲠在喉的应该是个人高马大的母老虎,没想到却是个只有二十岁出头,高挑单薄的年轻姑娘。
“不错,梅雪雁就是我,怎么样?”
“好,够英雄!还有一个呢?”
“老娘在这儿。”背后传来惠嫂的声音。
团丁们用绳子把雪雁和惠嫂捆起来,又串在一起,这才押着她们到了村口。
此时,天已经开始亮了,雪雁见放哨的四个姑娘被捆着坐在地上,眼泪里含着悔恨的泪。
天大亮时,在外面负责围村的白军开了进来,并把村里的所有人都赶到了村头,不久,团丁们又押了三个捆在一起的年轻女人出来,都是村里的干部,有贫协主任洪玉嫂、村长大秋媳妇、村委会委员曹凤兰。
敌人又在人群中一个人一个人地讯问了一遍,没有找到其他要找的人,便把雪雁等九个人押到了县城。
在县城的牢房中,九个女人受到了惨烈的毒刑,有皮鞭、棍棒、灌凉水、压杠子,给男人用的刑都用到了她们的身上,目的是要她们说出组织的秘密,说出其他干部的情况,但九个女人都吃了枰砣铁了心,咬紧牙关,坚不吐口,敌人又用金钱利诱,也没有能够动摇她们的信仰,敌人最终什么也没有得到。
在关押了三个多月后,敌人决定要杀害这九位年轻的女党员。
天还没完全亮,敌人就把九个女人戴着镣铐的女人押着上了路,步行二十多里到了曹家坪,负责押解和执行的是还乡团的一百多团丁,监刑人便是胡老七,到了村里,九个人被关在村西的曹家后院的柴房里。
雪雁听到街上人声噪杂,知道是团丁们在挨家挨户驱赶村民。不久,街上便安静下来。
大约过了一袋烟的功夫,一群团丁来到柴房,把冯阿宝、刘玉秀、刘玉梅一个一个叫了出去,她们走的时候都是那么从容不迫。不久,外面便响起了枪声,一声一声地响了三次。然后敌人又来叫出了洪玉嫂、大秋媳妇和曹凤兰。也是三声枪响。雪雁知道,轮到自己三个人了。
先被叫出去的是惠嫂,她走到门前,回头看了看雪雁,又笑了笑说:“一会儿见。”
(二)
最后,被叫出来的是梅雪雁,她跟着团丁来到前院,见到了是令人气愤的一幕。先被叫出来的惠嫂和彩娥已经被五花大绑地捆上了,被人按着肩膀跪在院子中间,嘴里还塞着破布。
她们的上身衣服都被扒光了,露着半截儿粉白的肉,挺着酥软的玉乳,背后插着亡命招牌。团丁们围着两个女人,用手从下向上捋弄着她们的乳房,两个人浑身的肌肉都在跳着,企图挣脱这耻辱的玩弄,却无法办到。
看到两个姐妹赤裸的上身,雪雁感到心怦怦地狂跳起来,她知道,所有这一切自己都无法幸免,所以她干脆来了个一言不发,紧闭上红红的朱唇。
几个团丁围上来,把她按跪在院子当中,胡老七看着她问道:“梅雪雁,按照勘乱之法,现在决定对你执行死刑,你有什么可说的吗?”
雪雁嘲弄地看了他一眼,把脖子一梗说:“死有什么可怕,砍掉脑袋碗大的疤,二十年后,又是一个女豪杰!”
“好!痛快!英雄!我就喜欢好样的!本来老子想给你们来个枭首示众,不过,现在是民国兴枪毙了,枪毙也不错,老子一定让你们死个出彩儿的。来呀,绑了!”
看到雪雁并没有挣扎,脱衣服的团丁便没有动粗,而是慢慢地一颗颗解开了她的纽子,将夹袄的斜襟儿拉开,然后从她骼膊上扒下来。
雪雁的双臂被扭到了身后,一条绳子把她捆住,她感到自己被捆得很紧,双臂一动也动不了,他们还给她的脖子里单拴了一个绳套。
背后有人在解她肚兜儿的带子,雪雁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肚兜儿被拉下去,露出两只半球形的乳峰。一只手捏住了她的腮,她被迫张开了嘴,一块破布塞了进来,她再也不能说话了。
男人的手从下向上握住她的乳,并一下一下地捋弄着,捻搓着她的奶头儿,一阵强烈的屈辱感袭上心头,使她差一点儿流下泪来,但她忍住了,玩弄雪雁的不止一个团丁,三个女人被几乎所有在场的男人都摸过了,一个团丁拿了几根纳鞋底用的小麻绳,先把女人们的奶头各自大拴在一根细麻绳的两端,这才把她拉起来。
一根长长的细麻绳系在拴在雪雁奶头的细绳的中间,然后另一端拴在了彩娥的裤腰上,再把拴彩娥的奶绳连在惠嫂的裤腰上,最前面的是惠嫂,她的拴奶绳被一个团丁抓在手中,三个女人就这样连成一串,任何一个都无法逃脱。
团丁们开始隔着裤子摸她们的大腿和屁股,雪雁只感到那一双双手无耻地捍摸着自己大腿的前后左右,还伸进两腿间摸大腿的内侧,男人的手还捏住了自己的屁股,那手指离开肛门只有一指远,雪雁屈辱地收缩着肛门,再一次泛起想哭的念头,但她终于告诉自己,决不能在敌人面前示弱。
敌人用小绳拉着她们的奶头,穿过大街来到村西口,敌人走得很快,女人们的脚上拌了绳子,只能跌跌撞撞地一路小跑着来到刑场。
刑场就在村外的曹家场院里,雪雁她们到这里的时候,已经站满了人,她们是从村民们让出的人胡同中走进刑场里的。
比她们更早被带出牢房的洪玉嫂、大秋媳妇、玉秀、凤兰、阿宝、玉梅六个
人正在那里,不过她们已经死了,每个人的额头上都有一个淌血的枪眼。雪雁看到她们的尸体,心中的屈辱又增加了一重。
只见六个女人的裤子都被脱了半截,套在各自大的小腿上,光着整条大腿和雪白的屁股。洪玉嫂和阿宝面朝下趴着,两个膝盖明显是被人故意向两边拉开了一些,另外四个女人则是跪伏在地,头扎在自己膝盖前的地上,光着的屁股撅得高高的。
女人们的阴私之处全都清晰地暴露着,每个人尿尿的地方插着一根镐把一样粗的剥了皮的柳树棍子,露着半尺长的一截儿,大小阴唇被那树枝撑开着,使她们女人的神秘完全暴露在人们的视野中,而本来应该插在她们背后的亡命招牌也被插进了她们的肛门中,斜斜地指向半空。
三个女人想骂,但被堵住的嘴无法说出任何一个字,只能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愤怒。
三个女人被团丁们架着,站在那六具尸体的左边,胡老七走进场中,坐在人群前的一张太师椅上,然后一摆手,管家胡安喊道:“带陈玉华。”
陈玉华就是惠嫂。团丁们把拴着彩娥奶头的细绳从惠嫂的裤腰上解下来,用绳子拉着惠嫂的奶头把她拖到太师椅的对面。架着她的团丁放开她的骼膊,把手伸向了她的屁股。当着一场院女人的面,团丁们下流地摸着惠嫂的屁股,并把手从她的屁股后面伸进两腿间去摸,惠嫂没有反抗,只是胀红着脸怒视着他们。
团丁解开了惠嫂的裤带,肥大的裤子滑落下去,露出她两条结实的大腿,浑圆的屁股和小腹下一丝浓黑的毛。惠嫂是个刚满三十年的女人,虽然艰难的岁月已经在她的脸上刻下了几道深深的皱纹,但身体却依然苗条,微黑的皮肤也是那么细嫩。
胡老七拿起一根长长的竹棍,远远地伸进惠嫂微微分开的两腿中间,由下向上敲打着女人最金贵的地方,团丁们发出一阵下流的笑。
惠嫂紧闭的嘴唇,没理他们。
胡老七又一摆手,胡安喊道:“行刑!”
两个团丁把惠嫂架着转过身去,走到离雪雁她们三个最远的洪玉嫂的尸体旁边,用脚别开她的脚按着她跪下来。惠嫂插直了腰板,昂起头颅,不屈地等待着最后时刻的降临。
雪雁看着一个团丁手拿短枪从背后走向惠嫂,她的心揪起来。团丁对准惠嫂的后脑开了一枪,惠嫂的脑门上炸开一朵血花,一个前扑,直挺挺地匍匐在地。
团丁拿来一根那样的树枝,两个人去把惠嫂丰满的大腿分开了,然后扒开她的屁股,把那树枝塞了进去,又拨下亡命招牌,也给她插进屁股中间。
接下来杀害的是彩娥,她是个二十二岁的姑娘,肢体瘦瘦的,乳房像两座圆锥形的小山,顶着两颗粉葡萄珠一样的奶头。彩娥不肯在大庭广众之中给人剥了裤子,所以拚命挣扎,背后的团丁抓住脖子里的绳套用力一拉,彩娥梅立刻窒息了,脸胀得通红,无法再动,被团丁一把扯开裤带,让裤子滑落到小腿上,赤裸出修长的两条玉腿和雪白丰满的臀部。
被剥衣后的彩娥仍然不肯轻易受辱,尽一切力量挣扎着。胡安看了一眼胡老七,胡老七没有说话,只是使了个眼色,胡安便狂叫起来:“这小娘们儿不识抬举,来呀,把她给我看起来。”
(三)
雪雁知道,所说的看起来,就是把人的头塞进自己的裤裆里,也叫“猴儿看瓜”,几个团丁立刻扑上去,把彩娥转过去,背朝人群,别住她的两腿,然后用力扭住她的骼膊,把她的头向前按下去。彩娥想挣挣不起,脑袋终于被塞进了她自己的两膝中间,屁股高高地撅起来,女人的一切都从两腿间向后暴露在人前。
胡老七脸色阴沉,重新操起那根竹竿,远远地伸过去,用力捅进了彩娥的私处。姑娘立刻发出一声耻辱的惨哼,两条细细的腿哆嗦着,肌肉不停地抽搐。
彩娥十九岁订了亲,还没成亲,丈夫就上前线牺牲了,所以她还是处女。
胡老七把竹竿收回来,胡安则命令一个拿着剥了皮的光柳树棍的团丁过去,把树棍恶狠狠地插进彩娥的身体,然后像玩儿唧筒一样,一下儿一下儿地抽插起来,彩娥痛苦地呻吟着,很快树棍上便沾上了丝丝鲜血。
彩娥被拖到惠嫂的旁边,按跪在地。失去了女人最宝贵的东西的她这时候没有反抗,而是分开两腿,平静地跪坐在地上,用力摇了一下头,把掉落到面部的几绺乱发甩到肩后。
看到她的平静,按着她的团丁便松了手,站到一边,只有那个负责杀人的团丁走过来,用力向前按她的头。彩娥顺从地向前微弯下身,并把头低下去,枪声随即响了,只见彩娥的身子猛然一个前栽,一头扎在地上,光光的屁股高高地翘起在半空中,一动也不动了。
雪雁这才知道姐妹们为什么会摆出那样耻辱的姿势去死,其实这是她们自己所无法控制的。雪雁心里默默地打算着:行刑的时候要跪直些,这样就可以平趴在地上,而不会那样撅起屁股了。
雪雁被拉出来的时候,彩娥的屁眼儿里已经被插上了亡命牌。看着团丁来拉自己的裤带,雪雁没有挣扎,只是用力抬着头,看着远处树梢上的麻雀。
农家女的裤子都是腼裆的,裤带一松,自己便会滑落下去。雪雁感到一阵凉风刮在自己的腿上,她知道自己的下身,已经赤露在众人面前,感到了极大的屈辱。胡老七的竹竿就在自己的两腿间,轻轻敲打在女人最神圣的地方,她装着视若无物,脸上现出无畏的笑。
胡安在喊叫:“各位,咱们都是乡里乡亲的,山不转水转,是吧?为什么要跟着梅雪雁这个外乡人去干犯法的事儿呢?!今天,我们要让这个女匪多出一些丑,让大家看一看,以后哪个女人再通匪,梅雪雁就是榜样!”
雪雁明白,由于自己是本区的妇女部长,在被捕者中是职务最高的,所以也将要受到比其他姐妹更残酷的刑罚。
果然,周围的团丁们开始淫笑起来,并不停地用最下流的语言污辱她,接着他们便开始动手,梅雪雁赤裸的身体落入了他们的手中,她感到自己的乳房被人抓住,一双双粗糙的手在自己的腿上和屁股上抚摸,最后,她的双腿被人抓着膝盖抬起来,裤子和鞋袜都被人扒了下去,并把她的两腿粗暴地向两边拉开了。
她感到两腿分开超过了极限,大腿根部的韧带被拉拚命拉开,剧烈的疼痛使她流下了豆大的汗珠,而这还不是最让她无法忍受的,因为正有说不清多少根手指在拨弄她那充分暴露出来的生殖器上。
雪雁虽然也已经二十岁了,但由于工作需要还是独身一人,女人最宝贵的身子没有交给一个自己所心仪的男人,却在这大庭广众之中被恶魔们凌辱着。她现在真的想哭,但她还是努力地把已经涌到眼眶中的泪水咽了下去。
从团丁们的话言中,雪雁感到女人最大的耻辱就要开始,她把头仰起来,不去看那团丁们将要对她做的事,她感到无数手指扒开了自己的阴唇,一根硬硬的木棍顶在了阴门外,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屏住了呼吸,迎接自己人生中最大的挑战。
那东西突然闯了进来,并且一下子便充满了整个阴道,雪雁并没有感到特别疼,对于这个经受了没日没夜的鞭打和各种酷刑的姑娘来说,疼痛对于她来说已经算不了什么了,但那木棍给带来的耻辱却是刻骨铭心的。
木棍很干燥,在雪雁的阴道中来回乱捅着,她感到下身被磨得发烫,每当那东西深深地插入的时候,她便感到内脏被向上挤压,心里一阵阵犯恶心。她不知道这种折磨会持续多久,但她咬牙坚持着,决不能表现出任何怯懦。
再大的苦难也有终结之时,尽管雪雁感到那耻辱的折磨像过了一年,但终于还是结束了,只不过,那根给她带来巨大屈辱的木棍被留在了她的身体中,继续凌辱着她的阴户。
雪雁被抬到了彩娥的身边,让她分开腿跪下来,他们没有让她选择死亡的姿势,因为他们希望她死得尽可能屈辱。
由于雪雁没有挣扎,所以架着她的团丁只是把她像彩娥死后那样摆成撅起屁股的姿势。亡命招牌被拨下来,雪雁以为他们可能会把它插在自己的肛门中。
肛门中果然插进了什么东西,圆圆的,像冰一样凉,凉得雪雁打了个寒战,她突然明白,那是一支枪的枪管,他们要从自己的肛门杀死自己,雪雁感到无比的愤怒。她想直起身来表达自己最后的抗议,但没容她有任何反应,便听到了一声闷响,身体突然一震,接着便从胸腔里传来一阵剧烈的,像是要爆炸一样的疼痛和强烈的窒息,她知道敌人开枪了,她现在面对的就只是死亡了。
她感到很疼,一种很想要挣扎的剧痛,但她试了试,身体却根本不听指挥,只有嗓子里发出丝丝喘气声。
肛门中的枪管拨了出去,另外的东西插了进来,雪雁知道那是换上了亡命招牌。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能去猜测敌人对自己在作什么。
她感到自己的生命在迅速耗尽,一股咸咸的东西从嗓子里涌出来,由于嘴里堵着东西,那液体直接流入了鼻孔。窒息使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那流出的东西便呛入了气管。她被呛得用力咳嗽了一下,那腥腥的东西从鼻孔中喷射出来,一部分则冲入鼻窦中,一股又酸又疼的感觉直冲入脑顶,“嗡”地一下子,她便失去了知觉。
九个年轻的女人就这样死在场院中,她赤裸露着女人身体中所有不能示人的东西,带着给她们带来最大耻辱的异物,静静地倒伏在黄土中,血从她的头上流出来,在各自的身前地上汇成一小片。
胡老七走的时候,把她们的尸体用那种撅着屁股的姿势捆在五架梯子上,每个梯子上捆两个,雪雁一个人单独捆在一架梯子上,然后每梯四个人,抬着下了山,回到县城,摆在城门前示众三天。
“寡妇村”的寡妇们没有因为九个女人的死而被敌人吓倒,她们重新聚集在新派来的组织的周围,继续反抗敌人的镇压。寡妇村里成立了“女子复仇队”,在游击队的配合下,专门打击胡老七为首的还乡团,经过一年的浴血奋战,付出了三十多人牺牲的惨烈代价,终于零打碎敲地全歼了这股反动地方武装,处决了胡老七,为死难的亲人们报了仇。
【完】
还乡团系列——铡杀(全)作者:石砚
还乡团系列——铡杀
作者:石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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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系偶然,切勿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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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拿看着从人群中被认出的七个女子自卫队的姑娘,虽然年纪都很轻,最大的不超二十六、七,最小的也就是十七、八的样子,却一个个昂首挺胸,丝毫也没有畏惧的样子。
“你们年纪轻轻的,难道就不怕死吗?”周大拿问道。
“宁可站着死,决不跪着生!”自卫队小队长素梅冷冷地道,姑娘们都一齐用无畏的眼睛斜视着他。
“那好,来呀,把她们拖到院子里去,老子今天要把她们都共了妻!”
听到周大拿的话,七个姑娘都明白他的意思,一齐大骂起来,用力挣扎着,却无法摆脱扭住她们的团丁们,终于被拖拉着进了离场院最近的徐老四家院中。
“狗日的,我跟你们拚了!”素梅他爹和其他几个姑娘们的亲属如何能亲眼看着自己的家人受此羞辱,一齐怒吼着从人群中冲出来,被周大拿指挥着团丁一顿乱枪全都打倒在地。
周大拿留了一半团丁在场院里看着被集中起来的乡亲,自己带着剩下的两个班跟在后面进了院子,女人们愤怒的叫骂和男人们下流的淫笑随即从院中传出,不久,就只剩下了男人们的笑声,乡亲们都知道,姑娘们完了。
不久,周大拿从院子里出来,坐在一张太师椅上看着乡亲们不说话。
接着,团丁们便一个班一个班地从院子里出来,换在外面的团丁进去,大家都明白他们进去干什么,许多女人都偷偷地在下面哭了起来。
最后一个班的团丁,进去大约半顿饭的功夫,一个团丁从里面搬出了一口铡草用的铡刀,在一块大青石上“霍拉霍拉”地磨起来,人群预感到即将到来的屠杀,开始骚动起来,被团丁们用枪指着,一阵喝斥,这才安静下来。
素梅的出现再次引起一阵骚动。
两个团丁每人抓着她的一个夹肢窝拎着她从院子里出来,这个才刚满二十岁的姑娘全身都光着,露着一身雪白的肉。她的两只手腕被捆在自己同侧脚踝的内侧,肘部和膝部也用绳子捆在一起,迫使她整个人蜷成一团,两条腿也被迫分开了,露着一丛黑黑的耻毛。她的脸色苍白,眼角还残留着一点泪花,但眼睛却不屈地怒视着坐在那里的周大拿。
接着,其他六个姑娘也都用同样的办法捆着被拎了出来,她们的脸上大都带着泪,在人群和周大拿之间排成一个横排,向人群展露出一个个细细的腰肢和洁白的臀部。
周大拿站起来,走到素梅的跟前看着她,先用手抓住下巴把她的脸抬起来,又伸手去她的两臂中间摸她的奶,素梅用力扭动了一下头,身子却动不了。
“不是说宁可站着死,决不跪着生吗?老子今天偏让你们跪着,还要撅着屁股死!”周大拿一边伸手去素梅的裆里,一边恶毒地说道。
“周大拿,你别得意。你辱得了我们的身,辱不了我们的心,你能把我捆着跪下,但我们的心永远站着同你们斗!”素梅倔强地说道。
周大拿在七个姑娘面前走了一遍,见没有一个人露出丝毫胆怯,感到十分无趣,于是摆了一下手,让把紧挨着素梅的永乐媳妇儿放在地上。
由于手脚被用这种方法捆住,人一挨地,永乐媳妇儿便双膝双肩着地,脸也贴在土地上,只把一个雪白的光屁股高高地撅起来,露出肛门和生殖器。因为她已经是个媳妇儿,所以阴唇大大地张着,露着长圆形的阴道口,在那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到处糊满了湿乎乎的粘液,还有更多的粘液在从阴道中慢慢流出来,从而向人们证明了她所受到的轮流奸辱。
团丁把那口铡刀的刀床子拿过来,放在永乐媳妇儿的脖子下面,然后又把刀拎过来,装在刀床上。永乐媳妇儿大名叫崔玉贞,是副小队长,今年二十五了。
她静静地跪伏在地,一动不动,一声不响。
“怎么样?想活吗?想活就求饶,老子放你一条生路,叫你去城里最好的窑子挣钱。要是你带我们找到那些跑掉的同伙儿,老子还可以放你回家,并给你赏钱。”周大拿蹲在地上,看着永乐媳妇儿。
“呸!”由于刀床子压住脖子,玉贞感到一点窒息,所以声音很低,但十分坚定。
周大拿站起来,走到玉贞的后面,从靴筒里抽出一把匕首,恶狠狠地捅进了玉贞的阴户,这一刀直捅到护手处。
玉贞一声惨叫,浑身的肌肉都哆嗦起来,但一动也动不了。
周大拿拔出匕首,让血和着男人的污物从玉贞的阴道里流出来,然后伸手向团丁要了一根手指粗,二尺多长的细竹棍,竹棍的顶端拴着一根两寸多宽的白布条,上面用墨写着“女G匪的下场”。周大拿把那竹棍从玉贞的肛门插进去,象个小幡一般挑在半空。
玉贞过了很久,才总算把阴门那一刀的疼痛扛过去,身子不再抖动,这时周大拿才一挥手,操刀的团丁把铡刀向下一按,“咯嚓”一声,玉贞的身子震了一下便不动了,只有因为疼痛而攥紧的拳头无力地伸展开。
周大拿又叫杀下一个姑娘,一直铡掉了六个姑娘的脑袋,最后才杀素梅。
他原以为,如此残酷地逐个杀害七个姑娘,会让后面的牺牲者害怕,哪怕只有一个发出一点儿哀求,都会让他感到一点儿成就,但是直到最后,他终于失望了,姑娘们不仅无人胆怯,而且一个比一个坚强,到后面几个姑娘,竟然连那阴户的一刀都不叫了。
素梅是她们当中的首领,更是其他人的表率,看着周大拿有些气急败坏的样子,他竟然还微微笑了一声。
周大拿让把素梅放在地上,与其他六个姑娘一样,她的私处也满是精液,两片厚实柔软的阴唇紧紧夹着,只露着中间一条细细的肉缝,一丝鲜红的血迹混合在精液中,表明她在受辱之时还是个黄花处女。
周大拿实在感到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他一手扒着姑娘的屁股,把她的阴唇分开露出阴道口儿的嫩肉来,一边把匕首对准了捅进去,姑娘的身子颤动起来,嗓子眼儿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嗯”声,却没有叫出来。
忽然又停住手,叫一个团丁去院子里寻了一双筷子、一把破镰刀和一碗盐水来,先将筷子捅进姑娘的阴道撑着,然后把盐水灌进去。
素梅惨极地低哼着,身子抖得象筛糠,却决不叫疼,也不求饶,过了一瞬,她忽然之间就没了动静。周大拿以为她死了,急忙叫人看,原来是疼晕了。
周大拿叫人拿来凉水泼,把素梅泼醒了,便又捅了一刀,然后再灌盐水。
反复几次,素梅晕过去再也不醒。
周大拿终于不得不承认失败,他把镰刀的木柄插进已经被他捅了三、四刀的素梅的阴道,又把那竹棍塞进她的肛门,然后才把已经晕过去的素梅的头铡了下来。
七个姑娘呈一横排跪伏在地上,用女人最不情愿的姿势,暴露着她们的性器官,她们的头被用竹竿挑着放在场院的四周。周大拿不让收尸,他要尽一切可能羞辱她们来发泄失败给自己带来的郁闷。
周大拿看着七个赤裸的女尸,这本应是他的功绩,但他心里无论如何也兴奋不起来,他的手段越是下流和残酷,就越是他感到自己败得很惨,而这种痛是他无法释怀的。
【完】
还乡团系列——恶魔之宴
作者:石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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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系偶然,切勿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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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吴老忠回来了!人人都知道这将是一场可怕的灾难。
吴老忠的家是这附近数一数二的大财主,这附近数里之内的的好地有九成是他一家的,左近七、八个村都有他家的佃户。共产党和农会领着农民们闹翻身,把他家的土地和孚财都给分了,他老爹不干,领着两个儿子和一群乡绅子弟占山为王,专打共产党、农会和分了土地的佃户,杀人无数,后来被抓住,戴上高帽子游街示众,然后一枪崩碎了脑袋。
红军撤走了,赤卫队上山打游击,这里又成了地主老财的天下。
吴老忠排行老三,人们都叫他吴老三,打土豪的时候他正在外国留学,所以没有被共产党抓住,如今他回来了,大家都知道他决不会善罢干休。
吴老忠回来的最初三天里,他领着还乡团在村子里炫耀武力,贴出告示让农户们把分得的土地、财物送还吴家,否则就要受到惩罚。迫于他们的淫威,多数农户限期送还了财物,而一些农户抱着法不责众的心理,决定集体对抗。
在这三天中,还乡团挨家挨户搜查,把没有来得及逃走的农协的干部七人,以及红军和赤卫队的家属十几人从家中捆走,关进了吴家的地牢中。吴老三放出话来,要村里参加赤卫队的人下山自首,否则就要把他们的眷属当众处死。
到了第四天,还乡团果然开始了报复,那些没有按期送还财物的农户家受到了洗劫,所有东西都被拿走,房子被烧毁,人则被捆到街上遭受鞭刑。
那天全村的人都被赶到大街上,看着那几户人家的男女老少都被捆着牵到街口上,那里停着几辆没有套的马车。鞭刑是一户一户地进行的,他们被反绑着,上半身面朝下按倒在车边上用绳子捆好,屁股向外撅着,然后把他们的裤子扒下来,用皮鞭抽把他们的裸臀。男人抽二十鞭,女人抽十鞭,小孩子也要抽一鞭。
被打后的人们全都屁股开了花,自己连站都站不住,只能面朝下趴在门板上被乡亲们抬走。女人们当着全村人的面露出了下体,那种耻辱难以言表,有好几个受刑后立刻就一头撞在墙上自尽,还没受刑的女人们也纷纷效仿,但她们被同别人捆在一起,想死也死不成,只能绝望地等待那极大的耻辱,降临在她们的身上。
报复完了不听话的农户,吴老三开始报复那些被捕的干部和军属。
首先是年迈的老人和小孩子们,在被拖到街上,当众剥光鞭打后,他们被一个个枪杀在大街上,赤裸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吴老三还下令不准任何人收尸,否则以通匪论处。
接着便是七个干部和年轻的女人们。
这天黄昏,相邻几个村的土豪劣绅和他们的家眷一百多人被吴老三请到家里赴宴,一进吴家,就看到前院的廊下摆着七张八仙桌和椅子,乡绅们被让到桌边坐下,女人们则被请进了内宅,由吴家的女人们陪着。
人都到齐了,吴老三在院子中间的一张桌子上坐下,命家丁们上酒。吴老三兴奋地举着酒杯敬酒,乡绅们纷纷起身祝贺吴老三回乡,还过酒过三巡,菜却一道也不见,吴老三的老爹是大方得出了名的,怎么这位三少爷却如此吝啬,大家谁也搞不明白,私下里议论纷纷。
“各位,大家一定以为,我堂堂吴老忠请客,竟连几个小菜都舍不得出,是不是啊?”
吴老三自己一说出来,乡绅们便都知道他这么作是故意的,一定有别的什么目的。
“不是我吴老三抠门儿,今天,我要先请大家品上一道大菜,你们从来就没有吃过的大菜,一定比得上龙肝凤髓,山珍海味,啊?”
“是是是,吴老爷做事一向出人意外,这道菜一定是别人作不出来的。”乡绅们纷纷拍吴老三的马屁。
“哈哈哈哈!来呀,上菜!”
一声令下,只见一群团丁从里院抬出七块门板来,每个门板上仰面朝天绑着一个女人,每个女人的身上穿着一件肥大的白布袍子,光着脚,露着白嫩的胳膊和小腿,除了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妇女外,其余几个都是二十岁上下的姑娘媳妇。
乡绅们都猜得到,这一定是被吴老三抓起来的,那些干部和军属中的女人。
他们知道这些天吴老三都在打人杀人,莫非他要当着乡绅们的面把这些女人杀死吗?乡绅们心里都有些打鼓,虽然他们都曾经被当作土豪而受到打击,心里很希望这些姓共的人被斩尽杀绝,但却害怕看到血腥,并不想就着她们的血下酒。
“哈哈哈哈,各位,当年共党在的时候,分田分地,共产共妻,现在我吴老三回来了,咱们也给他们来个共产共妻,今天,我就把这七个红骨头的女人当作一道大菜送给各位,咱们就着她们的臭屄下酒。”吴老三说得又淫秽下流,同时又咬牙切齿。
乡绅们这下都明白了,原来吴老三要他们在席间糟塌这七个女人。乡绅们都不是什么好鸟儿,这些女人虽然并不一定是美若天仙,但一想到这是对当初共产党打土豪的报复,立刻便兴奋起来,一个个早就跃跃欲试了。
(二)
那个三十来岁的女人首先被抬过来放在中间的八仙桌前,家丁们把拚命挣扎着的她抬上八仙桌,双手吊在廊下的房檩上,只有两只脚的脚尖站在桌子上。那女人与其他女人相比,虽然年纪大得多,但风韵尤存,身材也仍然苗条。她一开始还想用脚去踢的吴老三,家丁们用一根短绳把她的两只纤细的脚腕捆在一起,她便无可奈何了,嘴里却愤怒地大骂起来。
接着,其余六个女人也被分别吊在了其余八仙桌的上方。
“各位,你们面前的大菜,我已经叫家丁们洗干净了,你们想怎么吃,就怎么吃,不要怕不干净,啊!”吴老三邪恶地说着,伸手抓住了面前女人的脚腕:“我的冯主席,你这双脚还挺嫩啊,老子是个莲癖,最喜欢女人漂亮的脚,就让老子尝尝吧。”说着便凑过去舔她的脚。那女人叫冯翠姑,是村里的妇女主任,她知道自己的身子今天要被这群畜生污辱了,气得不停地骂,却没有办法反抗。
吴老三舔了舔女人瘦瘦的脚,用余光看到其他桌上的乡绅们,都睁着贪婪的眼睛看着面前的女人,可谁也没有动手,便放开冯翠姑的脚,看着乡绅们说道:“各位,还等什么,难道嫌吴老三的菜不可口吗?”心痒难挠却又犹豫不决的乡绅们一听,象得了大赦令一样“哇”地一声便扑向了面前的猎部,院子里立刻传出了女人惊恐的尖叫与哭泣。
一看到女人们身上的白布袍子,乡绅们就猜到她们里面什么都没穿,于是,他们的头便纷纷贴到了桌子上,一双双下流无耻的眼睛顺着她们的小腿向上看进去。姑娘们都知道等待她们的是什么,只能拚命地夹紧的双腿,尽量避免自己最要紧的地方暴露出来,除此之外她们再没有什么能作的了。
吴老三见客人们都已经放下了矜持,自己也重新握住了冯翠姑的脚踝,然后把头伸过去继续舔。与他同桌的还有另两个乡绅,此时也顾不得什么了,捏住袍脚,把头向里面伸进去。
“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你就是从你娘的这个地方钻出来的!”冯翠姑已经成亲多年,还曾经有两个的孩子,所以不象几个年轻的姑娘、媳妇那样反应强烈,虽然她也对即将失去贞操感到耻辱,却没有哭,只是装作不在乎地骂着。
吴老三舔着她的脚和小腿,慢慢的,他的头钻进了她的袍子底下去舔她的大腿。
“掌灯……”看到天色渐渐暗下来,吴老三命令道,家丁们急忙取了灯笼和火把在院子里点上,把四下照得通亮,在红色的火光中,七个女人的白袍被撕裂了,露出一丝不挂的肉身,她们站在八仙桌上,桌边就是瞪着色迷迷的眼睛的土豪劣绅们。吴老三伸手抓住冯翠姑宽宽的臀部,用力揉捏着,她不骂了,只是不屑地冷笑着,静静地看着黑下来的星空。
其他几个姑娘也不喊了,只剩下低声的啜泣。恶魔们开始把魔掌伸向了她们年轻的肢体、她们的乳房、她们的臀部和生殖器,她们赤裸的躯体在毒蛇一样纠缠着她们的魔掌的蹂躏下扭动着,挣扎着。
吴老三用手紧紧搂着冯翠姑的臀部,把头埋在她小腹下那长满了下腹的黑色毛丛中,眯着一双小眼睛嗅着,并不时用手抓捏着她的臀肉,抠弄着她的肛门。
另两个乡绅则爬上桌子,一边一个玩弄着她那已经略略下垂的乳房。
慢慢地,野兽们全都上了桌子,女人们象被巨蟒缠住的白羊一般在痛苦中挣扎着,绝望笼罩在她们的心头。
女人们捆着的双脚被解开了,她们有的就那样站着,有的双腿被人抓住抬起来,盘在对面的男人腰间,畜生们的东西从下向上进入了她们的身体,并不断地出出入入,刺激着她们的敏感器官,也刺痛着她们的心灵。
吴老三发泄完了,哆嗦着从桌子上下来,眼睛却往另外六张桌子上瞅,看着六个年轻的姑娘媳妇在群魔的冲撞中颤抖,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
直到所有客人都完成了他们的下流表演,吴老三才叫家丁们摆上了真正的饭菜来,一群人围坐在桌子边,一边欣赏着七个女人精赤条条的身子,一边疯狂地淫笑着大吃大喝。
这一晚,吴家的前院里彻夜灯火通明,下流的淫笑声此起彼伏,七个女人在恶魔的洞窟里被持续蹂躏着,直到第二天的清晨。
天刚蒙蒙亮,村民们再次被赶出了家门来到村子中心的大街口儿,他们都知道今天又不知要杀哪个了。
四个年轻的女人被五花大绑地从吴家大院扭了出来,她们的背后插着木牌,身上却一丝不挂。这几个女人本身不是党员或干部,只不过是赤卫队员的妻女,所以吴老三决定先杀了她们,其余的三个女人和四个男人都是干部,他准备明天再处死这最后七个人。
在经过了整夜的轮奸后,四个人都显得十分虚弱,走路踉踉跄跄,眼睛红肿着,看得出她们都哭过,十七岁的小凤子还没有出阁,雪白的大腿内侧挂着几条已经干涸发黑的血道子,标志着她刚刚失去了处子的贞操。女人们都知道自己所受到的凌辱是不可能看不出来的,因此感到十分羞耻,她们的眼睛倔强地看着远处的天,却不敢同四周乡亲们的目光接触。
街口上摆了四张带扶手的太师椅,还有绳子和皮鞭,那是准备用来折磨这四个女人的。
女人们被架着坐上了那太师椅,反剪双手的上身被用绳子固定在椅背上。团丁们把她们的大腿抬起来,用绳子捆在扶手上,迫使她们的腿呈“M”形打开,两腿之间的孔窍朝天暴露了出来。
吴老三来到刑场,凶残地看着满脸愤怒的人群:“乡亲们!这些赤匪不顾自己老婆孩子的死活,硬要占山为匪,怨不得我吴老忠心狠手辣。想当年,他们不也是这样对待我爹和我哥哥的吗?今天,我姓吴的就要让这些赤匪知道,当共党不光自己送命,还要连累家人。来呀!给我把这个匪婆的臭屄打烂!”他指着赤卫队家属冯月娥,那是一个二十二岁的年轻女人,身材白晰丰腴。
两个团丁每人拿了一个用铁丝弯成的小钩,伸进隐匿在浓密阴毛中的肉缝钩住大小阴唇,然后向两边拉紧,暴露出女人粉嫩的生殖口儿。
第三个团丁拿起了一把长长的皮鞭,在一只大木桶里沾了一下,带着哗哗的冷水在空中抖了一下,发出一声爆响,女人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三)
“来,给老子打准了,把她的臭屄抽成两半!”吴老三咬牙切齿地吼道。
那团丁把鞭子先慢慢地向着冯月娥的身上轻轻搭了一下,并理得直了,以便确定距离,然后鞭柄慢慢向上一带,又猛地向下一抖手。
鞭子是一种奇妙的工具,最先发明皮鞭的人也许只是为了在远处驱赶家畜更方便,却没有想到最终使它成为一种强有利的武器。皮鞭是用牛皮编制的,手持的部分很粗,向着鞭梢方向逐渐变细,这使得鞭柄部分的微小动作传递到鞭梢时就成了极速的摆动。
即使到了现代化的今天,皮鞭也许仍然是唯一一种能把人的体力转化成超声速运动的工具,超高的速度使细细的鞭梢具备了强大的动能,使这看上去柔软的东西产生了极大的破坏力。
那个团丁从前跟着马戏班子跑江湖,练出了一手准确的鞭技,所以吴老三一直让他执行鞭刑,如今人们又看到了他手下制造的另一幕惨剧。随着一声震耳的爆裂声,牛皮鞭梢准确地打在了冯月娥被用钩子分开的阴唇正中间。
冯月娥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她的阴部从阴阜到肛门被整齐地切开,迅速翻向两侧,鲜血和着失禁的尿液象泉水一样涌了出来,从尾骨处流向地面,同时,一截黑色的干燥粪便从被抽裂的肛门中挤了出来,掉到黄土地上。
团丁的第二便从原处落下,加深了原来的伤口,女人的私处象被刀切的一样完全劈成了两半。
冯月娥的第二声惨叫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变得嘶哑,接着她便昏死过去。
第二个遭受鞭刑的是二十岁的兰伢子,由于家里贫穷,营养不良,已经二十岁的她还象十四、五岁的女孩子一样瘦弱,她甚至还没有发育得很成熟,乳房象两只小碟子,阴部也只有很少的几根黑毛。虽然看上去很弱,她却具有很强的承受力,她咬紧牙关,皮鞭落在阴部的时候,她只是浑闷地哼了一声,而且她一共受了三鞭才昏过去。
接着是十九岁的秋冯氏,她也是个瘦弱的女子,叫声却比任何人都惨,让听到的人好几天都睡不着觉。
最后,才是昨晚刚刚被破了身的小姑娘凤妹子。她看上去要比实际年轻大一些,身体也完全成熟了,粉嫩的大腿洁白圆润,带血的阴户被弄得红肿着。她的皮肤太嫩了,团丁只打了一鞭,小姑娘的阴户便完全裂开了。
虽然四个女人纷纷疼昏了过去,吴老三却命令把她们用冷火泼醒,以便她们每个人都捱够三鞭。
他们杀人竟然也是用鞭子,女人们的头发被团丁们揪着拖向后方,使她们的后颈靠着椅背,头尽量向后仰着,将细长的脖子突出出来,然后持鞭的团丁站在侧面,一个姑娘只打了一鞭,便把她们的喉管抽断了。
姑娘们的喉咙里发出扑哧扑哧的排气声,血顺着脖子流下来,雪白的肉体振颤着,嘴马张得大大的,尽力作着呼吸的动作,挣扎了很久,四个姑娘才痛苦地死去。
她们的尸体赤裸裸地绑在太师椅上,同其他被害人的尸体一起摆在大街口,暴露着女人最神秘的地方示众。
没有人敢给他(她)们收尸,他(她)们只能一直这样耻辱地展示着自己的肉体,接受着来来往往的目光,直到已经烂得让团丁们也无法容忍了,这才被用铁钩子钩着拖到荒野中任野狗们分食。
吴老三没有忘记那七个让他切齿痛恨的农会干部,他要让他们死得更惨。
冯翠姑和另外两个女干部当晚再次被吊在八仙桌上,当作宴席上的一道菜,只不过这一次赴宴的是吴老三的家丁和还乡团的团丁们。
魔鬼的盛宴连续进行了三天,女人们被重新押回地牢,只不过这一次她们是光着身子被关进去的,而且还被同四个也被强行剥光的男干部关在了一起。男人们把用来取暖的破麻袋片盖在三个女人的下体上,以维护她们的一点儿尊严,但禽兽们发现以后却不肯罢休,他们冲进来,把三个女人同三个男人头对脚捆在一起,使他们的大腿相互夹住对方的头,这样他们就可以相互看对方的生殖器。
第四个男人则被捆在冯翠姑的背后,让他搂住赤裸的翠姑。四个男干部这些天来一直没有停止过被欧打和酷刑,他们的身体已经极度虚弱,根本无力反抗穷凶极恶的团丁。
男人的阳具被塞进了女人们的嘴里,她们想拒绝也没有办法,男人们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欲念,但毫无遮掩的女人的生殖器却让他们无法抗拒。
三个被含在女人嘴里的阳具都先后勃起,把姑娘们的嘴塞得满满的,第四个男人的阳具也被强塞进冯翠花的肛门。
面对酷刑折磨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坚强男儿们哭了,他们不停地骂着自己,请求她们的原谅。三个女人平静地接受了男人们的道歉,并且衷心地安慰着她们的难友,他们将要一起面对今后的一切灾难,他们要团结得象一个人一样,什么都不可能再动摇他们的信念。
在四个女军属被杀后,有三天的时候,七个干部没有受到更进一步的折磨和轮奸,那是因为吴老三要举行一个大的杀人仪式,他要为此而进行斋戒。
七个干部是一同被拖到街上去的,他们就那样被捆在一起,用马车拉到村里的大街上,每辆车上放着一对被捆在一起的男女,让乡亲们看着他们光着身子紧贴在一起,与在地牢里不一样的是,他(她)们的背后插上了亡命招牌,女人们的肛门和生殖道里插上了包饺子用的擀面杖。
七个人都很勇敢,他们大声怒骂着还乡团是禽兽,向周围的乡亲们宣传革命道理,他们还唱歌,唱乡亲们都熟知的那首《国际歌》。乡亲们都哭了,与看到死亡相比,还有什么比亲眼看着亲人受到如此耻辱更让他们悲伤和愤概的呢?
“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们真是一群狗畜生!”几个老汉愤怒了,他们冲到路中间,指着团丁们的鼻子大骂,看到他们的勇敢作为,其他乡亲也都加入了抗议的行列。但吴老三真不是东西,他竟然命令团丁们开枪,几个老汉应声倒在血泊中。
“乡亲们,不要因为我们而白白的牺牲,把敌人的暴行记在心里,咱们的队伍总有一天会打回来,到时候,所有的血债都要同他们清算!”干部们大声呼喊着,激愤的人群很久地终于安静了下来。
(四)
马车穿过大街,向着村西走去,乡亲们被用枪驱赶着跟在后边。
队伍穿过一片小树林,来到吴家祖莹,大家明白了,吴老三这是准备用七个干部的血来祭奠他被处决的狗爹。
吴老三狗爹的坟前已经摆好了香案,吴家的女人们正跪在两边呜呜地哭得山响,可惜光打雷不下雨,因为她们心里都在想着吴老三会不会把家产分给她们一些?能分多少?
坟前的甬道两侧埋着两排粗木桩子。团丁们把七名捆在一起的干部分开,先反剪了双手,然后两脚分开,男的一边,女的一边,分别绑在两边的木桩顶上。
乡亲们被逼着站到了甬道的两侧,团丁们还强迫他们跪着看吴老三如何处置这七名干部。
吴老三穿着一身重孝,在两个同样穿孝的家丁搀扶下跪在坟前,装模作样地大哭起来,嘴里“亲爹亲哥”地喊着,同时发泄着对共产党和农会的怨怼,声称要把七名干部的心挖出来祭奠亡灵。
一群团丁也跟着干嚎了半晌,吴老三突然站起来,仿佛一腔怒火直冲脑顶一般,嘶哑着嗓子嚎叫起来:“来人哪,把这几个共匪给老子开膛挖心!”
乡亲们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纷纷低下头去,不敢看那残酷的一幕,吴老三却不依不饶地继续嚎叫着:“你们这些穷骨头,当年分我家的地,你们不是高兴得过年一样?当年杀害我老父亲和哥哥的时候,你们不是看得津津有味儿吗?怎么老子一杀共匪,你们就低着头?一看就知道你们心里头还想着共匪,老子告诉你们,红军回不来啦,这里是老子的天下,哪个胆敢造反,他们就是榜样。
你都给老子听着,老子杀人的时候,哪个敢错一错眼珠儿,我就把他的眼睛挖出来!来呀,先把这几个公的给老子阉了!“
看着手持尖刀扑过来的团丁,四位男干部破口大骂起来。
四个团丁走过去,抓住了他们男人的象征,然后故意象锯木头一样慢慢地割下去,每人最少割了十几刀,才把他们的生殖器切割下来,血从他们的身上流下去,流到他们的头上、脸上,他们咬着牙,浑身的肌肉疼得直打颤,却咬着牙一声不吭,表现出了男子汉的英勇气概。
“还真能忍疼!好!佩服!老子不会叫你们痛痛快快死的。先叫他们多疼一会儿,来呀,把这几个小娘们儿的奶子给我割下来。”
于是,衣冠禽兽们又转向了三个年轻的女人。
除了冯翠姑,另外两个女干部都只有十八、九岁,一个是农会妇女部干事,另一个是农会的积极分子,她们本都是未经人事的黄花处女,却被畜生们在宴会上夺去了女人最看重的贞操。
三个女人此时都是头朝下倒挂在木桩的顶上,洁白的大腿分在两边,暴露着黑茸茸的阴私之处,六根白色的木棍从她们的两腿间朝天立着,将她们的阴唇撑开,使女性最隐秘的一切都完全展示在人们面前。
与那几位男性不同,三个女人都没有叫骂,只是默默地忍受,因为她们已经经历了比死亡和酷刑更大的痛苦。
团丁们蹲在地上,抓住了三个女人的乳房,用尖刀一点儿一点儿慢慢地割下来,女人们紧闭着嘴巴,只从嗓子眼儿里发出低沉的吭哧声。血从她们洁白的脖子流到她们俊俏的脸上,流进她们的鼻孔,呛得她们剧烈地咳嗽起来,娇嫩的身子抖动着,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本来光滑的肢体上现出明显的棱角。
“臭娘们儿,再给我割,剜了她们的臭屄!”吴老三狂叫着,眼珠子通红,泛着噬血的光芒。
男人的手玩弄着她们的臀部和生殖器,握着擀面杖抽插,当众污辱着她们的阴户。
肛门中的擀面杖最终被抽去,代替它们的是三把锋利的尖刀,血从被割裂的肛门中流出来,顺着她们洁白的臀部流下去。
女人们的身子挺直了,手攥成拳头,纤细的脚也同小腿绷成了一条线,但她们没有惨叫,也没有流泪,只是把一口银牙咬得“咯咯”地响。
“肏你娘的吴老三,有本事冲我们来,冲几个女人下黑手,算什么本事?”
四个男干部气急了,不由自主地又大骂起来,完全忘记了自己身上的痛苦。
钢刀割裂了女人的肛门和直肠,沿着阴唇外侧割到耻骨边,并在耻骨的上沿交会,形成一个水瓢形的闭合刀口,畜生们抓着插在女性生殖道中的擀面杖向上拉,使她们的下体从两腿间被掏出来。她们的直肠和输尿管被割断,性器官完全脱离了身体,与身体失去联系的括约肌失去了弹性,膀胱中残留的尿液便合着鲜血从阴唇间流出来,流到禽兽们的手上。
七只朱漆托盘摆在香案前的地上,里面放着四个男性牺牲者的阳具和三位女性的乳房与性器官,女人们阴户中的木棍把的阴道撑得满满的,硬挺挺的,使软软的子宫和卵巢象小旗一样挑在那管道的顶端。
尖刀又剖开了七位牺牲者的肚子,肠子流到地上,野兽们一件一件地摘除着他们的脏器,直到最后才把他们还在跳动的心脏挖出来,带着喷射的鲜血。
七位牺牲者的身子空了,没有了生命的尸体倒挂在木桩上,慢慢地摆动着,性别的象征物已经没有了,只有女人那细腻的肌肤、细软的腰肢、纤巧的四肢和光洁浑圆的臀部还能看出她们的不同。
七副人的心肝与他们各自的性器官摆在一起,吴老三跪在地上,装模作样地向他的狗爹献祭:“爹呀,哥呀,不屑子孙替你们报仇了!我拿仇人的心肝祭奠你们,你们吃吧,让他们坠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乡亲们的眼中含着泪水,看着他们心目中的英雄们悲惨地死去,心中充满悲愤,那悲愤将化成一团团烈火,最终把这群吃人的恶魔烧成灰烬!
仪式结束了,坟地里只剩下看守的团丁,还有那七具依然挂在木桩上的赤裸尸体,下流的团丁们把玩着三个女人的屁股,并用四个男性软软的阴茎轮流塞进三个女性的阴道里,继续着对她们的污辱。
几位乡亲藏在暗处看着,他们想替这七位英雄收尸,由于团丁们的严密看守而无法实现。
一直过了好几天,尸体开始自己从木桩上掉下来,团丁们这才用铁钩子钩着把他们拖出坟园,胡乱丢在一条荒僻的小路边。等团丁走了乡亲们悄悄地去收尸的时候,七具尸骸已经烂得拿不起来了,只能用席子卷了,就近埋在山坡上边。
吴老三当上了本地的保安司令,后来又参加了正规军,当上了旅长,在后来进攻苏北的战斗中被解放军击毙。
解放后,乡亲们将当年还乡团受难者的骸骨重新安葬,并树碑纪念,吴老三家的祖坟也被气愤的乡亲们铲平,并在七位烈士牺牲的地方建起了纪念馆。
人们善意地隐瞒了七位年轻女性的耻辱,在文章中这样记述她们的遭遇:吴老三将被抓捕的男女干部和军属们全部脱光衣服,军属们被鞭打后枪杀,四名年轻的女军属被用蘸水的皮鞭活活打死,包括三名年轻女性在内的七名被捕干部被残忍地开膛挖心,活祭被苏维埃政府镇压的吴老三的狗爹和两个哥哥。
如今,七位烈士牺牲的地方已经开满了火红的牡鹃花,那是他们用鲜血染成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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